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云老师:我为净土鼓与呼(之二)


2015/5/23    热度:1697   

尊敬的各位法师,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晚上好。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这个可能大家都知道,今天是师父他老人家八十七岁寿诞之日,很多同修到香港来祝师父生日快乐,今天还搞了一点活动。因为今天是师父老人家的生日,所以我今天讲的题目,是「踏着恩师足迹走,为法捐躯亦坦然」。我来香港之前,我就想给师父来祝寿,我用什么方式来做?最后我想来想去,我给师父写了一篇,「敬师文」,我想这次来香港,就是用这篇敬师文来供养师父、来为师父祝寿。下面我想把这篇敬师文给同修们读一遍,这也是我讲的第一个题目,是「一篇敬师文略表弟子心」。前面有一小段话我是这样说的:今天是师父上人八十七岁寿诞之日,在此弟子以一篇敬师文供养师父,略表弟子对师父的敬仰之心,衷心祝福师父生日快乐,法体安康,长住世间教化众生。下面是敬师文的具体内容。

尊敬的师父上人:时值您老人家八十七岁寿诞之际,门外弟子刘素云谨以一颗真诚之心,恭祝师父生日快乐,法体安康,长住世间,教化众生。为什么我在这里称弟子是门外弟子?原因是这样的,我希望并渴望做师父的弟子,但我深知自己还不够格,还没有做师父弟子的资格。但我一定继续努力好好修行,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师父名符其实的门内弟子的,那一天也许不会太远。中国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我又补充一句,「人生遇一明师足矣」。这两句话在我身上都兑现了,从二0一0年四月四日,第一次见到师父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既得到了知己,又遇到了明师,我太幸运!生于乱世、长于乱世是不幸的,得知己、遇明师又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对于我来说足矣、足矣,我别无他求。得知己,师知我心,我明师意,那种心灵的至诚感通,美极了、妙极了。遇明师救我身命,给我慧命,我今生成佛的机缘成熟了,我体悟到了什么是真乐,什么是法喜充满,我这一生不会碌碌无为而空过了。

尊敬的师父上人,弟子愚笨既不聪明,又不机灵,且少有智慧。好就好在我心诚,认准一条路,轻易不回头,我是笨鸟先飞,总有一天会到达彼岸的。尊敬的师父上人,到今年的四月四日,是我见师父整三年的日子,三年的时间,在历史的长河中,是短暂的一瞬间。在人生的几十年里,它不算太长,也不算太短,对我来说,这三年是改变我人生命运的,至关重要的三年。因为在这三年里,我从师父那里学会了怎样做人,学会了怎样做个修行人,学会了怎样成佛。如果说在此之前我对于怎样做人、怎样修行、怎样学佛、怎样作佛,还是处于一种懵懵懂懂的状态。但是现在我明了了,我要用全部的时间、全部的精力老实念佛,求生净土亲近阿弥陀佛,这个殊胜的机缘是万万不可放过的。

曾经有人善意的劝我,不要受持《无量寿经》会集本,要远离净空老法师。但我不为所动,我坚信我的选择是正确的,背师叛道奇耻大辱,那不是我刘素云能干得出来的事情。甚至有人警告我,你跟错了人,以后受牵连会蹲监狱的。我斩钉截铁的告诉对方,我学佛依法不依人,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蹲了监狱,我愿把牢底坐穿,况且那一天是根本不存在的。为什么我今天讲课的题目,是「踏着恩师足迹走,为法捐躯亦坦然」?因为这两句话,就是我要表达的心声。尊敬的师父上人,有您老人家在前面领路,弟子是万万不会再迷路了,这是我人生之大幸,感恩您,师父!末法孤舟,末法不末,孤舟不孤,旗舰之舟,率众无量,乘风破浪,回归极乐。最后还是用那四句偈颂,结束这篇敬师文,恩师恩师请放心,弟子日日在精进,为救众生离苦厄,弟子不敢掉轻心。阿弥陀佛,门外弟子刘素云顶礼三拜。上面就是我来香港之前,写的一篇敬师文,以此来供养师父,和供养同修们。这是我要讲的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我想讲一讲这样的一个小题,「人生最低谷,幸遇吾恩师」。为什么要讲这个题目?有人老问,我和老法师究竟是种什么样的因缘?我记得我以前来香港讲课,已经说过多次了。但是很多同修似乎是不那么太相信,好像是在这之前,就在二0一0年我见师父之前,是不是就联系上了?我告诉大家,没有。我就是二0一0年的四月四号,第一次来香港,第一次见师父的。我如果说,你在这之前和师父没有一点联系吗?我也可以这样说,你说有联系也有联系,什么联系?光碟联系。我可以跟大家像讲故事一样,说说我那一段的经历吧。二000年前后大约有那么五、六年的时间,是我人生的最低谷,我算了一下,大约是从一九九六年到二00二年。为什么我这个小题目,是人生最低谷,幸遇吾恩师就是这个意思。那个时候,那五、六年,六、七年的时间,确实是我人生的最低谷时间,有点痛不欲生的感觉。致命的打击,是一个接一个,我那时候曾经说过,这些个难,这些个困难、这些个磨难,好像它们都开会了一样,一起袭来,没有你喘息的机会。

