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念祖居士:用“第一念”念佛
2015/5/23   热度:2318
用“第一念”念佛 夏莲居老居士自警录开示 根据黄念祖老居士录音整理 要知道师对我们有恩哪!我是带着要感恩、要报恩的心情来谈的,为报师恩啊,这是文革之后的第一个工作。第二个工作就是无量寿经。我们善知识的恩,超过父母啊!夏老师的自警录,是陈大师兄记录的,我们再一次的进行学习,还是为了报师恩啊。这是师的愿望,他为什么讲这些,就是希望我们从开示里头,真正来解决问题。什么叫做孝啊,能继承师的志、师的愿才是孝啊。我跟夏老师说,接力赛跑嘛,夏老师很喜欢这句话,打着法炬,我接着法炬再跑上一段。大家再多的时候,分着点一点,这不就更多了嘛,接着跑。这一段里头,夏老师对于大众的开示,前几次已经说完了,很重要,那天是元旦,来的人很多。 今天所要介绍的这一段呢,是夏师自警录里头的,不是对大众说的,是夏老师自己要求自己的。为什么呢?因为跟我们说的,一上来就谈一和二,前几次已经介绍过了。那么,今天所说的是自警录里头的,是自己警惕自己的话。提到了“第一念”“第二念”,头一句“无论念佛处事,皆当用第一念,勿用第二念”。就是说念佛也罢,做一些事也罢,世法出世法都有了,佛法不离世法啊!很多人都把它变成两套了。我说变成两套的人啊,就得看看白毛女去。黄世仁的母亲,就是两套嘛,进了佛堂了,她是佛教徒,出了佛堂了,她就变成恶霸地主了,这不行啊!不要说佛法了,就是儒教也说,读了论语之后,读了跟没读还是一样,你还是这么一个人,论语你没念好。你念了之后就应该有变化啊。所以不光念佛的时候要清净啊,一切遇缘,应人,接物,一举一动,都应当是一个字。当然,有的时候可以有点方便,在机关做事,不暴露信佛的身份,这是善巧方便。说得是你的内心,内心里头。如果说你下了座之后,和普通人没有任何两样,或者跟过去没什么两样,那就说明你修持不得力啊! 夏老师说念佛要用“第一念”,做事也是一样,不仅仅是上了座,点根香,拜了佛,就是修持,一切事都是修持。所以自己到底是什么情况,要在境上去检验。遇见境,遇见事,是什么情况?尤其是自个盼的那个东西,你怎么样?过不去的那个东西,你怎么样?在这里头!大家老讲功夫,功夫在哪?意到须从境上练,你到底有没有功夫,不看你什么,就看问题来了,怎么样!你突然间大变样了,就没有功夫,功夫等于零,哪有什么功夫啊。你能够战斗几何,打了胜仗了,这才算开始。 所以念了佛之后,千万不能变成黄世仁的母亲啊。什么坏事都做完了,我一进佛堂,什么功德殊胜,样样都参加,明天照样作恶,这就不行啊!那么“第一念”“第二念”,在老师的境界上,很深啊。一般人来说,根本就没有“第一念”了,整个是在“第二念”里头。这地方不能错会。比方说,在电车上他踩了我一脚,还很不礼貌,我就骂他嘛,很自然,我就很有气。这个很自然就很有气,千万不要错会,这不是“第一念”啊!这早不是“第一念”了。那么,现在很有计划一想,我装着没看见,怕流氓拿刀子捅我一下,我没跟他吵。咱们把要吵当做“第一念”,没吵当做“第二念”,其实这都不是“第一念”“第二念”。怎么说呢,《楞严经》讲了,这个世界就是净土啊。《维摩诘经》里说得很详细啊。《楞严经》也说,“吾指按地海印放光,等同诸佛净土。汝暂举心,尘劳先起”。根据释迦牟尼佛的话,你一动念,尘劳先起,先起来的是尘劳。大家把它当作第一念了,我做事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用管我自个,这叫第一念,那就错会了。所以还要克制啊。 真正说“第一念”全是“现”啊。众生整天都在“现量”里。