索达吉堪布讲《弟子规》十一
2014/9/6   热度:378
今天讲第五个问题——信。主要是讲为人应诚实、忠诚,无论说话还是做事,都要老老实实、说到做到,不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信 凡出言 信为先 诈与妄 奚可焉 在任何场合中说话,一定要诚实讲信用,这是最重要的人格基础。一个人要想得到信任,首先就要诚实,否则会给别人带来不好的印象,从此在社会中难有立身之地。 “信”字,在字形结构上是“人”从“言”,即主要指语言的诚实性,言由心出,表里一致,真实的语言才有意义,才能发挥它应有的作用。倘若语言不可靠、不真实,不但生活中无法取信于人,佛法的修行更谈不上成就。 有些人可能是性格所致,常用虚伪、狡诈的语言来欺骗他人,这非常不好。其实语言是与人沟通的桥梁,所讲出来的话,要以诚信为第一,假如讲的话都欺诈不实,那做的事就更不用说了。 佛陀为什么是世间上唯一的量士夫?就是因为佛已断除了妄语之因,根本不会讲不实的语言。世间人常说:“这个人不可靠,因为他说话虚假,不实在。”可见,语言是评价人品的重要因素。也正因为如此,麦彭仁波切在《君规教言论》中专门讲了“语言品”。 在古代,不管藏地还是汉地,大德先贤对言语都非常重视,凡事不会轻易开口,一旦已承诺下来,则会“言出必行,行之必果”,绝对不会半途而废。不像现在有些人,口头上说得天花乱坠,答应得也非常爽快,结果真正去实行时,却掺有很多“水分”,甚至什么也做不了,这种行为是值得羞愧的。孔子在《论语》中云:“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意即古人不轻易把话说出口,因为他们以说出来却做不到为可耻。所以,我们平时说话要再三观察,看看有没有夸大的成分,否则,一旦养成这样的习惯,以后就不好改了。 曾参是孔子门生中七十二贤之一,他在教育子女时,不仅严格要求孩子,自己也是以身作则。有一次,他妻子要到集市上办事,儿子吵着也要去,她不愿带儿子去,便说:“你在家好好玩,等我回来把家里的猪杀了,煮肉给你吃。”儿子听了非常高兴,便不再吵闹了。 这话本是哄儿子玩的,过后曾参的妻子便忘了。不料,曾参却真把家里一头猪杀了。妻子从集市上回来后,气愤地说:“我是被儿子缠得没办法,才故意哄哄他,你怎么可以当真呢?”曾参严肃地回答:“孩子是不能欺骗的!他不懂事,什么都跟父母学。你今天若骗了他,等于是在教他也去讲假话。而且,他若觉得母亲的话不可信,那你以后再对他进行教育,他也很难相信你了。这样做,怎能把孩子教育好呢?” 可见,古时的家长不会为了让孩子听话,就随随便便说妄语,诚实、守信是古人的美德。孟子说:“车无辕而不行,人无信则不立。”马车前面若无驾牲畜的两根直木,则无法行驰,人如果没有信用,就不会有立足容身之地。孔子也说:“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意思是,一个人不讲信用怎么能行呢? 古人对“信”字非常重视,只要说了就不容易改变。诚如麦彭仁波切在《二规教言论》中所言:“直士自己所述语,虽无大义亦不舍,若具大义或发誓,永不违越何须说。”正直、有智慧的人,凡是自己所承诺的,就算没有大意义,只是一件区区小事,也不会出尔反尔,那么具有重大意义的承诺,或在严厉对境前所发的誓言,更是纵遇生命危险也不会违越。 因此,我们无论承诺什么,大事也好、小事也好,尽量都不要改变。以前我在建学校时,有个人很想资助我,但不巧的是,他之前已答应了另一位上师,两边同时资助有一定困难。他跟我讲:“我想放下对那位上师的资助,先帮助您。”我说:“千万不要!我这边你帮不上也不要紧,既然那边都已承诺了,就不要随意改变,否则,这不符合做人的原则。”