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阿弥陀经讲义》正示持名功德令修证
2015/5/23   热度:678
正示持名功德令修证 (1)善根福德因缘 舍利弗,不可以少善根、福德因缘,得生彼国。 甚么是善根?菩提正道,是成佛的亲因,就是善根;甚么是福德?六度万行,是成佛的助缘,就是福德。二乘圣人,但求自利,得少为足,不再发菩提心,广度众生,是善根少。人道与天道众生,虽然有人发菩提心,广修六度万行,但不知回向无上菩提,只求人天福报,属于有漏善业,是福德少。凡是少善根,少福德之人,都不可能往生极乐国土。 唯有发菩提心,行菩萨道,又能称性念佛,求生净土的众生,始可往生。因为称性念佛的人,能够圆满具足五种菩提心,是善中善;称性念佛之人,一称弥陀圣号,即众德俱备,统摄万行而无遗,是福中福。 念佛人求出生死轮回,往生彼国,见佛闻法,得无生忍后,再来娑婆世界,广度众生,满菩提愿,是发心菩提。持名念佛,正念相继,能够断除妄想,自然降伏烦恼,是伏心菩提。持名念佛,心口相应,心不离佛,佛不离心,了知一念相应一念佛,念念相应念念佛,是明心菩提。念佛人速得无生忍,疾出生死,证一切智,是出到菩提。持名念佛,圆证三不退转,一生即可以补佛之处,将来必定成佛,是无上菩提。大悲经言:‘一称佛名,以是善根,入涅盘界,不可穷尽。’所以修持念佛法门的人,是善中之善。 称扬诸佛功德经中说:‘若有得闻无量寿如来名者,一心信乐,持讽诵念,此人当得无量之福,永离三途,命终之后,往生彼刹。’大智度论亦说:‘譬如有人,初生坠地,即能日行千里;满一千岁,七宝奉佛,不如有人,于后恶世,一声称念阿弥陀佛,其福胜彼。’可知持名念佛,是福中福。 善中善是多善,福中福是多福;一定要多善多福的人,然后可以往生极乐国土,所以释尊告诉舍利弗:‘不可以少善根福德因缘,得生彼国。&rsquo (2)持名念佛功德 舍利弗,若有善男子,善女人,闻说阿弥陀佛,执持名号,若一日,若二日,若三日,若四日,若五日,若六日,若七日,一心不乱。其人临命终时,阿弥陀佛,与诸圣众,现在其前。是人终时,心不颠倒,即得往生,阿弥陀佛,极乐国土。 善男子,善女人,是指宿植善根,敬信三宝,心地善良的男女,包括出家及在家的四众弟子,乃至六道众生中的善类,凡有福德因缘,得闻阿弥陀佛名,即生信心,执持名号的有情。执持名号,是四种念佛法门中的持名念佛。修行人能够专心一意,执持阿弥陀佛的圣号,不但口念,心亦念,心口相应,净念相继,即是持名念佛。 其次是于静室中,设置佛坛,供奉西方三圣的圣像,口念弥陀,目注圣像,如法华经云:‘起立合掌,一心观佛。’是观像念佛。 若然口念弥陀,心中观想,弥陀圣众,相好庄严,同时观想极乐世界,依报庄严,如佛说观无量寿经中的十六种观想,是观想念佛。 若能在观想念佛的同时,又能明白极乐国土,唯心所现;虽然依正庄严,但不离人心当念;能念的我,所念之佛,形相虽殊,理性无二。如是离言说相,离名字相,离心缘相,即事即理,即心即佛,心佛不二,是实相念佛。 