见色闻声,见一切事,能看见东西的是眼根。眼根等于照相机的镜头,作为一个物质在里头,这是眼根。还有眼识,眼根、眼识很难分啊,咱们众生很难分。眼根是什么?眼识是什么?眼根是纯物质。眼识跟生命有关系,活的。人死了挖出眼球来,可以移植,那是别人的眼根,但不能把眼识移植过来,对不对。眼睛是物质,看东西眼根先看,先通过照相机的镜头。就眼识来讲,眼识是“现量”的,不但眼识是“现量”的,耳识、鼻识、身识都是“现量”的。所以五八识没有问题,问题出在六七识啊,“六七因中转,五八果上圆”。五八就是这么回事,现在是这么回事,将来也是这么回事,没有说它要用什么功的。我们说用功的,是第六识第七识。第六识第七识,在因中把它转了,那五八本来就是圆满的,自然就在果上圆满了,本来就是“现量”。阿赖业识也一样,什么事一来,第七识就传到阿赖业识,阿赖业识全部收藏。也没有分别,也没有歪曲,它有歪曲就坏了,对于现量清清楚楚,清清楚楚的阿赖业识。所以转识成智,只要把第六七一转,五八自然就转了。以前是“成所作智”,后头是“大圆镜智”,无所不到,无所不包。“大圆镜智”在第六七识上。第六是意识分别,第七是执我,我们的毛病就在这四个字上,一个是分别,一个是执我。 分别是虚妄分别,颠倒分别,无分别中要去分别。还有很多颠倒见,在虚妄颠倒之中。第七识执我,老有个我在那儿运转,就是第七识,问题出在这两识上了。在见色的时候,先是眼根,后是眼识。眼根是低级的,还没有什么问题,低级的还是好的嘛,一按照相机的小窗户就进来了。眼识它是活的,眼识一来意识就跟着来了,意识就分别,一分别就成了“遍计执”,它就执着比较,所以我们现在都在“遍计执”里头。必须经过第六识它才起作用,虚妄分别,颠倒分别。说老实话,我看见一屋人,山河大地这一切,都是在“遍计执”之中。你们看见我也是一样,也都是“遍计执”之中的事情。所以从“现量”的眼识,到“遍计执”的意识之间,没有时间分别。 没有修行的众生,就这么快,这不等于“现量”是什么境界,你已经是那个境界。就好像是麻,它本来是麻,编了一根麻绳,你以为是一条长虫,当你看见是长虫的时候,实际上麻已经进到眼睛中来了。你看见的那个长虫,本体不过是个麻嘛,这个东西不就是那个麻嘛。这个时候,“遍计执”一分别,意识一分别,就说看到的是一条蛇,吓跑了。所以能够认出是个绳,你就不会逃跑了,一看见是麻就知道是本体了,实际整个暴露的就是它。要知道,你看见是条蛇的时候,看见山河大地,看见一切的时候,你看见我,我看见你的时候,那整个“妙明真心”无疑都显示给你了,麻嘛。为什么会有这条蛇?不就是麻在那儿嘛,你看到的一切,整个都是“妙明真心”啊。可是你的意识来的太快,第二念来的太快啊,就成了长虫了嘛。看见是长虫的时候,你就不会相信是根麻绳,认为就是长虫。告诉你,麻绳就是麻的时候,你认为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所以一切都是你的心,当用“第一念”不用“第二念”。 色跟声哪有什么坏啊!迦叶不就是看见拈花,佛拈了一枝花,他看到这枝花就开悟了。后来中国的灵云,看到桃花盛开的时候,一看桃花开悟了。香严扫地,看见一颗石头子,拿起来一扔,很自然嘛。碰到一颗石头子,拿起一扔,碰到竹子上,蹦!一响就开悟了。见色闻声哪里有坏啊,见色闻声不用功啊,只要不起分别嘛。但不起分别,也不是一般人的境界。为什么他听到石头砸竹子响就开悟了。为什么灵云看到桃花盛开就开悟了。还有看见一位参访大德,找大德去,大德在河这边,他在河那边,大德向他招手开悟了。这是看到大德本人的,还有看见大德的寺院开悟了。见色闻声在这个境界上,我们只能说是老师的境界,目前啊,不是每一人都能有的。 