所以一九九六年开始,一九九七年、一九九八年,实际上就是我一九九九年发病的前奏。我一九九九年这个病暴发了,就是大家都知道那个红斑狼疮病,也叫血癌,那个毒都在血液里。所以光这一件事就已经够人承担了,因为当时我们两个主要的大医院,基本都宣判我死刑。说我是得这种病里最重的,那也就是末期了吧,没有什么治疗价值了。所以那个时候,你想一个人面对着生死的考验,因为医院已经宣判你死刑了。我想大概也就能维持半年左右,最多也就能维持半年左右时间。因为以前我说过我的两个学生,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就是这个病走的,两个孩子基本上都是维持了半年时间。现在确诊我是这个病,而且我又是得这个病里最重的一个病例,那我就随时准备走了。也就是在你重病面临死亡的时候,其他的磨难也都到了,所以那个时候,比如说我用一个名词来形容,就是内外夹击。什么叫内外夹击?内家庭压力,家庭压力里包括经济压力、精神压力,没有地方可以去诉说、可以去发泄,只有闷在自己的心里。所以后来这个病一九九九年彻底暴发了以后,我自己心里明白,我这个病是怎么得的,长期精神压力、郁闷,没有地方去说。所以那病根我自己都知道,这是内部的压力。

外部的压力,我们一九九七年国家成立一个国家减负办公室,全称就是国家减轻企业负担办公室,相应的各省也成立各省的减轻企业负担办公室。当时我们委领导可能是出于对我的信任,还是什么因素,我当时就被荣升为省减负办主任。实际上这个角色,应该是我的主管主任来担当,但是这个任务就落在我头上,我就成了黑龙江省减轻企业负担办公室主任。因为这是一项新的工作,量特别大,我当时就想这个工作既然给我了,我就要把它干好。这是我的一个性格特点,要么咱们就不干,要干就把它干好。对这项工作我自己的体会是两条,一条你要是认真的去干,是非常累人的,因为你想全省有多少个企业,企业有难处,都要上你这来说说,有的写信,有的写举报信写到省领导那儿,省领导批下来,基本都得批到我省减负办。我要是以认真的态度来对待,那就是要认真的去查处,这是一种。另一种就是应付,敷衍塞责,就是打官腔、说官话,你反应上来的问题,我能处理啥程度处理啥程度,不愿意处理,我还可以把信压起来。就这么两种态度,一种是认真,一种是不认真,根据我的性格特点我肯定是选择第一种,一定是认真的来办。

为什么?因为我想企业非常艰难。因为当时这个减负是怎么来的?叫治理三乱,乱集资、乱摊派、乱收费,当时就简称叫三乱,我就是管这个事的。你们大家如果仔细想想,就可以理解这项工作的难度之大,多么难。这三乱,乱收费、乱摊派、乱集资,谁能乱得起来,而且这个直接是面向企业。企业有难处,这回可有个娘家,这减负办就成企业的娘家,可有个地方来说说了。所以就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企业它掂量、掂量,它也轻易的不会把这个状子告到省里来。凡是告到省里来的状子,那基本上是已经忍无可忍了,又加上我这个认真的态度。所以我一九九七年成立的省减负办,一九九九年我病倒的,两年的时间,我没有休息过一天,我没请过一天病假。所以后来是二000年的年初,当我去医院看病的时候,医生说我是拚命三郎,你这个时候才来看病,你知不知道你面临死亡,你做好精神准备了吗?我说做好了,随时准备走。大夫说不可思议,理解不了,你几年了?我说我感到难受,就身体不舒服,体力逐渐减弱,我说是比较明显是从一九九七年开始,我说一九九六年就有一点了。那个时候我突出的表现就是发烧,一天不待歇着的连续发烧,有一次最长发烧是四个月,一天不差。

