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民族的宝贵文化遗产:佛教音乐


2014/9/7    热度:558   

  中华民族的宝贵文化遗产:佛教音乐

  佛教音乐是中国音乐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华民族的宝贵文化遗产。佛教作为宗教,音乐作为艺术,佛教的传播是以音乐为一种媒介手段。佛教传入东土以后,其音乐风靡天下,而音乐的感染力和传播功能较之其他艺术更加强烈。同时,佛教音乐特有的韵味很吻合人们宗教膜拜和祈求幸福的心理。其音清新典雅,超凡脱俗,其韵幽远深长,唱者身心合一,物我两忘;闻者,胸襟豁然,神游情动,使人意念净化,于袅袅音声中细细体味人生真谛。

  中国佛教音乐史大致可分为四个阶级:一、佛教初弘期的“西域化”阶段;二、自东晋至齐梁的华北及多样化阶段;三、唐代的繁盛及定型化阶段;四、宋元以降直至近代的通俗化及衰微阶段。

  唐代佛曲大盛,俗讲风行,朝庭耽于佛曲,百姓则把庙会视为最重要的娱乐场所。唐代无论寺院、宫庭、民间、佛教音乐都达到了鼎盛时期。

  初唐善导,传净土法门,但专心念佛,曾著《法事赞》、《往生赞》、《般舟赞》等歌赞三卷中。唐法照制定了“五会念佛”法规,并作有《散花乐》等曲,影响甚远,流传至今的《千声佛》等绕佛之曲,可视为“五会”之遗续。晚唐少康,则更辟蹊径,面向民间,在民间音乐的基础上创作新的佛曲。赞宁《高僧传》中称:“康所述偈赞,皆附会郑卫之声,变体而作。非哀非乐,得处中曲韵。”用当时、当地老百姓所熟悉喜爱的音调演唱佛曲,应该说是中国佛教音乐的一个优良传统。

  中国佛教寺院和信众在举行宗教仪式时所用的音乐。佛教认为,音乐有“供养”、“颂佛”作用。《法华经·方便品》云:“歌呗颂佛德,乃至一小音,皆已成佛道。”

  佛教音乐,旋律优美,婉转动听,其宁静、清淡、脱俗、高雅、独特风味浓厚,其表达情感,是其他音乐所不能替代的。

  唐代佛曲

  到隋代,由于西域交通的拓展,西域方面的佛教音乐也

  随着传人中土。《隋书·音乐志》的“七部乐”、“九部乐”中,西凉部音乐有“《永世乐》,曲有《万世丰》、舞曲有《于阗

  佛曲》,天些部有舞曲《天曲入可见在当时宫廷音乐中,连 佛曲也被当成了舞曲。

  至唐代,佛曲大盛。宫廷仍沿用隋的九部乐,到唐太宗时增为十部。据陈场《乐书》卷一五九叙“胡曲调”,记录唐代乐府曲调有《普光佛曲》、《弥勒佛曲》、《日光明佛曲》、《大威德佛曲》、《如来佛曲》、《药师琉璃光佛曲》、《龟兹佛曲》、《释迦牟尼佛曲》、《观法会佛曲》、《宝花步佛曲》、《摩尼佛曲》、《观音佛曲》等等,共26曲。其实,唐代的佛曲远不止这些,加上民间流行的佛曲,数量更是不可胜数。

  唐代吟唱佛曲,演奏佛乐的技艺也达到很高的水平。僧人中演奏、演唱名家辈出。唐德宗时的段本善就是艺僧中涌现出的高手。贞元年间,时称长安“宫中第一手”的著名琵琶演奏家康昆仑在东市彩楼演奏,其高超的技艺获得观众的倾倒。此时,位盛装的女郎出现在西市彩楼上,她将康昆仑所弹的《羽调绿腰》移入更难奏的风香调中弹出,昆仑惊服,请拜为师。这位女郎就是乔装的和尚段本善。

  六朝“唱导”的传教方式,唐代演变为“俗讲”。所谓俗讲,就是以通俗的方式宣讲佛教的义理和佛经故事。宣讲时常常连说带唱,描摹表演,很能吸引观众。在唐代的俗讲师中,长庆年间的文淑法师是其中佼佼者:有文溆僧者,公为听众谈说,假托经论,所言无非YIN秽鄙亵之事。不逞之徒,转相鼓扇扶树。愚夫冶妇,乐闻其说,呀者填咽寺舍。(唐赵磷《因话录》)

  长庆中,俗讲僧文淑,善吟经,其声宛扬,感动里人。(唐段安节《乐府杂录》)

  《续高僧传》记载宝严和尚登座俗讲时,“案几顾望,未及吐言,掷物云崩,须灾坐没”,“士女观听,掷钱如雨”。从这些史料中,足以看到“俗讲”的号召力。韩愈的诗句“街东街西讲佛经,撞钟吹螺闹宫庭”;姚合也有“乃闻开讲日,溯上少渔船”、“远近持斋来谛听,酒坊鱼市尽无人”,都生动地描绘了唐时佛乐的繁盛景况。佛教音乐几乎成了社会音乐生活中的重要内容,对社会各阶层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隋唐时期开始出现了法曲。法曲主要为佛事仪式而制作,它结合了梵呗以及演奏佛曲的乐器,也掺入了中国传统器乐、民间音乐与古乐。

  隋场帝、唐玄宗都曾对法曲作过贡献:初,隋有法曲,其间清而近雅,器有挠、钹、磬、钟、幢很箫、琵琶。……其声金、石、丝、竹以次作,隋炀帝厌其色淡,曲终复加解音。玄宗既知音律,又酷爱法曲,选坐部使子弟三百教于梨园,声有误者,帝必觉而正之。(《新唐书·礼乐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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