我要有“第一念”,我怎么使“第一念”啊,一听讲座,就想我怎么起这“第一念”啊。但是讲了有什么用啊,老师的境界啊。有用的,别的“第二念”是什么?我们念佛中什么叫做“第二念”,我们要把那些东西把它避免了嘛!这个我们每个人都用得上,第一念恐怕你根本不见得有用,咱们说得太深了。天天见色闻声都是“现量”,这个太深了。不要计较分别,单单纯纯起这一念,你就很用得通。我们举几个例子,头一个就是鸠摩罗什。小时候一点点高,到庙里看见一尊佛像,非常庄严,他就赞美。为了表示恭敬、赞美,就把佛像举到头顶上。别人就说,哎呀!这小孩怎么能顶这么重的东西。他一想,我是小孩,这个是很沉啊,我怎么能把它顶到头上,马上就顶不动了。刚才那个不大好体会,这个咱们就好体会一点。就从自身清清净净的这一念,这一念,它就有超乎寻常的作用!等到世间的老一套玩应来了,我还很小,没这个力气啊,它应该很沉,我应该顶不动,这些东西一来,就顶不动了。 这是古代啊,咱们不说这么远,说近代。我们要知道这些事,实际上都是第二念造成的,因为我们不大肯信,所以讲一点例子,这些道理是挺难懂的。青岛有个湛山寺,你去了可以游一游湛山寺。寺里有个人闭关,他的关房上了锁,不能出去,吃的东西别人送,别人护关,不能出来,也不能跟人聊天。可是,他在关中突然一想,我应该到大殿中拜佛,修行中突然起了这一念,就到了大殿拜佛。拜完佛之后,他想我还在闭关,回我的关房去,走到关房进不去了,锁着门。就在那儿等,看到庙里和尚,“师兄啊,你给我开锁啊”。和尚说:“你叫我给你开锁,你怎么出来的?”,唉!不知道啊,一下哄动了全庙。 这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当然,我听到碰到好多问题,碰到问题不能轻视啊。我就问夏老师,你知不知道这件事,他说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人是我亲戚,那是外甥辈的。夏老师外甥辈的这么一个人,就是他在那儿闭关,真有其事。这是一个证明。一个证明不够,我还有一个证明。那是倓老去南方以前,从北京路过,快解放了。因为我在电台工作,我请他来电台。过去旧社会那些事情,实在是苦不堪言。但我利用电台,起了一个讲经说法的作用。作官最难,好重的罪啊!我亲自招待他,我说老法师啊,你是湛山寺的方丈,听说当年湛山寺有这么一回事,是不是真的。他说我怎么不知道,我当时就是方丈,这是确证!夏老师的亲戚,庙里方丈就是倓老,当面告诉我的。所以要知道,不要被这个东西骗,哪里有三度空间啊。你的妄想执着三度空间,墙壁它就挡住你了。在你第一念的时候,什么叫墙壁啊?什么叫肉体?都是无障的,说到大殿就到大殿,这是“第一念”。回来的时候,看到关房有锁,就进不去了嘛,就是“第二念”,就差这么多!这是大家伙的记录,很说明问题。你说心经,色即是空啊,净喜欢讲道理,讲道理懂得不像这个事,这么深刻啊。 它怎么不空啊!现在说的张某某,钱学森找了这么一个人,奇异功能啊。录音机在唱的时候,让它进了保险柜了,在外面的时候唱,进出了还唱。电线怎么办?保险柜不是有个缝嘛,电线还连在保险柜的缝里。他一拍桌子就进出了,据他说有人帮忙了嘛。大家去用科学来研究好难啊,好难办啊!到底怎么回事啊,它本来空,这都是你的妄想,你认为它有这么一个东西,堵着不能进,没有这么回事!其实,那个阿力水平也并不很高,拿两鼻子去闻,水平不高嘛,靠闻东西,动物喜欢闻东西得很多。就有这种法,这种通,妖通啊,不管什么通吧,你认为术也罢,为什么能够如此,总之,它有一个根本,这些东西根本就不存在。 很多是障眼法,障眼法顺便说一说。从前的东安市场有个茶楼,楼下有个杂耍场,有种种杂技表演。