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皮:我的野生动物朋友


2014/9/6    热度:541   

年仅10岁的法国女孩蒂皮:我是一个野孩子 2002年北京人爱把整日不着家在外疯跑的小孩称为“野孩子”,而法国10岁的女孩蒂皮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野孩子,连她自己都说:“所有我认识的孩子都是家养的,而我是个例外——我是野生的。我生活在非洲丛林,野生动物就像我的家人一样。” 蒂皮的父母都是法国野生动物摄影家,他们在非洲丛林与动物们打了7年交道以后,在那里生下了小蒂皮,而她就在非洲丛林和草原上长到10岁。蒂皮的爸爸阿兰•德格雷先生近日到北京做了一个演讲。他是一个善于用画面而不是用语言表达情感的摄影大师,他用一张接一张的幻灯片为大家讲述了一个又一个动人的故事。他说:“每个孩子生下来都会爱动物、爱大自然,如果后来他们的认识发生了变化,那是教育的结果。” 在阿兰的镜头里,我们看到一头硕大无比的公象小心翼翼地迈着它沉重的大脚,一个还不及象膝高的小女孩笑嘻嘻地走在它前头,象鼻子就在女孩头发上擦过。这个女孩儿就是蒂皮。从她学习走路的时候,她和它就经常这样一起出门散步,她管这头比她大20岁的象叫“阿布哥哥”。在我们看来这种只有童话里才可能有的故事,竟然真的发生在现实生活中。阿兰•德格雷先生说:“只有她一个人可以爬上大象的背部,阿布不让其它人爬上去。每次蒂皮一招手,阿布就跪下来,用鼻子慢慢送她到头上,再慢慢站起来。” 蒂皮了不起,还在于她敢于与鳄鱼同游,同豹子游戏,跟世界上最大的变色龙一起玩耍。在很多人看来很恶心的癞蛤蟆,也是蒂皮的伙伴——一只非洲特有的老大的蛤蟆,被蒂皮抱在怀里,肚皮贴肚皮,从蒂皮眼里,看不到惧怕、嫌弃和鄙视。10岁的蒂皮在她的书中写道:“我的天赋就是与动物相关。我会跟动物说话,用眼睛跟动物交流。” 蒂皮和她的父母都不是科学家,不是因为研究动物而关注动物,他们对野生动物的关爱,几乎是与生俱来的。 蒂皮讲了很多她和野生动物相依相伴的感人故事,也写了动物们犯错误、惹麻烦、惊心动魄的故事。一次,蒂皮抚摸一只公狒狒的头,心生嫉妒的母狒狒发起脾气,恶狠狠地扯掉了蒂皮的一缕头发。另一次更惊险:蒂皮陪豹子吉米散步,路遇两个非洲男孩,男孩吓得狂跑,惹得豹子猛追,爸爸跑去救下被咬伤的男孩,但豹子见到鲜血更是狂躁,一下子冲上来,蒂皮喝住了它。阿兰•德格雷说:“是蒂皮救了我的命。” 蒂皮说:“动物好斗,是因为它们要保护自己,保护孩子或者自己的地盘。动物跟人不一样,人常常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凶。动物有一点什么就满足了,而人类总是想得到更多的东西。”