他反复思考之后,觉得也有道理,就没有改变初衷。而对我这边的承诺,我给他免了一部分,后来自己又另想办法。 所以,不管遇到私人的事,还是公家的事,只要是自己答应过的,就应像石头上刻字一样不能随便变动。否则,你最初说要发心五年,结果不到五天就无踪无影;或者,在诸佛菩萨面前承诺做某件事,但过不了两天,又随不同因缘退失信心了……这都是不好的现象。自己承诺过的一定要认真去做,这一点非常重要! 话说多 不如少 惟其是 勿佞巧 “话说多,不如少”:人平时不要有太多话,否则言多必失,说多了容易成为惹祸的根源,不如在适当时机,说一些符合实际的有义之语。 当然,有些人说话怕得罪人,整天三缄其口,什么都不敢说,这也不对。麦彭仁波切讲过:该说的不说,则办不成事情;不该说的说了,就会招来祸患。可见,说话要掌握技巧和分寸。然而世间上许多人,不该说的反而说得特别多,该说的又表达不出来,最终做什么都不成功,这种现象不胜枚举。因此,话不必说得特别多,关键要说得有意义。 “惟其是,勿佞巧”:说话的时候,语言应真实、老实,不能用花言巧语欺骗别人。 其实,说话可让我们了解一个人的智慧。智者总说对自他有意义的语言,而愚者嘴上虽夸夸其谈,却没有什么能用得上的。荀子也说:“君子之学也,以美其身;小人之学也,以为禽犊。”意即君子学习是为了完善自我,而小人学习是为了卖弄和哗众取宠。有些人就是这样,只会说、不会做,让他说的话,可以天南地北、海阔天空,讲得头头是道;让他做的话,却一无是处。因此,嘴巴太会说的人,我不敢特别信任,不然,他讲起来倒很漂亮,可是一做起事来,只怕让自他非常失望。 此外,我们平时说话要有分寸,不要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不然就会招致祸患。肖子良(一作晋傅玄)在《口铭》中云:“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无论是修行人还是世间人,对此都应值得注意。有些人也许是不懂,由于父母没教、老师没讲,故说出来的语言,最后给自己带来许多危害,这是没有必要的。当然,佛法方面、对自他有利的话,该说时一定要说,如经云:“若说悦耳语,成善无罪业。”而不该说的有些话,最好不要说。 《墨子》中有这样一段记载:子禽向老师请教:“多说话有好处吗?”墨子答道:“癞蛤蟆和青蛙,白天晚上叫个不停,叫得口干舌燥,也没有人去听它的。你看那雄鸡,在黎明按时啼叫,天下皆为振动,人们早早都起来了。所以,多说话有什么好处呢?重要的是,话要说得切合时机 。” 有些人整天嘴巴讲个不停,有用的一句也没有,只是爱说是非、挑拨离间:“过来过来,我给你讲一下,某某人干了坏事,你知不知道啊?”一讲人家的坏话,眼睛都开始发光,口才也非常好;而一让他讲考,或讲些佛法道理,他就偃旗息鼓,开始打瞌睡了。这样确实不太好,会让别人生厌烦心。 因此,我们应长期以正知正念摄持自己的语言,否则,就会如麦彭仁波切所言:“语言若不庄重者,如同乌鸦众人恨。”乌鸦成天哇哇乱叫,人们把这声音视为恶兆,所以都讨厌它。同样,语言不庄重的人,说起话来东拉西扯、喋喋不休,也会招来很多人的憎恨。所以平时说话要注意,有意义的话可以说,而没有意义的,就不必多讲。 奸巧语 秽污词 市井气 切戒之 “奸巧语”,是奸邪巧辩的语言,对别人的尖酸挖苦也属于此范围。“秽污词”,主要指污秽不堪的下流语言,还包括不切实际的谎话、危害他人的话语等。“市井气”,则是偏僻乡村常说的脏话。以上这些“切戒之”,务必要全部戒除。 现在一些不文明的话,人们特别会说。有时候看那些打工的,骂人时嘴巴很厉害,在短短半天内,就能源源不断涌现出各种“教证”,而且一个也不重复。