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佛场上的答卷


2015/5/22    热度:228   

  选佛场上的答卷

  ◎文/风飘过

  为使东北地区的念佛道友得到法益,使那些不便远行和工作忙碌的人都能有机会参加十天百万佛号闭关,东林祖庭善巧方便地在异地组织闭关道场。2012年11月9日至19日,在辽宁省锦州市杏花山印光念佛堂,我有幸参加了一次十天百万佛号闭关。

  入关前

  我是接到祖庭入关通知后提前两天来闭关道场的。从来道场的那天起,每次听到打板声,内心就倍感亲切、安和、清凉,这打板声似乎来自于我的记忆深处,仿佛把我从沉迷中唤醒。10月9日晨3点30分,我如以往一样被打板声唤醒,起床,理一理思绪,想到下午3点钟就要闭关,心情激动,我下意识地拽一拽居士服的衣襟,把领扣解开又重新扣好,稍过一会儿又到卫生间,把自己简单地清洗一遍。

  早斋后,绕着关房走走,杏花山是一座不大的山,山上长满杏树。初冬时节,这些树已没有了生机,但春、夏时的繁茂还是依稀可见。抬头看天,看到念佛堂上空有一片不规则的祥云,虽然不大,但红、黄、白、紫色彩鲜明,再看别处的天空灰蒙蒙一片。这里下午就要有许多人闭关念佛了,必有龙天护佑,佛菩萨当然也欢喜,环境显得祥和殊胜,会给我们这些凡夫增强信心的。

  由于火车晚点,东林祖庭的师父到道场已是中午12点多,看到师父迢迢千里、仆仆风尘为我们这十几个人闭关而来,再想到连日来锦州印光念佛堂莲友们为我们闭关做大量的准备工作,若不好好念佛,真的是对不起佛菩萨永劫的等待和救度,对不起东林寺师父的辛劳,也对不起念佛堂莲友们的无条件付出。

  下午1时,师父开示:“我们是凡夫,要心态平和,要以凡夫的心态做到老实念佛。”大家齐诵《佛说阿弥陀经》、赞佛偈等,在洒净之后,正式入关。

  初入关房的病痛与迷乱

  由于宿业所感,在9月9日入关的当天夜里我就病了。大脑一片混乱,泌尿系统感染,然后咽炎、风湿病、胃炎等,所有的慢性病相继现前,浑身不适。夜里,我忽感下腹部前所未有过的如置身冰窖般的冰冷和阵痛。我坐起来,当时很明确的意念是我堕胎婴儿业障现前了,果报来了。那一刻,我强忍着病痛在佛前燃香跪拜,求佛菩萨加持护佑。

  也是在入关的这天夜里,我时睡时醒、似睡非睡,大脑中不间断地闪过一幕幕图像:一些绿色的、灰色的盘在一起的蛇;穿着裘皮大衣的漂亮公主和一个年轻帅气的王子在远古的荒凉的山上钻进一个黄泥堆起的茅草屋里;各种各样的鸟等等……如看影视剧一般清晰明了。其中印象最深的是看到了死去了八年多的母亲。自从学佛以来,一想到母亲还在轮回中受苦我就心如刀绞,所以就常常做一些佛事回向给母亲,之后一直想知道母亲是否已脱离六道轮回往生西方极乐。所以,在看到母亲的那一刻我惊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母亲迟疑说:“那,我不知道该干啥。”我说:“到念佛堂念佛去呀!不然咱们都苦。”接着就像电视剧中切换镜头一样,图像转到另一幕,此情此景就像刻在我心里。那是一个比母亲活着时年轻得多的一个人,但那分明就是我母亲,我于是想到法师在讲到轮回主体时说过的“不一不异,相似相续”的话。至此,我更加深信了十法界的真实存在。

  求佛加持之后,我的病好了大半,基本能够正常念佛了,到晚上,这些病还是时断时续。

  计数器与关房里的时钟

  11月11日,也就是入关后的第三天中午,我开始昏沉,眼睛不时地看时钟再看计数器,这样越看越是紧张、焦急、躁妄,于是再听到时钟“咔咔”的有节奏的声响,我越发感到手中的计数器数字变化是那么慢。实在承受不了计数器和时钟之间这种快与慢的落差的煎熬,我索性把时钟放进洗手间里,不听那“咔咔”的响声,把心力集中在念佛上,让佛号从心里流出,再用耳倾听自己所念的佛号,感到那一声声佛号是那么地入心、亲切。渐渐地,我似乎听到了弥陀的呼唤,而我也在不断地念佛应和着,心里充满法喜。我放下计数器,跪在佛像前,一声声“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这时我甚至忘了计数器也忘了自己。这样很快一天就过去了,心里也不再躁妄。晚上入睡前,我又把时钟从卫生间里“请”出来,这时候再听那“咔咔”的声响,就像听到了入耳动听的佛乐。同样的时钟,同样的计数器,真是境由心造啊。

  入关前我没用过计数念佛,几乎不会使用计数器,只会用大拇指摁计数器,无疑用不了多久大拇指就会红肿。可就在入关的那天上午,黑龙江省来的两位同修竟然因为走错门误入我的房间,看到我桌子上的计数器后,两位同修就教我该怎么使用,怎么念佛。想到这三天念佛中,由于不断变换手指,所以没有酸痛之感。那两位同修和我的房间隔着两个关房呢,他们怎么就走错了房间,又怎么一下子就看到了计数器然后教我使用呢?我想,这肯定是佛菩萨的善巧安排。每一步每一细微处,佛菩萨都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护佑着我们,我心里充满感恩。当天晚上睡前,我在纸上写道:“闭关念佛,真好!”