[野 生 的 女 孩]   都市里生活着的大多是家养的姑娘,而像蒂皮那样在非洲丛林与野生动物为伍的女孩,却是真正地融入了自然。   蒂皮说她的天赋就是和动物相亲,她只跟非洲的野生动物相亲。   法国女孩蒂皮和她的母亲,从北京开始,到成都、昆明、香格里拉和深圳等地签名售书,所到之处,都会被当地的媒体记者和排队签名的读者包围。深圳图书销售排行榜上,蒂皮的书《我的野生动物朋友》一直榜上有名。在深圳的签名会上,小小的蒂皮身穿一袭款式简单舒适的灰色连衣裙,长及腰部的金发随意地散着,没有经过刻意的梳理。蒂皮捧着一杯珍珠奶茶喝得津津有味,好象这个记者会和她并没有太多关系。和其它讲着客套话其乐融融的记者会不同的是,和蒂皮的沟通虽然必须透过法语翻译,但还是能让人感觉到她的倔强和不善交际。   《我的野生动物朋友》为我们讲述了一个很爱笑,也喜欢风吹着头发,还会说要有个梦中情郎的小姑娘与非洲野生动物相亲相爱的故事,书中的130余幅精美图片是她以拍摄野生动物着称的父母多年心血的成果。作者蒂皮出生于非洲纳米比亚,她从小和拍摄野生动物的父母在丛林长大,与野象相亲,同鸵鸟共舞。   她的朋友们除了当地的土著黑人,还有鳄鱼、牛蛙、豹子、狒狒……给她带来了和在城市中长大的孩子们完全不同的童年乐趣。其实每个人的生命都像生长在非洲草原上的大树,需要赖以自然,但很多时候我们自然和我们的野生动物朋友遗忘了,而关心的是阴郁的办公室政治和银行存折上的银码。蒂皮认为离自然最近的人是从不滥杀动物肆意砍伐森林的非洲土著布须人,蒂皮说:我的血管里流着非洲人的血,只不过皮肤是白的罢了,皮肤的颜色根本不应该算什么。和看到一只蟑螂都会惊叫,只在动物园里看过乖乖的大象鸵鸟,在餐馆门外的铁笼子里见到过野生动物的普通女孩们比起来,蒂皮是一个与大自然格外亲近的女孩,她会跟动物说话,会用眼睛跟动物交流。在和动物的交往中,她体会到"动物世界复杂得很",她认为"害怕没有出息"、"绝不要害怕,但永远要小心"。坐在大象阿布哥哥头上,她感觉这是世间最快乐的事;而鸵鸟的背很柔软,坐上去很舒服;变色龙是她最美的饰品;四岁的时候,她认识了狒孩儿星迪,它跟当时蒂皮差不多大小,他们四处爬树,还换奶瓶喝奶。就连危险的豹子她也尝试着去和它接近。她说:"动物从来不凶猛,但比较好斗",只要理解它、尊重它、爱护它,不招致它的误解,就能从动物那里得到善意的回报,凭她纯真的直觉,她断定"动物来自好人这一边"。   蒂皮在非洲有一个大象哥哥--阿布,他们在非洲相识,但滑稽的是阿布是一头美洲象。阿布是蒂皮父母的朋友朗达尔移居非洲时,由于舍不得,就把阿布从美洲用船运了过来。蒂皮在她的书里还告诉大家怎么分辨大象的故乡:如果它来自非洲,它的耳朵的形状就像非洲地图,如果来自亚洲,耳朵就像印度地图。当蒂皮坐在阿布哥哥的头上,双腿搭在它的两只大耳朵上的时候,就像不知道世上还有没有比这更快活的时候。在大象身上,这是唯一真正让人感到舒服的地方了,象身的其它地方都长满了粗毛,把人刺得挺难受的。蒂皮一爬到阿布身上,就能呆上好几个小时不下来,实在太舒服了。蒂皮总是用英语和阿布哥哥说话,而它总是能明白小蒂皮的意思。阿布体重50吨,但它从不踩着蒂皮。蒂皮说:大象就是这样,它们总是十分关照小孩的。   除了向阿布撒娇,蒂皮还喜欢坐在一只叫林达的鸵鸟背上。鸵鸟的背软绵绵的,很暖和,也很舒服。而林达很善良,总是怕把小蒂皮掀翻,常常不愿意动。但其实蒂皮很喜欢它奔跑,宁愿它跑得飞快。要知道鸵鸟跑起来,便是世界上跑得最快的鸟。   蒂皮的话常能发人深省。蒂皮认为经历冒险是生活幸福的秘密,而每个人在生活中都会遇到一些问题,尤其在城里问题更多。流着法国血液的蒂皮一直认为非洲才是她真正的故乡,她生活在非洲野外的时候,什么问题都没有,反而回到城市里来,就算一个地方风景很漂亮,但却到处是丑陋的东西,生活中只要有各种古怪却不会出问题的冒险,才不会沉闷。蒂皮始终渴望有一天重返非洲,她认为自己和她的那些野生动物朋友们一样都是野生的,它们就像家里人一样,而她在城市里认识的许多女孩都是家养的。遥远的非洲是一个很难描述的地方,在那儿过的不是寻常的生活,蒂皮不明白人们为什么要离开野外,回到城里,很多烦恼就接踵而来了。   蒂皮心中理想的生活没有华服和更多奢华的享受,她说:我很爱笑,也喜欢风吹头发,开车在丛林里穿行时,我要坐在吉普车顶上,让风吹我。我还喜欢见到最好的朋友,把她搂在怀里,或者会会情郎,紧紧地拥抱他。有父母,有情郎,再有一个最好的朋友,我就足够了。   其实大多数人心中也都曾经有类似蒂皮这样的梦想,像鲁滨逊漂流和瑞士家庭漂流记这样的故事一直脍炙人口,自由地生活在大自然的怀抱是很多人最初的梦--筑在高高大树上的屋子,原野上的鲜花和嬉戏的小鹿,憨厚的大象和美丽的小鸟都是可以倾诉心事的好朋友,还有一些更有个性的朋友,像狮子豹子鳄鱼。但很多人长大之后,就渐渐忘了这些,开始自以为是地自封为万物的主宰,滥杀动物以取其皮毛作为奢华的外衣,以珍稀动物为佳肴,甚至为了金钱肆意砍伐森林,使动物们失去赖以生存的家园。被金钱和欲望遮蔽了双眼后,我们失去的不单是美丽的森林和新鲜的空气,希望蒂皮和她父母的文字图片,或许能唤醒我们久违的梦想。