这些恶劣的习惯,有智慧的人千万不要学,自己有的话,也必须要改正过来。其实这种习气很容易染上,就像有些小孩子,本来言行举止还可以,但跟坏人上了一次街后,回来就很会说脏话了,这样会害了他的一生。所以,古人常说:“宁可终岁不读书,不可一日近小人。” 要想让孩子语言文明,首先应从老师家长做起。尤其在学校,老师若随便责骂学生,说他特别笨、以后没出息等,这被称为“语言暴力”。2007年,北京青少年法律援助与研究中心公布的《教师语言暴力调查》显示:在对北京近30所学校的315名小学、初中、高中学生进行调查后发现,有三成学生受到过老师语言暴力的伤害。其实,老师如果体罚学生,伤害的只是学生身体,这种伤痛也是暂时的;可如果用的是语言暴力,则会给他们带来精神上的创伤,这种伤害可能一辈子也无法弥补。然而,现在有些老师水平特别差,自己不懂传统美德,平时只会打人、骂人,给学生的身心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所以,作为老师,或作为法师、辅导员,首先一定要完善自己的人格。尽管凡夫偶尔也会发脾气,说些不干净的话语,但这要尽量制止。如今韩国、美国等国的教育学家,对语言暴力非常关注。他们认为,孩子在学校里的成长,与老师的语言、行为有密切关系,假如老师经常骂人,而且骂得特别难听,那么孩子长大后当了老师或领导时,下面的人稍不听话,他就会使用以前老师的那些“教言”。 俗话说得好:“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美好的语言说一句,即便是冰冻三尺的三九天,也觉得非常温暖;而恶口骂人的话一出口,纵然是烈日炎炎的三伏天,也让人感到心寒。有些人骂人、挖苦人特别刻薄,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凡夫人虽然难免都有脾气,比如居士,在家会跟家人吵架,在部门会跟同事吵架,但有时还是要克制一下。否则,在气头上说出的话,往往是口不择言,就算自己后来意识到不对,但话已出口,想收回来就困难了。因此,语言上要温和,切莫伤害别人,不然,“利刀割体痕易合,恶语伤人恨难消”,偶尔的伤害也许需要一生来抹平。 记得《亲友书》中曾讲了三种语言,分别以三个比喻加以说明 :一、称心如意之语:随顺不同众生的根基,宣讲佛法或世间的道理,由于自然深入人心,让人听了以后,两三天都身心舒适,犹如蜂蜜一般。二、真实语:指力求诚实、心口一致的老实话,不欺骗别人,犹如鲜花一般。三、不切实际的颠倒语或肮脏语:使人听而生厌,不愿意接受,犹如粪便一般。这三种语言中,应当选择前两种。 我们作为修习大乘佛法的人,一定要学会控制自己的嘴巴。古大德说:“最好是有一把锁,把自己的嘴锁上,不让它乱说话 。”常看很多道友胸前挂个大大的“止语”牌,这样其实很好,不过要长期坚持,修行不是一两天的事,只有日积月累,才有真正的收获。 前不久有个人说:“某某道友闭关了,真羡慕他,好厉害啊!”我说:“一两天的闭关谁都会,并不值得羡慕;假如能十多年、二十多年持之以恒地修行,这才值得随喜。”很多人刚接触佛法时,有一种新鲜感,短期内特别精进,两三天都不睡觉。不说别人,包括我自己也曾如此,当时认为睡觉特别浪费时间,很想整天整夜不休息,但这是不现实的。所以一时的精进并不可靠,只有长期以佛法或世间教言来约束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见未真 勿轻言 知未的 勿轻传 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不要随随便便乱说。事情没能搞明白之前,不要不分青红皂白就传出去。 这是在告诫我们:评论他人要小心谨慎。