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疾病与念佛实益事迹选
2015/5/23   热度:406
智正法师对她说:“你年级也大了,学其他法门都不相应,唯有净土一门万修万人去。净土往生与否全凭信愿,不凭别的。只要信愿持名,必能往生。阿弥陀佛的万德洪名是阿伽陀药,只要声声皆从心里起,便能身心俱蒙弥陀光明摄护而痊愈。此法门唯在专修,专念,专学...” 袁改听了回到家中,心中有了点依靠,便有一句没一句的称念“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三个月过后的某一天的夜里,半梦半醒之间,突然觉其卧室无比宽大(就象一个大广场),刹那之间,袁居士看见了观世音菩萨,菩萨是那么的庄严慈悲,远远超过世上任何人的描画。袁只是怔怔地望着菩萨连倒身礼拜都忘了。忽然菩萨对她招了招手,只觉得一种吸力使她腾空而上,来到了菩萨的手上。菩萨的手是那样的柔软,菩萨的莲花目是那样的慈爱与柔和。袁的身心被这种巨大的爱所浸润,不由自主的不断地顶礼,再顶礼,大滴的甘露洒在袁的身上,只觉得象电一样从头至脚,四肢百骸,如水银泻地一样,无有阻碍。... 当袁居士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象做了一场梦,而梦是这样的美丽和真实,身心留下一种从未有过的宁静。从此袁的世界大多了,再也不为自己的大脖子病,和几种难治的妇科病所扰心。她说:“被阿弥陀佛所念的人是最幸福的,即是拥有亿万家财,却不知念佛之尊贵,也是贫穷的可怜人。”几年过去了,袁改居士的大脖子病和几种妇科病都不治而愈,象换了一个人。走起路来浑身象装满了弹簧,内心充满了被救度的幸福感,过着感恩念佛的生活。 九九年初, 袁改居士觉得越学佛越感觉自己的可鄙虚伪,连母亲都不能亲自照顾,产生了一种对自身的厌恶。于是,她毅然决定把送到疯人院的母亲接回家,袁居士的母亲已经疯了二十余年,老人家的病也很严重,大小便失禁,每天从早骂人骂到晚,不知饥饱,不知冷暖,不知香臭,常常磕磕碰碰把自己弄伤。袁居士把母亲接回家后,就把服装店转让给了别人,成年累月地不出家门,一边念佛一边照顾她母亲。 每天要给母亲换被褥床单,内衣内裤,还要喂饭喂水...每天袁居士要跪在阿弥陀佛的像前,恳切祈祷,嘴里总喃喃地说道:“南无阿弥陀佛,唯愿您无碍的慈悲之光也愍照在我母亲的心上,让她也业力消除,往生净土。弥陀佛啊,母亲在世上太苦了,活得没有一点尊严,不如一只动物,就象生活在活地狱当中;做为儿女没有办法为母亲消一点点业,也没有办法分担她老人家的苦,心里只有悲哀呀。只有您的大愿力才能使众生离苦得乐,唯愿这大力也能使我母亲恢复清醒,念佛往生,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一年多过去了,去年(二000年)的正月初七的中午,袁改忽然听到她母亲在房子里大声地哭泣。袁母在病中只有骂人,从来没有哭过。袁居士快步来到其母床前,看到她伤心地不断用双手拍打床沿,眼泪如滚珠一样不断涌出。袁改诧异地问:“妈妈,你别哭了!你怎么了?” “你看看,你妈现在过的是啥日子?屎里尿里滚着过。孩子,你怎么也老了?妈这是病了多久了?为什么把我关在这屋里,不送到医院?你看你一天唱着过日子(指袁居士一天到晚出来进去,在母亲耳边唱念佛号),我却在这里过得什么日子?...”袁母伤心地诉说着。 袁改不由地和母亲抱头大哭。疯了二十余年的妈妈终于清醒了!但二十年物是人非,一时也难以给母亲讲清楚,这二十年发生了多少生离死别的事呀!虽然母亲清醒了,又如何面对自己八十多岁的残酷现实呢?袁也不由地悲从心起,抱着母亲哭了许久。同时袁改的心里也是感恩的,弥陀佛的力量是如此的不可思议,终于使母亲清醒了。 袁居士等母亲平静了,慢慢地给母亲讲阿弥陀佛的愿力不虚:如何把她们母子的病都治好了;如何慈爱无限地为众生建立了西方极乐的国土;如何把自己的功德愿力,涵藏在六字名号当中,平等地布施给任何有情,众生称念,必定往生的大利益等等,等等。 袁母也深感佛陀的大恩真实无比,心中油然而生的归命,使她和女儿争着念佛。亲戚朋友邻居深感欣慰,也来观看袁家的这个奇迹。袁母却受不了这种热闹,躲在佛堂里念佛,也许她老人家深深地觉得人世上没有意思,无常迅速,无有快乐,真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了,只有念佛往生西方才会有真实的生命可言。 