释尊告诉舍利弗:若有善根深厚,福德殊胜的善男子,或善女人,如有机会,得闻阿弥陀佛的圣号,就能够执持名号,专心系念,行念,坐亦念,昼念,夜亦念,行住坐卧,昼夜六时,无时不念,无刻不念,念念相继,念念无间,如是若一日,若二日,若三日……乃至七日,但得一心不乱,其人临命终时,阿弥陀佛,与诸圣众,便现在其前。 七字,是人间最欢喜运用的数目,例如:世界各地,皆规定七天为一周,周一至周六办公,周日例必休息。即使是学佛的人,修持佛法,亦喜欢以七日为期,念佛是七日,拜忏是七天,或三七二十一天,念经持咒,少则七遍,多则或二十一遍,或七七四十九遍。 鼓音声经言:‘令念彼佛名号,七日七夜,六时礼拜。’贤愚经亦言:‘持戒专念七日,亦得往生。’今释尊劝导众生,执持阿弥陀佛名号,亦以一日,二日,三日,四日乃至七日,以求一心不乱。 众生根机有利钝,业障有浅深,有人念佛一日,即得一心不乱;有人念二日,或三日,甚至要七日,始得一心不乱。当然亦有人念七七四十九日,或四十九月,四十九年,甚至终其一生念佛,亦未必得一心不乱者。此中若一日至七日,只是举其大概而言。 佛说无量寿经,则定十日为期。如经言:‘斋戒清净,一心常念,十昼夜不绝者,命终必生我刹。&rsquo 鼓音王经说:‘若受持彼佛名号,坚固其心,忆念不忘,十日十夜,除舍散乱,必得见彼阿弥陀佛。&rsquo 般舟三昧经,则定九十日。经言:‘若人自誓,九十日中,常行常立,一心系念,于三昧中,得见阿弥陀佛。&rsquo 文殊般若经说:‘九十日端坐西向,专念于佛,即成三昧。’但阿弥陀佛,因中发愿:‘一心系念于我,虽止一昼夜不断,必生我刹。’故时间的长短,不是问题,问题是在于念佛的人,是否能够一心不乱。如果能够一心不乱,即使是少至十念,亦可以往生佛国。 一心有二,若一心系念佛号,句句分明,念念无间,行住坐卧,唯此一念,更无异念;如是断见思,伏尘沙,谓之事持一心不乱。若能净念相继,都摄六根,称性起念,全念契性,无能念之心,无所念之佛,能所双忘;心佛一如,断无明,舍二边,证中道,此即是理持一心不乱。 利根众生,执持弥陀圣号,一日或二日,便得一心不乱;钝根之人,必须经历多日,甚至七日,始得一心不乱。或利根者,经于七日,端坐一心,终不散乱;而钝根者,仅六日、五日,甚或仅得一日,便起散乱。 又利根者,不但可以事相一心不乱,而且能够由事入理,契证真如,得理性一心不乱。而钝根之人,仅得事相一心不乱。故一心不乱,是要视念佛之人,其根性利钝而定。 在大乘起信论:以三心论一心不乱: 一是直心,正念真如。则此一心不乱,不落有念,不落无念,不着二边,全归中道。 二是深心,能乐集诸善法。则此一心不乱,六度齐修,万行具足。如那先经云:‘诸善之中,独有一心,最为第一。一其心者,诸善随之。&rsquo 三是大悲心,能广度众生。则此一心不乱,自性众生悉皆得度。念佛之人,既能正念真如,修行六度,广度众生,正是往生净土之真因,临终必得佛来接引往生的胜果。 称扬诸佛功德经说:‘若有闻无量寿如来名者,一心信乐,其人命终,阿弥陀佛,与诸比丘,住其人前。&rsquo 鼓音王经言:‘若有四众,能正受持,彼佛名号,临命终时,阿弥陀佛,即与大众,住其人前,令其得见&rsquo 观无量寿经言:上品上生者:佛与圣众,持金刚台,至行者前,授手迎接。上品中生者:佛与圣众,持紫金台,至行者前,授手迎接。上品下生者:佛及圣众,持金莲华,来迎此人。 