看别人有错、行为不如法,一定要再再观察,否则,妄加揣摩就开始诽谤,有时不经意的一句话,会给他人带来终身的伤害。 我们见到某些现象时,首先应观察自己是否看错了,同时要站在别人立场上想一下:“如果我是他,本来好好的,却被人无缘无故冤枉,谣言一传十、十传百,全世界都认为我是坏人,那我有什么感受?”因此,不要轻易断定一个人的好坏,也不要轻易说别人过失,因为很多复杂情况我们并不了解,在没搞清楚之前,不要给人乱扣帽子,更不能把这些话传出去。 我们作为大乘修行人,按大乘经论的要求,不能随便说人过失。当然一句也不说,有些人恐怕做不到,但至少也应调查清楚,看你说的是否属实。不然,把道听途说的内容,加上自己的想象编出一个精彩的故事,然后在有关媒体前大肆宣传,那么话传开来之后,会越传越离谱,对别人的伤害也非常严重。 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有时就算是耳听的谣言,重复的人多了,也能使人信以为真。古代就有个“三人成虎”的故事: 魏国大夫庞恭,将要陪魏太子到赵国去作人质,临行前对魏王说:“假如一个人说街市上出现了老虎,大王相信吗?” 魏王道:“我不相信。” 庞恭说:“如果两个人说街市上出现了老虎,大王相信吗?” 魏王道:“我将信将疑。” 庞恭又说:“倘若三个人说街市上出现了老虎,大王相信吗?” 魏王道:“我相信了。” 庞恭就说:“街市上不会有老虎,这是很明显的,可经过三个人一说,好像真的有老虎了。现在赵国离魏国比这里的街市远多了,议论我的又不止三个人,如果我走后有人说我坏话,希望大王明察才好。” 魏王道:“一切我自有分寸。” 后来太子结束了人质的生活,但魏王果真听信了小人谗言,没有再召见庞恭。 可见,判断一件事的真伪,不能偏听偏信,必须经过细心考虑,不然就会误把谣言当真。所以,学院的管家或负责人在处理问题时,不能只听一面之词,一定要仔细调查双方的情况。多年来,我因为一直管理汉僧,这方面的经验比较丰富。比如两个人发生了矛盾,我会听取双方意见后再作决定。否则,一个人口才好,嘴巴特别会说,我就认为他说得对,很可能就冤枉了另一个人。毕竟语言这个东西,只要以分别念稍加改造,整件事情就会改头换面。 所以,平时许多人对某个人的看法,不一定就是真相。有些人可能因前世业力所致,今生中明明没做坏事,却有许多无中生有的谣言加在他身上;有些人是因为得罪了某些人,他们就故意添油加醋地毁谤,最后谣言越传越广,假的好像也成真的了。可见,世间人的语言难以相信。正如月称论师在《四百论大疏》中说:“在这个疯狂的世界上,无有慧眼的愚者渐满天下,他们的话又岂能当真?”《入中论》亦云:“愚人为量亦非理。”把愚者的语言当作正量是不合理的。 或许有人认为:“耳朵听到的多为虚假,那我亲眼所见的事,总该是真实了吧?”也不一定。《吕氏春秋》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孔子绝粮于陈国与蔡国之间时,七日七夜没吃到饭,只能无精打采地躺在那里。一天,弟子颜回找来一点米,准备煮给老师吃。煮到快熟时,颜回就先抓起一把吃了。孔子悄悄地看在眼里,觉得颜回有点失“礼”,所以不大高兴。 过一会儿,饭熟了,颜回请孔子先吃。孔子善巧地说:“我刚刚梦见先君了,故应把干净的食物先供养再吃。”(类似于佛教中的“献新”。)颜回马上回答:“万万不可!刚才有土灰掉进锅里,我虽把它抓出来吃了,但饭已经弄脏了,所以不能供养先君。”此时,孔子才知道错怪颜回了。 事后,孔子深有感触地叹道:“所信者目也,而目犹不可信;所恃者心也,而心犹不足恃。弟子记之,知人固不易矣。”也就是说,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眼睛看到的有时并不可靠;我依赖自己的心,但心分析的有时也靠不住。