有一个人,在茶楼上靠窗的座位喝茶,他看见杂耍中正在变戏法。很纳闷,为什么观看的人,这样全神贯注并感到惊奇,他就觉得很平淡。等一会,表演完了,很多人上来喝茶,大家交口啧啧,稀奇赞叹,他们纷纷说“今天就太奇怪了,把大牛拉到坛子去了!”这个楼上的人说“哪有这个事?我就看的清清楚楚,坛子里面搁了一只蛤蟆”。他在楼上没被催眠啊,楼上不在催眠范围内,大家是被催眠了,看到一只大牛,拉进了坛子里,看得精彩得不得了。他看的平淡无奇,这些人干吗这么发楞。实际这些都是障眼法。我一度在北京,日本人打战了,本来想出国,后来出国不成,也不愿给日本人做事,自个在京念念英文。有个英国老太太跟她聊天,她说有一个话剧本讲得很神,他问我信不信,我说不信,这是编得好玩的,她说我信。印度真有这么一回事,他们打座真出这些事。一个人把绳子扔到天空中,绳子就挂在天上,然后就抓绳子,爬上天了。因为看见的人有意识,他就用催眠术给催眠了,所以看见这个人上天了,实际上他坐着没动。所以有许多所谓的障眼法啊。我们看到的许多东西属于共业啊!没有看到本来的那个实际。 “第一念”“第二念”,我自个也有这个经历。那时解放了,到山西大学去教书。自个有个小型的佛堂啊,我就想请几个舍利,我的舍利有几十颗,哎呀,我就想哪一尊愿意去山西啊?我拿了根针,拿针来请吧,哪一尊愿意去,就用针把它吸过来。那么几十颗舍利倒出来,我就用针贴起来一个,然后第二个,第三个。贴到第三个我就动念了,我说针跟舍利之间没有吸引力,既不是磁也不是电,这一念之后,它为什么能吸呢,然后再怎么也不吸了!当时有好多人在旁边看呀,认为针就是能贴的。所以这类事说明,在没有任何杂念的时候,直起这一念,这一念不被杂的东西搅在一块,就这么孤灵灵的一念,去大殿拜佛啊,举佛像啊,用针可以贴舍利啊等等,在这个时候真是很特殊。 我从干校回来,很高兴啊。以前有问题回不了家,问题太严重了,天天告诉你,你等着进监狱吧。后来什么事都没有了,什么都恢复了,教授也恢复了,职业也恢复了,回北京了,当然很高兴。派一辆卡车送我们到车站,车后面挡板已经装上去了,放下来上车,当然很容易了,挡板已经立起来了。地上还有别人的东西要带,我一时闲着,帮帮忙吧,两个铁炉挺大的,帮他搬了一个搁到车上。搁上车后,我当时觉得挺痛快的,轻的像个树叶似的。旁边的人一看:“哎呀,你真了不齐!回北京我非跟你学气功不可”,我说:“我不会气功,什么气功”,“你真了不齐”,我说:“这有什么,你说的是什么?”他说:“你没看见呀”。我往旁边一看,一个开车的,两个跟车的,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跟车的两个人举这个炉子,车后不有个挡板吗,炉子上沿举到车板上沿边,就上不去了。后来,司机过来了,三人托着才越过挡板装上车的。这时候,我才感觉到炉子还是挺沉的。那么在无心之中,就没有这种思想,觉得它很沉我的力量不够的概念,它就很轻,我觉得怎么像个树叶似的,一提就上去了。不要说是气功,我是一点气功也不会,它就是什么?就是聚精念。就像闭关的那个人,念佛念着念着出去了一样。这一类事说明什么,我们不是谈奇异功能,而是谈“第一念”“第二念”,这一切都是由于妄想执着啊!为什么我们今天没有什么能力,就是由于自己妄想执着呀,这就是一个证明。 底下就很有用了,实际上念佛的“第一念”,这几句话大家是可以做的。念佛怎么用“第一念”呀,“念佛时,一切莫管”啊。我老说让大伙放下,“一切莫管”,就是一切你都放下,不放是不行呀!你一切都别管,佛来也别管,魔来也别管,念得好也别管,念得坏也别管。一切莫管,只是“字句分明”,这是夏老师一惯的。一句佛号只贵字句分明,念得清清楚楚。