[ 蒂皮在中国]  2002-09-27   法国女孩蒂皮(tippi)今年12岁,因为父亲阿兰和母亲茜尔维是野生动物摄影师,常年在非洲工作,所以她出生在非洲纳米比亚,并跟随父母在非洲生活了10年。

  在非洲的10年间,蒂皮视大象为哥哥,和狒狒相伴,与驼鸟共舞,甚至和幼狮依偎共眠。她会跟动物说话,用眼睛跟它们交流。她认为“动物从来不凶恶,只要理解它、尊重它、保护它、不招致它的误解,就能从动物那里得到善良的回报。”她不能容忍人类屠杀野生动物的荒唐行径。

  回到法国后,蒂皮以非洲10年的生活体验和父母为自己拍摄的130多幅照片为素材,用充满童趣的笔调写出《我的野生动物朋友》一书。此书一经问世便风靡全球。今天,全世界都倡导保护环境、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小蒂皮对野生动物的爱和她的书也就备受读者的欢迎。

  随着《我的野生动物朋友》一书在许多国家的畅销,小蒂皮现在已是“世界名人”了。8月22日,她应邀来中国,开始了为期13天的中国之行。小姑娘所到之处掀起了一阵“蒂皮旋风”,人们都很喜爱这位在非洲丛林中与动物一起长大的小女孩,她也给人们留下了许多有趣的故事。

  今年5月,蒂皮的爸爸阿兰曾到过云南,还去了一趟大理。爸爸从大理给蒂皮带回去了一套美丽的白族衣服。蒂皮非常喜欢,她认为这是世界上最美的衣服。8月23日,中央电视台的《人与自然》等几个栏目都采访了她。在录制节目时,蒂皮说要换一身漂亮的衣服,便与妈妈一起进了换衣间。记者们在耐心地等候了一阵后,一个美丽的小姑娘出现在大家眼前,那套白族服装穿在小蒂皮身上竟非常合身,只是那代表苍山、洱海和五朵金花的头饰下面披着的是一头栗色的金发。就这样,小蒂皮在镜头前得意地扮了一回“白族小姑娘”。

  到北京后,蒂皮的妈妈茜尔维女士说:“我对中国的很多东西感兴趣,特别是对闻名于世的中草药感兴趣。”蒂皮听了这话后马上纠正***说法:“是我们都感兴趣!”

  吃饭时,蒂皮被餐厅里挂的一幅中国山水画吸引住了,她问“这是用什么画的?”大家告诉她是用中国的墨和毛笔。她又问:“我可不可以在给人签名时用毛笔?”大家说当然可以。工作人员随即去商店给她买了笔墨。当天晚上,小蒂皮就开始兴奋地用毛笔练字,tippi几个字母被她涂鸦了无数遍。在第二天北京西单图书大厦的签售活动中,她现炒再卖,用毛笔给读者签名。蒂皮见写出的字有的地方墨淡。她还特地补一下,旁边的人告诉她,其实不用添墨,这是中国书法里的“枯笔”,她马上孩子气地埋怨说怎么不早点告诉她,那不是在出丑了吗。用龙飞凤舞形容蒂皮写的字一点不夸张,她把这几个字母“画”得像变色龙的尾巴,像狮子的脚印,像花朵和雨霜,每一本都各不相同。