但是,到了第三天的中午(也就是正月初十),袁母只觉得疲惫不堪,便躺在床上念佛。袁居士听到厨房的水开了,便起身来到厨房,再回来时,其母已安然离世了。袁居士很感动和诧异地自言自语说:“妈妈!你这么快就走了!妈!你咋这么快就走了?”因为袁居士的婆婆与老公公,临终的时候,都有一段痛苦的时期。一口气咽不下去,出气多,入气少,呻吟不止,不进饮食,有三天的,也有七天的。但象母亲这样的事是第一次见到。 袁的亲属们也没有准备,等买来寿衣、寿棺都到了第二天了。结果入殓的时候,其母依然身体柔软。 袁母往生的事情在张家堡周围引起了人们的议论,人们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的精神病因其女念阿弥陀佛祈祷而竟然全愈清醒,真是弥陀佛的大威神力所致。 这件事从其母被接回来,到最后往生这其间,我也曾去过她家几次,其母往生后,我也在场。 释净弘 记述 二 00一年八月五日 《念佛感应见闻记*附录:广化广选》 虔念弥陀圣号消除奇疾绝症 (孟宗兰口述王智大谨记于辽宁盘锦 1993年3月) 我是三宝弟子。每逢他人谈起被疾病折磨难以治愈时,我就向他们讲述净土法门念阿弥陀佛的好处,劝他们发愿求生极乐世界,然后再来这个世界度苦恼众生。病中虔念阿弥陀佛圣号,如果寿命已到,阿弥陀佛和极乐世界的圣众,一定接你往生;如果寿命没到,因念佛消业,疾病一定会提前痊愈。这些人发心念佛后,果然出现感应。为了与同道互勉、启发正信,并证实佛法的不可思议,现叙述四个典型于下:(转贴者注:其中三例为身体生理之难治重疾,缘遇念佛法门而持行后得到不可思议之不同程度康复的感应道交;此类事例不胜枚举,故此处谨摘录有关于念佛法门有缘的精神症状者的康复事例。) 我二嫂的娘家三嫂只有一个23岁的男孩,他神经不正常,有时不能自控。经沈阳医大和精神病院治疗,均无效果;全家人经常为此发愁。听我讲述净土法门的道理后,他们夫妻二人决心念佛消业,在孩子清醒时,叫孩子跟着念,这样只念了两个多月,孩子的精神就完全恢复正常了。 诵佛圣号愈侄重病 (定襄县物资局冯吉梅 1995年7月) 在定襄县城关镇西关村居士刑粉莲,皈依佛门已二年多了,平时认真修行。今年某月,她那原来就患精神分裂症的侄儿病情加重,经医生治疗无效,在快要断气,一切安排好的时候,刑粉莲正好来到他家,看到侄儿这个样子,哥嫂泪流满面,悲痛万分,她赶快念起佛的圣号,边念边拨开病人的嘴,喂一点水。说也怪,只有她才能喂水,别人谁也喂不进,不一会儿病人慢慢苏醒,这样共喂了五次,第三天,病人就能进食,便想吃饭,不到十天的功夫,就康复了,就能上街做买卖。粉莲的哥哥、嫂嫂非常感动,从此也信了佛,并开始吃斋念佛。 佛事解冤治愈奇疾 (黑龙江伊春市新青区 曾建伟张梅荣) 我的长子今年廿四岁,幼时受到惊吓,长大后常抽风。请吉林部队转业的高大夫(他有特异功能)治疗。高大夫说此病与野生动物有关。其后高大夫回吉林,孩子犯病次数增多,病情加重;不分昼夜到处走,打人、骂人、抽风、摔东西。我们请二十多位医生,依旧不能根治。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碰到五台山回来的师父。我说我家三代打猎。他说杀业罪大,致孩子得此病。师父作几次施食,并作超度,念《楞严经》、《金刚经、大悲咒等,让打死的飞禽走兽及家畜超生净土,离苦得乐。没用一点药,不收我们一分钱。经过佛事,孩子的病彻底好了,成为正常人,可独立工作。 佛事期间,妻张梅荣梦见观音菩萨用铁棍照她肩头点一下,她比较严重的肩周炎就好了,当时就能抬起胳膊。 《念佛感应录(二)》摘例 (净宗法师编辑) 闻法疯愈 顶现金光 (二OO一年二月十五日 净耀居士记) 净勤女孩,三年前读高中三年级时,因自己的隐私被同学公开,受了刺激,精神失常,时哭时笑,因此辍学。曾送精神医院治疗一段时间,出院后一直不能停药,一停药就发病。这件事对家庭是个极大的不幸。 去年上半年,其母带她参加我们一起学佛念佛,开始一听课就要睡觉,后渐好。我送她一本《净土五经一论大意》,她很认真的阅读,自己打电话告诉我说,她很喜欢这本书,内容太好了,她很高兴。过后数日的一个早晨,她母亲坐着洗衣服时,她从背后抱住母亲说:“妈妈!我得了个大宝,真正的大宝。我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事,不怨别人,我好了,我清醒了,没有事了。”至此,她真的一切都正常了,欢欢喜喜,其母脸上再也没有往日的愁云。 一次,我为她讲南无阿弥陀佛的缘起和西方极乐世界的依正庄严,目的是让她生欢喜心,放下我执。