弟子们要切记:了解一个人,本来就不是很容易的! 所以,我们凭分别念判断别人的好坏,不一定特别可靠,很可能杂有不实的成分。去年,智悲学校施行德育教育,并在年底评选了“德育奖”。但我事后私下调查,好多班主任根本不了解情况,最坏的孩子反而得了一等奖,最好的孩子却挨了批评。因此,人与人之间的事比较复杂。我们自认为六根的对境真实不虚,眼睛看到的、心里判断的,应该不会错,但最终也不可靠。佛陀在《三摩地王经》中云:“眼耳鼻非量,舌身意亦非,若诸根为量,圣道复益谁?”意思是,凡夫人的眼耳鼻舌身意六根都不是正量,如果是正量的话,那圣道还能利益谁呢?佛陀还在有关经典里说:未获圣者果位之前,凡夫人的根识决定有错误。 当然,有些错误也许你当时意识不到,但随着年龄增长、思想成熟,就会看得愈发清晰。像我就是如此,刚来学院时所写的书,现在再看就觉得:有些教证不该这样解释,有些道理不该那样阐述,有些见解不太成熟、比较幼稚……最后对自己都失去了信心。既然我对自己尚且不能把握,何况是去判断别人了?有些人不了解情况时,经常轻易下结论,这样的结果往往是错的。 其实就算是大成就者,显现上也有不成熟的地方。如麦彭仁波切在《七句祈祷文释》最后的小字中就说:“我年轻时为此作过一个讲义,但后来总觉得啰啰唆唆、含糊不清,所以现在重新加以修改。”像他老人家这样文殊菩萨的真正化身,显现上尚有智慧不成熟的情况,那我们凡夫判断错误就更是在所难免了。所以,不要认为自己所见所闻都千真万确、不容怀疑,给别人讲话的过程中,也一定要小心谨慎。 以前,苏东坡到王安石那里拜会,恰好他不在家,苏东坡就呆在他书房等候,看到书桌上有一首他未完成的诗:“西风昨夜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意思是,昨晚西风吹过园林,菊花的花瓣落了一地,犹如黄金铺满大地。苏东坡不由得暗笑当朝宰相连常识都不懂,菊花开在秋季,最能耐久,就是干枯也不会落瓣。于是,他在诗句下面写到:“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说是秋菊不像春天的花会落瓣,请诗人你仔细审查一下。 王安石回来看到后,并没有说什么,次日上朝时,暗地里请皇上把苏东坡贬到黄州。苏东坡被贬后心里很不服,只道是王安石因诗而报复他,但自己也没办法。他在黄州住了将近一年,转眼到了九九重阳,便邀好友到后园赏菊。由于秋风刮了多日,到园里一看,只见菊花纷纷落瓣,满地铺金,他顿时目瞪口呆,询问友人之后,才知菊花通常不落瓣,但黄州的比较特殊,是落瓣的。又想起给王安石续诗的往事,苏东坡醒悟到自己见识不广,只看一面而不知总体。经过王安石这一难,使他也长了一智,从此不敢轻易笑人。 所以,判断一件事或一个人,务必要先详细观察。尤其是修行人,在不了解真相之前,千万不能轻信谣言、随便乱说。《毗奈耶经》中讲了很多诽谤出家人的公案,不管是有因诽谤,还是无因诽谤,都是戒律中所制止的。因为即使你亲眼见别人不如法,也不一定是真实的,这背后或许有不为人知的隐情。因此,了解一个人并不容易,正如刚才所言:“知人固不易矣。” 我们作为大乘修行人,应当时时牢记《佛子行》的教言:“以惑谈他菩萨过,则将毁坏自功德。”对每个人都应观清净心。一旦见到或听到不如法的事情,开口之前要先想想。倘若你觉得确实没有错误,有必要时才可以公开,没有必要的就不要讲。总之,一定要用正知正念守护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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