  这样,闭关四天,我已经完成了五十万声的佛号。

  假如往生指日可待

  记得一位法师曾说过:这个世界是选佛场,考得过往生极乐;考不过枉死娑婆,往生极乐与枉死娑婆只在一念间。

  闭关第五天和第六天下午,我躁妄心又起,烦恼、焦虑,尤其是想到家里的一些烦心事,心猿意马,不能自抑,嘴里虽然机械地念着佛号,但却不知道念的是啥,内心全然没有了前两天的清净、安和。当时,面对自己的通身业力,我感到无能为力,在躁妄中,我早已不是“欢喜信受”地念佛,而是念“家”,念“烦恼”,所有的佛言祖语全然抛在了脑后。《佛说观无量寿佛经》中说:“是心作佛,是心是佛,诸佛正遍知海从心想生,是故应当一心系念。”显然像我这样心口不一的念佛怎能感通佛力,又怎么能和佛菩萨相应呢?这样到第七天,我给师父写一个字条,请师父开示我该怎么办。师父说:“念佛应无所别求。你就坐在关房里,等着佛来指引,去极乐世界。再等三天,如果佛来接,你就去吧!如果不来接,就继续念佛等下去。”因为距离出关只有三天时间,所以师父说要再等三天,而我因为不明理,读过师父开示之后心里迅速闪过一个念头:或许我只有三天世寿就是尽了。这样想时心头忽然一热,那一刻我明确意识到,原来我对这个世间还那么深的依恋和不舍,也就是在那时我决定要出关,我要和家里的婆婆、丈夫、女儿告别,然后在家里往生。如此荒诞不经的想法使我完全偏离了自己申请闭关的初衷,一念无明妄动,心回到了五欲六尘中。看到我态度坚决,经师父批准,我提前三天出关了。

  反省

  在返家的客车上,我靠着车窗,看着初冬荒凉的北方田野,我问自己对佛的信愿在哪里?如信真愿切,又有谁不是自己无量劫以来的亲人,又怎么能想到要回到家里往生,到底哪里才是我真正的家?难道西方极乐世界不是我欣求、向往的家园吗?如果真信佛,信极乐世界,道场和家里又有什么不同,关房与外面又有什么不同?

  末法时期,红尘滚滚、浊浪滔天中,女人更易被浊恶所染。2010年末,由于佛菩萨的护持,我有幸未走弯路,一入佛门就皈依净土。那一天,我看到了慈父阿弥陀佛像,我听到了阿弥陀佛久劫以来的呼唤,我情不自己地跪下去、拜下去,真如迷途的浪子回到了久别的故园。从那一天开始,我尽可能地避开世事杂务,念佛、听经闻法、素食、随缘做善事,我周围的亲人和朋友都说我变了,开朗了,会笑了,心态安和了,宽容了,我心里那份喜悦是不能言表的。后来听说闭关的事,就热切地期待着有一天能参加一次东林祖庭组织的十天百万佛号闭关,全心念佛,一了百了。

  在内心深处,我一直认为自己对这个世间有了强烈的厌离之心,对极乐世界百分之百的好乐欣求,认为一旦佛来接,我是不会有一点点犹豫的。在这次闭关之前,我没有想过我对极乐世界的信仰有虚假的成分。记得大安法师在一次开示中曾诙谐地说:“你对佛菩萨的信是不是至信?不要有一天佛来接你,你再向佛告假,说要再等几年呦!”我当时笑了,以为是在说别人,我肯定不会。这时候我忽然意识到:东林祖庭一直在倡导十天百万佛号闭关,不仅是为了让我们老实念佛,提高念佛质量,同时也是对我们自己信愿的一次大检验:在我们的阿赖耶识里,念佛的种子和业力的种子到底孰重孰轻?

  在强烈的我执、情执中浑然不觉,我还以为自己对极乐世界已经真信切愿了。这一念之差,当然是要枉死娑婆的。记得在入关前,一位同修曾说过:“平时以为自己已经很厌离(娑婆),很祈求(极乐)了,可是一遇境界就不行了。”通过这次,我也认识到自己就是这样。真信切愿,是要不断地在自己的心性上下功夫的。正如一位师长所说:“知道我不行,或许这就是收获。”是呀,若没有这一次的闭关,我怎么知道自己不行,怎么会意识到自己的信愿有问题?我知道,自省之后的忏悔和惭愧才是我老实念佛的真正开始。

  阿弥陀佛慈悲不舍任一众生。此刻,我想对东林祖庭为我们主关的师父说:这次闭关我交了不及格的答卷,我会在以后的人生中不断地修而行,行而修,老实念佛,如救头燃,仰靠佛力出离生死,圆成佛道。因为这个世界是一个大的选佛场,阿弥陀佛救度九法界众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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