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出家见闻录(22)——可以确定人是有前生后世的
2014/9/4   热度:354
半路出家见闻录(22)——可以确定人是有前生后世的 有朋友问我,你带着你女儿和你儿子在山上学的是什么宗? 一下就把我给问住了。 只能瞪大了眼睛,不知做何回答。这个我不懂,名词知道一些,写下来,没耐心的人,一般读着都晕,禅宗,净土宗,显宗,密宗,性宗,相宗,藏传,汉传,南传,大乘,小乘。。。。。。 还有更多名词。 更有很多在将梵语翻译成汉语时因找不到更准确的对应的词而直接音译的,还有从藏语翻译成汉语的音译的词,我们熟悉的有“般若”,不太熟悉的有“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等等,就不一一列举了,列举多了,我也累,您读着更累。 我有一个朋友,受过很高等的作家训练,还有一个朋友,和我差不多大,也受过很高级的文字教育和训练,但是,很奇怪的是,他们都没有从事文字工作,尽管他们也很喜欢写作。 他们问过我,怎么就能写那么多字,出那么些书? 一下,也把我问住了。 后来和他们的交谈中,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他们对文学知识的了解非常之多,非常之深,阅读的书籍非常之多,他们都告诉我一个事实,人类社会已出版的书籍不计其数,如果堆成长城那样的墙,绕地球,可以绕无数圈。 我听了,倒吸一口凉气。 早要是有人告诉我这个事实,我就一个字也不写了。 幸亏没人告诉我,才使得现在我能靠写字谋生,能让自己不上班靠稿费也能塌实地在山上待着,和我仰慕的僧侣们耗着听经思考。琢磨形而上的这些事情。 我写文章是因为没想别的,没事闲着也是闲着,就慢慢地写。更没想过世界上已经有那么多书。我甚至连《红楼梦》也没看过,只知道有个贾宝玉和林黛玉,所知的那些内容是在一些戏剧里和小时候看的年画里了解到的。 我的一个朋友提起《红楼梦》以及前苏联的一些类似《战争与和平》这样的作品,就绝望地说,要写就写个《红楼梦》,可是,世界上在乎再多一本《红楼梦》吗?所以干脆就不写了。 我认识的很多文字工作者都会提很多外国作家的名字以及他们的作品,一长串一长串的名字,听的我目瞪口呆。 我一个也不知道,也记不住。 我写剧本的时候,有受过极高水平专业教育的演员总是反复地跟我说,莎士比亚是如何写的,老舍是如何写的。所以,你也应该如此如此这般写。 我没有读过莎士比亚的任何作品,也没有读过老舍的作品,我对老舍的了解仅限于知道他有个《茶馆》,但我没看过,我知道他原名叫舒庆春,那是中学时,老师让背的,记不住要扣分然后叫家长。 不看那些作品是因为懒,也没有那么大的阅读能力,更没有那么多时间。 并不是那么作品不好,更不是那些作品对我没有帮助,而是我总觉得有入门的方法,但这个方法肯定不是把所有的知识都积累起来。因为太多了,就算是能积累起来,那得是多少辈子的事情啊。 换个说法,能把新华字典背下来就一定能成为汉语作家吗? 佛教中有无数的经纶,我都看不懂。 像《金刚经》、《楞严经》因为读的多了,有禅师给布置作为功课,要求日诵,更因为是其汉语行文之美,而了解个大概。别的众多浩若烟渺的经纶,都跟天书一样。 别说读进去了,读几行就绝望了。 甚至连每天都上的早、晚课里的一些汉语内容都不懂,那些咒的内容就更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有一些祖师大德的传记,读着挺有味道,但我是当故事读的,可是,读到里面祖师大德所做的经纶,就又晕了,光是这些经纶的名字就好几页,别说去读这些经纶的内容了,就是把名字读一遍都费劲。 一开始还读一遍经论的名字,后来,一看到文章中列举祖师的著作,整篇纸的书名号,我就整个地翻过去。专门找祖师大德有哪些有趣的事迹看。 像陶渊明和慧远大师的交往就让我很感兴趣。 算一下,这么多祖师大德,这么多经论都拿出来。那还不堆成山啊。怎么可能读的完吗?特别是像我这样根器的蠢人,更是束手无策。 但我确信,这些经论,无论什么宗派,讲的都是可以了脱生死的道理和方法。对不同根器的人用不同的方法。 宗派和经论虽然多,但我觉得还是有途径可以入门的。 我看过一个对我产生很大影响的记录片,叫《从毛泽东到莫扎特》,内容是,八十年代初,中国刚刚经历完文革,西方一个音乐家到中国访问,那时候整个上海连一架够专业演出的钢琴都找不到。 该记录片完整地记录了一个对音乐有着深刻理解的西方音乐大师和中国音乐工作者的交流。 