当时给我姐都吓坏了,我姐说小云,这四个月发烧一天都不停,你还不得去看吗?结果我去看了也没看明白,大夫说回去吃点去痛片之类的看看吧,我就回去了,吃了几片镇痛片也没解决问题。但是班我是一天也没耽误过,那个时候的工作量大到什么程度?我们省里省纪委因为是我的主管上级,有的同志都说刘大姐,你这个工作怎么干的,我们都想像不出来。半年我处理了六十多个案子,你想半年六个月六十多个案子,全都有来信、有来访的,必定有回音,而且不怕检查。我记得当时我的主管上级给我打电话说,刘大姐,你上半年一共处理多少个案子?我当时就说好像不是六十四,就是六十六,我记不清楚了,六十多个。当时对方就打了个喯儿,我说你要是要目录我下午给你送去,我说现在都在我笔记本上记着,我下午让打字员打字给你送过去,他说下午能送过来吗?我说能,这样电话就撂了。然后我就告诉我这打字员,我说赶快把上半年处理这个案子,拿个明细给省纪委送过去,我打字员就打了,下午就送过去了。

后来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这个主管领导跟我说,因为他年龄比我小,他一直管我叫刘大姐。他说刘大姐,你下午把你那个明细表给我送来,我真是大吃一惊,你怎么干的这个工作?我说因为企业能把官司告到我这儿,我估计是相当不容易的,所以我必须认真来对待。我当时电话里我跟他说,我说这六十多个案子你可以抽,那上面联系人,他案子批到我手里是年月日清清楚楚的,我说我结案年月日清清楚楚的,联系人联系电话我都给你写明白,六十多个你随时抽,你可以给那联系人打电话,你让他说这个事怎么解决的,解没解决?后来他说我抽了几个全落实了,没有一个属于空白的。我说这个不能骗人,咱们干工作,既然担这个责任,就要把这个事做好。所以就在你看,外面新的一份工作压力这么大,家里又那么大的压力,我就不详细说了,也没法说得再详细了,反正都达到了痛不欲生的程度,可见那个压力该大到什么程度。所以我说我能活到现在,真是阿弥陀佛保佑的,否则我早都离开这个人世了。

你想一个人当她得了重病,面临死亡的时候,可以说用一句话来形容,我时时刻刻是在死亡线上在挣扎。那种无助、无望那种心情,我想有的同修可能能够理解,如果有过这样经历的同修可能有同感,特别无望、特别无助,你找谁去,谁能帮助你?回家来脑袋那根弦绷得比在单位还紧,一进单位的门,这个事就一个接一个、一个接一个、一个接一个,就你没有闲空的时候。而且我们很多时候都是写大块的文字材料,比如说你要向省里汇报,你要向国家汇报,那向国家汇报、向省里汇报全都要靠文字材料的,你文字材料你必须得调研,你得有实事,你没有实事你能瞎编吗?就根据我这性格我不会瞎编的。所以这个工作可能换别人,大概是比较轻松,到我这来就非常累人的一项工作。所以就是这样,就在那种双重高压下,我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当时就是一开始是脸上起斑,一面一个,这个脸蛋两边一边一块。