要是什么都不管,那我就糊里糊涂随便念念,不知念得是什么,这不行,这不叫念佛了,那就叫放任啊!放逸不行啊。“平平常常,老实念去,即所谓第一念也”。“平平常常”有什么难,要叫你打一跟头,一千零八十度,在空中转三个圈,那是难。你“平平常常”是怎么坐着,还是这么坐着,这有什么难。叫你做一千零八十度,虚空中转三个圈,当然就是难了。只让你“平平常常”,现在你这么坐着,你还这么坐,呆着,所以这个没有难啊!就是不肯信,回头咱们再讲,就是不肯信。这句话就是这么简单,你老实念,老老实实念,这就是所谓“第一念”也。 我们把“第一念”说得那么样的特殊,可念佛的“第一念”没有什么难的,就是不难嘛。所以说是难信易行之法,既然是容易多少人往生,真正往生的人也不多,就是难信啊!你真要去做不是很难啊,你说这四句话,哪句话难啊,我说一切都扛起来,你就难了吧。你要跟像邓小平一样管国家的事,你要到前线去打仗,你要在科学上拿出成果来,你到佛学院讲课,你去接待外宾,你去表演奇异功能,你什么都得管,那就难了嘛。这个都不管有什么难啊。叫你耍几千斤的刀,我耍不动,刀让你放下,这有什么难啊,这不是难的事,叫你放嘛!扔嘛,你扔得越猛越好嘛,一撒手就扔了,撒手还不会吗。他就是这样的,我跟你说,这个极难啊,为什么?他不信啊!就是字句分明,字句分明小孩都会念嘛,很多小孩都念得很清楚,可是真正要你念下去,一天念个几万遍,你还能保持自己能念,这也不容易啊!总之,说这是易行法,和别的方法比较起来是易行法。只要把这几个字念清楚,小孩都能念得清楚,大人更没有问题了。就“平平常常”四个字,很多人就不信,都不感兴趣啊。一百个有九十九个半,九十九个半,就不甘心于平常! 其实平常有什么难啊,就不甘心于平常,他就不理解平常就是最奇特,一切的奇特都没有平常奇特。“平常心是道”啊,佛经上的话,什么是道?“平常心是道”啊。有人问赵州,“什么是道啊?”,“墙外面”,出了墙外面不就有道路嘛,墙外面,“我问得不这个道,我问得是大道”,“大道通长安”,大道通天安閁,长安街是大道,大道条条通长安,大道通天安閁嘛。还有人问他“什么是道?”“平常心是道”。所以说下士闻道哈哈大笑,下士听你给他讲道大笑,觉得你可笑,荒唐,荒谬啊!非下士所能理解。平常,你告诉他,学了半天就学了个平常,他就大笑之。所以夏老师说:“道在平常中,惜君未晓此”。道就在平常里头,可惜你不懂得啊!就是难懂,这都是中国话,这话就是很难懂,平常很难懂。 高峰是了不齐的祖师,就等于是中国的密勒日巴呀。在天目山,自己在半山上,跟鸟巢一样,一半是山洞,一半就挂在外面,没有一个整个的房子。风吹雨打,就一件衣裳,四季就一件衣裳。就一个破盆,拿点柴火用破盆煮点东西就吃。也不听法,也不习法,他已经是开悟的人。二十岁出家,说我三年之内一定要开悟,开悟哪有这么容易啊。后来别人告诉他,塔那里有个老和尚,很关心你啊,你去见见他吧。他拿着香,很如法得见老和尚,把香点完之后就磕头,老和尚拿着棍子就打他,打出来一路就哭啊,接着还去见老和尚,所以说怕打是不行啊。第一次打出来了,什么话没说就打出来了,哭着回来了,第二天还去。 就跟夏老师见省老一样,省老就拍桌子大骂,梁漱溟在那儿,梁老跟人就讲前半截,我说后头还有啊,省老大骂,侍者看到说:“老法师你也慈悲慈悲”,“我就是慈悲”!第二天夏老师还去,去了之后,省老就跟他谈,要是一点那什么也不能那什么了,就不好办了,不是真心。“今天你来,我来告诉你怎么做功夫,不谈别的”,就指点他,老师的功夫就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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