  到达中国行的第二站成都后,小蒂皮幸运地在大熊猫研究中心看到了出生刚5天的两只小熊猫,她高兴极了,不仅和妈妈一道仔细询问,还拿出小摄像机左拍右照,久久不肯离去。在成都野生动物世界公园,工作人员为欢迎小蒂皮的到来,特意把两只5个月的小狮子抱出笼子,放在草地上。当时的气温高达摄氏36度,在炽热的太阳下小狮子缩成一堆,不知所措。蒂皮见状急坏了,她喊道:“小狮子要呆在阴凉的地方,它应该回到***身边去!”随即她和大家一块把幼狮抱到了树荫下。

  在蒂皮的成长经历中,动物已成为她最亲密的伙伴。越来越多的父母用她的故事启发自己的孩子,小蒂皮希望中国的全体小朋友们团结起来,共同保护我们这个星球的愿望能早日实现。

[动物世界里的野孩子] 年仅10岁的法国女孩蒂皮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野孩子,她说:“所有我认识的孩子都是家养的,而我是个例外———我是野生的。我生活在非洲丛林,野生动物就像我的家人一样。”   蒂皮的父母都是法国野生动物摄影家,他们在非洲丛林与动物们打了7年交道,之后在那里生下了小蒂皮,而她就在非洲丛林和草原上长到10岁。蒂皮的爸爸阿兰•德格雷先生近日到北京作了一次演讲。他是一个善于用画面表达情感的摄影大师,德格雷用一张接一张的幻灯片为大家讲述了一个又一个动人的故事。他说:“每个孩子生下来都会爱动物、爱大自然,如果后来他们的认识发生了变化,那是教育的结果。”

  在阿兰的镜头里,我们看到一头硕大无比的公象小心翼翼地迈着它沉重的大脚,一个还不及象膝高的小女孩笑嘻嘻地走在它前头,象鼻子就在女孩头发上擦过。这个女孩就是蒂皮。从她学习走路的时候,她和它就经常这样一起出门散步,她管这头比她大20岁的象叫“阿布哥哥”。在我们看来这种只有童话里才可能会有的故事,竟然真地发生在现实生活中。阿兰•德格雷先生说:“只有她一个人可以爬上大象的背部,阿布不让其它人爬上去。每次蒂皮一招手,阿布就跪下来,用鼻子慢慢送她到头上,再慢慢站起来。”

  蒂皮了不起,她敢于与鳄鱼同游,同豹子游戏,跟世界上最大的变色龙一起玩耍。很多人看来很恶心的癞蛤蟆,也是蒂皮的伙伴———一只非洲特有的老大的蛤蟆,被蒂皮抱在怀里,肚皮贴肚皮,从蒂皮眼里,看不到惧怕、嫌弃和鄙视。10岁的蒂皮在她的书中写道:“我的天赋就是与动物相关。我会跟动物说话,用眼睛跟动物交流。”

  蒂皮和她的父母都不是科学家,不是因为研究动物而关注动物,他们对野生动物的关爱,几乎是与生俱来的。

  蒂皮有很多她和野生动物相依相伴的感人故事,也有不少动物们犯错误、惹麻烦、惊心动魄的故事。一次,蒂皮抚摸一只公狒狒的头,心生嫉妒的母狒狒发起脾气,恶狠狠地扯掉了蒂皮的一缕头发。另一次更惊险:蒂皮陪豹子吉米散步,路遇两个非洲男孩,男孩吓得狂跑,惹得豹子猛追,爸爸跑去救下被咬伤的男孩,但豹子见到鲜血更是狂躁,一下子冲上来,危急时刻,蒂皮喝住了它。阿兰•德格雷说:“是蒂皮救了我和那孩子。”

  蒂皮说:“动物好斗,是因为它们要保护自己,保护孩子或者自己的地盘。动物跟人不一样,人常常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凶,动物有一点点就满足了,而人类总是想得到更多的东西。”

  蒂皮物语  

  所有我认识的女孩子都是家养的,只有我是例外,我是野生的。我生活在非洲丛林,野生动物就象我家里人一样。

  我的天赋就是与动物相亲,我会跟动物说话,用眼睛跟动物交流。

  阿布,是我的大象哥哥——鸵鸟背上好暖和——豹子很危险,但我照样和他玩。

  我们人类当中有一些人很凶恶,凶的一点道理也没有,仅仅是从中取乐。这些人来自坏人堆里。我看啊,动物都来自好人这一边,而不会来自坏蛋堆。

  四岁的时候,我认识了狒孩儿星迪,它跟我差不多大小。我们四处爬树,还换奶瓶喝奶……

给自然最甜蜜的亲吻 世间最纯真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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