中品上生者:佛与比丘,放金色光,至其人所。中品中生者:临终见佛,与诸眷属,放金色光,持七宝莲华,至行者前……乃至下品上生、中生,亦见化佛来迎。 下品下生,亦见金莲华,犹如日轮,住其人前,如一念顷,即得往生极乐世界。故经言:‘其人临命终时,阿弥陀佛,与诸圣众,现在其前。&rsquo 界内众生(凡夫),有我执颠倒;界外众生(二乘圣人),有法执颠倒。念佛之人,若能降伏我执,则临命终时,心无我执颠倒,即蒙佛接引,往生极乐世界,凡圣同居土。 若断我执,伏法执,则临命终时,心无我执或法执颠倒,即蒙佛接引,往生极乐世界,方便有余土。 进而断无明,除法执,证法身,则临命终时,必无我法二执之颠倒,即蒙佛接引,往生极乐,实报庄严土,以及常寂光土。 志眼法师说:‘往生一门,有二净业,一曰正观,默照本心也。二曰助行,备修万善也。二事俱得,则了达四士矣。如止得事善者,近生同居,速作三土之因耳’。此言正观:指实相念佛,即是理性一心不乱。言助行:是持名,观像,观想念佛,即是事相一心不乱。理一心不乱,则无界外颠倒;事相一心不乱,则无界内颠倒。如是二倒亡,三惑净,四土现,当然往生极乐。故经言:‘是人终时,心不颠倒,即得往生,阿弥陀佛,极乐国土。&rsquo 佛教认为人之将死,其一生所作的善业或恶业,俱时顿现。于时随业所牵,上升下堕,皆不能自主。临命终时,若上身暖,下身冷,必然轮回三善道:反之,则必堕三恶道。 古德言:‘佛顶眼生天,人心饿鬼腹,旁生在两膝,地狱脚板出。’普通人死后,在七七日中,若得孝子贤孙,请高僧诵经超度,或得消除业障,上升不坠。若是一心念佛的人,临终得见西方胜境,佛及圣众,现在其前,身无痛苦,心不颠倒,先从下身冷起,渐至全身,唯头顶暖,直至第八阿赖耶识,最后从顶门出。不经中阴身,于一念顷,即得往生,极乐国土,托质宝莲,自然化生,不由胞胎,不假乳养;得清虚之身,相好具足,不分男女,纯大丈夫相。随其功德行愿之胜劣,及其断除烦恼的浅深,以定其品位的高下,及有四土圣凡之区别。 (3)应当发愿往生 舍利弗,我见是利,故说此言,若有众生闻是说者,应当发愿,生彼国土。 佛说:‘我见’,非一般凡夫俗子之肉眼,或天眼所见,亦非二乘慧眼,或菩萨法眼所见,而是释尊佛眼照见。 lsquo;是利’非指人间一般名利,而是持名念佛,一心不乱,即可横出三界,顿超恶世,得生极乐国土,圆证三不退转,得一生补处之利。 释尊垂迹娑婆,示现八相成道,说法四十九年,谈经三百余会。所开示的法门,何止八万四千?但大都观机设教,多靠自己努力修持,直至惑业净尽,方了生死。否则,如人说食,终不能饱。唯有净土法门,不独三根普被,利钝兼修,且契理契机,至圆至顿,由自己努力之外,还可以凭籍佛力加被护念。是以念佛的人,但能具足信、愿、行三种资粮,即可投入阿弥陀佛,大誓海中,借助佛力慈悲接引,带业往生。自此了生脱死,一生成办佛事,其利益之大,不可以言宣,是以文殊、普贤、观音、势至,马鸣、龙树诸大菩萨,皆以净土法门,自行化他。 特别是普贤菩萨,虽然教人发菩提心,修行十大愿王:‘一者礼敬诸佛,二者称赞如来,三者广修供养,四者忏悔业障,五者随喜功德,六者请转*轮,七者请佛住世,八者常随佛学,九者恒顺众生,十者普皆回向’。