因为我平时不照镜子,我不知道我脸上有斑,有一天是我们食品处的小孙,我们中午在一起玩扑克,她说刘姨,你脸上怎么长了两个斑,像蝴蝶一样。我说哪有?她就给我找了个小圆镜子,说刘姨,你照照。我一照,我说啥时候长的我还真不知道,就这个脸蛋两边一边一个,真是像花蝴蝶似的。她说明天刘姨,你上那个道里找一个什么什么大夫,你去让他给你看看,你这个东西好像有点说的,不是那么太好。我第二天我真是按她说的,给我推荐的大夫我就去看去了,去了以后这大夫说不要紧,吃点牛黄解毒片,他就给我开这个牛黄解毒片,我拿回家就吃了,吃了两周以后什么作用也没有。而且我感觉,这回我知道照镜子看了,知道这个东西的范围愈长愈大,原来是小点,现在愈圈愈大、愈圈愈大。完了这个时候因为工作量搁着、压着,我真是没有时间去看病。后来就不单脸上有了,这整个头皮头发里全是,而且就是起嘎巴的、起层的,头发就开始大量的往下掉,就没有几根头发。现在想起来,我那时候怎么傻到那个分上,那么丑了怎么还不知道去看病?你看没有几根头发,头上都是那大嘎巴、大疤瘌,都是那样的,一摸麻麻溜溜的。

后来我是怎么看病的?有一天我对面是柳处长,柳处长他老伴对我特别好,我都管她叫大嫂。原来我们两家都楼上楼下,她一做什么好吃的,就上楼上去叫我:小刘,带你全家上我家去吃饭。她家在二楼,我家在六楼,所以也就这么特别熟悉,她老伴又和我一个办公室,是我的老处长,我俩办公桌对着。有一次我柳大嫂就上我办公室去了,找她老头有事,我也是就坐那椅子上正在写一个大材料。我记得我柳大嫂就站在我的身后,就摸我这个脑袋,说小刘,你这脑袋长些什么东西癞癞嘟嘟的,你看这脸上也长花,你咋不去看去?我说大嫂,没时间。她说再没时间,这病也得看,就这么说。她就跟她老伴说老头,小刘没时间出去看病,你找人上她家去给她看看。她老伴就说行。他有一个老同学,因为我这老处长年龄比我大十岁,他的老同学是一个内科的医学教授。第二天他就把他这个同学带到我家去了,给我一看,我估计老教授是看明白了,但是没说,我这个老处长就问,他说挺好的,五脏六腑都挺健康的,比你都强。

他说她头上这个嘎巴长的是什么?她脸上长的什么东西?那个老教授说,她这属于皮肤科的,我看不懂,明天你去某某医院,我给你找一个大夫,他留学从日本刚回来,专门看皮肤科的博士,说你拿着我条你去找他,他就能给你说明白。第二天我姑娘就带着我,拿着我老处长这同学给我开的条,我就上医院去找这个大夫去,正好一下子就碰到他了,完了我还没等坐稳,他就说红斑狼疮晚期。还没给我看,我还没坐在那椅子上,他搁那病就给我说出来,当时我一听这病名,实际我心里真是一提溜,因为我两学生是这个病走的,只维持了半年时间。那我一想我这个病,人家大夫都说又是晚期,那肯定没救了,能维持三个月就不错了。所以你要说当时心里一点不紧张,不是那样的,我不能骗大家,当时心里也有点紧张,我姑娘当时就哭了。后来大夫说赶快住院,现在就给你开住院单。我说大夫,你让我先回班上,我把工作得安排安排,我还那么一大堆活没干。

大夫气得说什么,你要是不在了你那堆活谁干?我说那谁干我就不知道了,现在归我干我还是得把它干好、干完,最起码我和领导得打个招呼。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有当时就住院。回去以后我姑娘就开哭,就给她这些朋友们打电话,我妈得什么什么病了,你们快点想办法,上哪儿去给我妈看,后来有人推荐说上大庆,说专门有个医院看这个病。我姑娘连等到第二天都不等了,当天中午把车找到了,就拉我上大庆去看了。一去人家说,肯定是这个病,但是得做切片,因为这脸上都起层了。我说什么叫切片?他说就你这脸上长这嘎巴,起层的这个东西搁刀片下来,然后做化验确定是不是这个红斑狼疮。他说但是从你表面一看肯定是这个病,但是我们得有医学依据,我们这做不了,你得回你们哈尔滨哪个医院去做。就这样我又从大庆回来了,回来之后,又去找这个大夫,我说大夫,人家要切片,说咱们医院能做。大夫说做什么切片,遭那个罪干啥?你就是这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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