讲着讲着,她忽然叫着说:“您头上有金光,您头上有金光。”我问她金光从哪里来?她指着我的头顶说:“光从头顶上冒出来的。” 我当然不会放光,这里我体悟到:这是念佛众生佛光摄取不舍的缘故。 (二OO一年二月十五日 净耀居士记) 原书编者按:《观无量寿经》言:光明遍照十方世界,念佛众生摄取不舍。 祖师释云:烦恼障眼虽不能见,大悲无倦常照我身。 念佛人,或佛亲为现身,或放光明来护,故得愈病、免难、往生等,本集中多有例证。又因名号即是无量光,念佛之人,身必放光,恶鬼不敢犯,魔王不敢侵。此系名号功德力,而非凡夫修行力。 书中佛像飘出治病 (二OO一年二月十五日 净耀居士记) 潜江市老新区边河村凡仁荣,现年三十五岁。十五岁时,他放学去挖蟮鱼,为一条彩蟮所惊,顿感周身不适,回家洗澡,自言全身上下都是蚂蟥,洗了又洗。此后常患疯癫,有时清醒,有时糊涂。二十五岁那年又发疯出走,被车碰伤,双腿骨折,至今钢筋尚在腿中。病还是常发,能行走,但无力,不能劳动。二十年来,他母亲到处求医、求神,做表超度,皆不见效,母子生活极度困难。 去夏又犯病,其姐凡莲艺问我有何法,我说:“叫他念佛,如果识字,再看看佛书。”遂送一本康僧铠译《无量寿经》(本愿山出版)。 凡仁荣拿到经书,一打开就看到一尊南无阿弥陀佛像,非常欢喜。他看完后,把书放在桌子上,口称“南无阿弥陀佛”,念着念着就看到桌子上书中的阿弥陀佛飘出,对着他胸前撞过来,撞得他身体晃动了一下;这一晃立刻感到从头到脚都空了,非常舒服,头脑特别清醒,精神也好了;从那以后,人有劲了,挑担子,扶犁耕田,样样能干。 去年十二月一日碰到凡仁荣告诉我说,他曾有三次念佛时嗅到奇香,这种香气是我们这个所没有的,时间可持续二十到三十分钟;并说他每次点香时,都看到西方三圣。凡仁荣还说,以前每次发病时,首先感觉眼睛往上吊,待吊到头上时,头就发麻,头一发麻,人就失控。学佛以后,也发生过一次,感觉眼睛往上吊,他马上坐下来念佛,一念佛就好了。从那以后,就再没有发生过。他说:“这下子可好了,什么阴性众生都不能上我身了。南无阿弥陀佛……” (二OO一年二月十五日 净耀居士记) 昔日疯子 成妙好人 张树兰,女,六十九岁,北京市崇文区人。其丈夫原是崇文区公安局局长,于十六年前(一九八五年)突然去世。张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慢慢地精神失去正常,常常走在大街上,无法找到回家的路。渴了,喝凉水;饿了,便乞讨;累了,就地睡在街边…… 当时,胡居士(张的邻居)看到这个情形,心里也很同情,经常和张的几个孩子,到周围的大街小巷去找她,也和几位莲友给张家做做饭、买煤、换气……。更重要的是,胡居士她们星期日集体共修的时候,也带着张树兰参加。莲友们也教她念佛,念观音菩萨等;但张只是需要这种人与人之间的温暖亲情,并没有信仰的要求。她的心里总是阴暗面占居着上风,感到这个世界是灰色的,没有什么意思。九二年秋天,她曾服药自杀,被儿女们发现后,送往医院抢救;其后张树兰的各种药品都被孩子们牢牢控制着。 胡居士和莲友们常常为张树兰的事在阿弥陀佛面前为其回向。张自己只是麻木地随众上殿念佛,并经常因为情绪烦燥,跑出佛堂,破口大骂。有一次,大众念佛时,张却睡着了,并把尿撒在了佛堂里。 大约是在九四年夏天的一个星期日共修会上,张突然发现西方三圣的背光上一闪一闪地在放光,如闪电般耀目的光,像一圈一圈的水波从形成到发散,一次又一次。张不由得惊叫起来:“看,佛发光了!看,佛发光了!”莲友们也纷纷抬头观看,一时间鼎沸的佛号声,像要把大殿抬了起来。 从此后,张树兰从可怕的麻木阴暗中挣脱了出来,她真实地感到了阿弥陀佛的大慈悲。九四年农历腊月初八,她皈依了佛教。她的一切病患,悉皆消除。后来张居士来到陕西,常住在我们道场里,听到阿弥陀佛的本愿后,知道有阿弥陀佛为她做的念佛决定往生的大保证,她完全换了一个人:积极地护持着三宝的事业,省吃俭用,以寺为家,把自己每个月的退休金都奉献出来,每天都能听到她欢喜地念佛,她还把自己得救的心路历程讲给和她有缘的莲友们听。现在张居士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只有南无阿弥陀佛,只能南无阿弥陀佛,必然南无阿弥陀佛,还是南无阿弥陀佛”………… 释净弘 记述 二00一年八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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