但最后仍然劝人发愿:‘愿我临欲命终时,尽除一切诸障碍,面见彼佛阿弥陀,即得往生安乐刹。’又说:‘我此普贤殊胜行,无边胜福皆回向,普愿沉溺诸众生,速往无量光佛刹。&rsquo 中国历代高僧,如善导大师,藕益大师,永明延寿大师,以及近代印光大师等,皆力倡净土法门,劝人念佛,求生净土。特别是永明延寿大师,深恐后学,不明宗要,特别创作四料简偈,使一般修学佛法的人,知所趋向。 其偈一: 有禅有净土,犹如戴角虎; 现世为人师,来世作佛祖。 禅是禅定,六度之一,但凭自力修持。净是净土法门,凭借佛力资助。意思是说:诸修行人,除了依照释尊的教导,修习各种禅定,实践六度四摄等法门,自行化他之外,更要进修净土法门,一心念佛,就是‘有禅有净土。&rsquo 禅净兼修的人,必然智慧超越,辩才无碍,威名远播,邪魔外道闻名胆丧。故说:‘犹如戴角虎’。 禅净双修之人,既然可以随机说法,接引后学,是世间人天的导师;临命终时,必然蒙佛接引,上品上生,一弹指顷,往生极乐,花开见佛,悟无生忍,不独:‘经须臾间,历事诸佛,遍十方界,于诸佛前,次第受托’,还能够现身百界作佛。如是积功累德,趋向菩提,便可以横出三界,直超诸位,进入等觉,补处作佛。所以说:‘现世为人师,来生作佛祖’。 其偈二: , 无禅有净土,万修万人去; 若得见弥陀,何愁不开悟。 意思是说:学佛的人,虽然未能够修习禅定,未得明心见性;亦未广学佛法,自利兼他。但能信心念佛,专修净土法门,志诚恳切,求生西方,乃至临终十念,一心不乱,决定蒙佛接引,得生极乐。故说:‘无禅有净土,万修万人去。&rsquo 即使是下品下生,终有一天,花开见佛,悟无生忍。如大势至菩萨圆通章言:‘若众生心,忆佛念佛,现前当来,必定成佛,去佛不远,不假方便,自得心开’所以说:‘但得见弥陀,何愁不开悟。&rsquo 其偈三: 有禅无净土,十人九磋路: 阴境若现前,瞥尔随他去。 学佛人凭自己努力修习禅定的功夫,是可以明心见性;或读诵大乘经典,亦可以明白第一义理。不过,开悟明理易,断惑证真难。惑业未尽,生死末了,一旦命终,前阴已尽,中阴现前,若无佛力接引,带业往生极乐,必为往昔善恶业力所牵,或投牛胎,或入马腹,上升下坠,不能自主,唯有随业受报。纵得为人,尤为隔阴所迷,不识再接再励,进求佛道,自此,沉溺生死业海,求出无期。 昔日,有草堂青禅师,是一位解行并进的高僧。常受曾姓妇人四事供养,内心非常感激,对曾妇说:‘老僧与夫人作子’。后见宰相告老返乡,十分荣耀,心为之动。不久,曾姓妇人生一子,使人看草堂禅师,见已坐化。此子年少聪敏,早登科第,以前世之禅功,换来今生皈富贵。后位居宰相,即历史上有名的曾鲁公。 又唐朝有一位圆泽和尚,是能知过去未来的高僧,受知交李源之聘,出任慧林寺住持。数年后,李源邀圆泽共朝峨眉山,圆泽要取道经陕西,过京师,到峨眉。李源以辞官以来,久绝人事,不欲入京,要从荆州水道行。圆泽即知此去,不能再回,但不宣布,唯写遗言,夹于经中,遂与李源乘船而去。 至荆州上游,将进险峡,末暮即停,忽见一妇人在江边汲水,泽望见而泣曰:‘吾不欲取道经此,正是怕见此妇,此妇怀孕已经三年,候我为子,不逢则已,逢则难逃,非为其子不可。三日后,请来见我,以一笑为信。过十三年中秋之夜,当在杭州天竺寺外,葛洪井畔相见。’说毕沐浴更衣,端坐而逝。 妇人果然即生一子,三日后李源至其家视之,婴儿直的一笑,李源遂将此事告诉他的父母。及回慧林寺,见经中夹有预立遗言,益信彼为得道高僧。十三年后,应约赴杭州,于葛洪井畔,闻有牧童扣牛角而歌曰:‘三生石上旧情魂,赏月吟风莫要论,惭愧故人远相访,此身虽易性常存’。李源闻言,知是故人来,遂与之相问,谈叙既毕,又唱曰:‘身前身后事茫茫,欲话因缘恐断肠,吴越江山游已遍,却回烟棹上瞿塘。’遂乘牛而去。 圆泽和尚,修行致通,尚且不免被业力所牵,何况我们凡夫俗子,岂能只凭一己之力,便可以了生脱死?还是及早念佛,希望佛力接引,带业往生,来得直接隐当。 其偈四云: 无禅无净土,铁床并铜柱; 万劫与千生,没个人依恬。 无禅无净土,不止是说不知修行的恶众生,亦包括一般随缘学佛,或是身虽出家,而心不入道的人。既然不能专修禅业,定慧均等,断惑证真;又不肯万缘放下,一心念佛,仰仗佛力,带业往生。唯有随缘终日,但凭散心修持,仅得人天福报,结果,随业升沉六道,一失人身,万劫不复。故说:‘铁床与铜柱,万劫与千生,没个人依恬。&rsquo 在印光大师法语录中记载:‘在乾嘉年间,有三位禅僧,结伴为同参,死后,一生江苏,为彭蕴章;一生云南,为何桂清;一生陕西,为张费。三人惟彭能记忆前生的事,后入京会试,俱见二人,遂说前生为僧事;二人虽不记得,亦一见如同故人,成莫逆之交。殿试,彭中状元、何榜眼、张传炉。彭曾放过主考学台,然颇贪色,后终于家。何桂清则作南京制台,洪杨作乱,失南京,被清帝问罪死。张费尚教过咸丰皇帝书,回回作反,骗去杀之。此三人,已经不是平常的僧人了,可惜不知求生西方,虽得些洪福,二人不得善终;彭竟贪着女色,下生后世,恐更不如此生矣。 苏州吴隐之先生,清朝探花,学问、道德、相貌俱好,民国十年朝普陀,晤我(印光大师)自言:前生是云南和尚,因是烧香过客不能多叙,亦未详问其因由。十一年,余往扬州刻书,至苏州一弟子家,遂访之,以为其夙因未昧,及见而谈之,则已完全忘失,从此不再来往。及十九年,余闭关报国寺,至十一月,彼与李印宗、李协和二位来,余问:汝何以知前生是云南僧,伊云:我二十六岁时,作一梦,至一寺,知为云南某县某寺,所见之殿堂房舍,树木形状,皆若常见,亦以已为僧。醒而记得清楚,一一条录,后一友往彼作官,特去一对,丝毫不差。余曰:先生今已八十岁,来日无多,当恢复前生和尚事业,一心念佛,求生西方,庶可不负前生修持之苦功。伊云:念佛有甚么稀奇。余曰:念佛虽不稀奇,世间无几多人念。顶不稀奇之事,就是吃饭,但全世界无一人不吃饭,此种最不稀奇之事,汝为何还要做?伊不能答,但仍不以为然。转问其他二位:君等念否?答曰:念。伊仍无下语。终不肯念,至十二月三十日夜,将点灯时,去世矣,恰满八十岁。 此君前生,当亦很有修持,故今生感得大功名,大寿命,但今生上尽伦常,连佛法亦不再信,岂不大可哀哉!’读此,我辈释子,能不警惕,努力念佛,求生净土?是以释尊大慈,最后仍然殷殷劝导:‘若有众生,闻是说者,应当发愿,生彼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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