其中有一个环节让我很难忘,当时整个中国的音乐界和音乐工作者都已能演奏复杂的乐曲为荣,以此来判断音乐水平的高低。 越复杂越好。 所有的专业音乐工作者都疯狂地训练自己能够演奏那些指法极其复杂的乐曲。并且期待与这位来自西方的音乐大师的交流能让自己学会更复杂的指法和乐曲。 可是,这位大师从头到尾在告诉他们,复杂的指法并不是目的,而是享受音乐本身。 当然,大师并没有去否定复杂的指法和乐曲,而是指出问题的所在和方法。 记录片拍摄和剪辑的非常精彩,内容也很精彩,我很喜欢,你可以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到人类是如何解读音乐本身的。也可以看到人类是如何曲解音乐的。 在看祖师大德的一些言论中,我发现祖师大德说的最多的是极简单的话,简单到我们都无法相信。 有的说,要老实念佛。 有的说,要深信因果。 在山上,看方丈XC法师的开示光盘,听僧侣们开示讲座,很少听到“空性”、“止观”、“奢摩他”、“俱舍论”、“唯识论”之类的高深词汇。听到最多的是,要深信因果。 深信因果。 就是这个深信因果,成了一个界碑。信则能深入经藏,不信则什么也谈不上了。 我从很怀疑,到半信半疑,到深信不疑。 因果,乍一听,像迷信,但思考多了发现,绝非如此简单,有人会说这是为了劝愚夫愚妇向善的方便说法,深想下去,愚夫愚妇确实有,但这么多聪明绝顶智慧如海的祖师大德难道也是迷信啊。 这里面肯定大有玄机。所谓大道至简,和前生后世一样,我坚信人是有前生后世的,这个相信绝非人云亦云,我再苯,也不至于别人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前生后世,又没有看到,又没有证据,怎么就会深信呢?我是靠自己的生活经验来推断的。 大概是三、五岁左右,我和几个小朋友一起谈论我们曾经是谁的问题,我清晰地记得当时没有用前世这个词,而是说,我以前是干什么的。 有两三个发言,说他是干什么干什么的。具体内容我忘了,但我记得说的是大人干的那么事情。 后来,有一个外号叫孙耗子的家伙来捣乱,他听我们说的话他听不懂,于是就吹牛说他曾经是武松,打老虎的,被我们识破,赶走了他。 但我们的谈话也就结束了。 六岁那年,我第一次拿到一把二胡。那是当校长的父亲从学校拿回家,临时放在家里的,我清晰地记得,我拿起来就能准确地拉出音阶。还和我的二哥一起比赛,他吹口琴,我拉二胡,看谁的音阶快。 结果,我赢了。 当时家里穷,饭都吃不饱,不像现在,谁家要出个这样的孩子还不得当神童给送去参加各种各样的训练班呀。 家里丝毫没有在意为什么我能拿起二胡就会拉。 十九岁那年,我从家里的破箱子里翻出一根笛子,那是父亲文革时在工宣队时用的,我问他音阶在哪里,他就告诉我,然后他断断续续地吹了个曲子叫《小放牛》,吹完了,给我,我拿起来也吹了个《小放牛》,比他老人家吹的好。 他老人家瞪大了他的两只唯物主义者的眼睛,看着我,非常困惑,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忘了我六岁那年拿起二胡就能拉的事情了。要是想起来,他会更困惑。再加上他要是想起来,他的这个儿子未经过任何专业文字工作的教育,却可以写出这么多字来,还能画中国画,他一定晕的找不到北了。 他老人家临终前几个月,对他的孩子们分别做了一些评价和盘点,他评价我,是个天才。 我也一度认为自己是天才,但这个时间很短,很快我就意识到,并不是什么天才,而是前世的事情没有忘干净而已。有一些习气和能力比较强烈,带到了今生。 类似写字和这样的事情,很多,我自己,还有周围的人和事,逐渐的串联起来,用理智来分析判断,答案就逐渐清晰起来,和我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们,同样的家境,同样的教育环境,读同样的书,玩同样的玩具,却有着截然不同的人生和命运以及能力,我的好朋友兼同学蔡大头学习就是好,学什么什么会,作为好学生的代表,一路跳级差一点就进少年班,最后就读到了美利坚,我的邻居兼同学四包子,就知道吃,一读书就犯晕,就体育课好,跑的比谁都快,力气比谁都大。我的另一个邻居兼同学吊五子,从小就欺负小朋友,到了法定年龄,就直接进监狱了。出来了,再进去。我写过一本书叫《赤色童年》,讲的就是小伙伴们的各种事迹,因为这本书,大家还搞过一个聚会,席间,惟独没有吊五子,大家说,他怎么没在啊。有人说,谁能找找他啊?另有人说,别找了,找也找不着,连公安局都找不到他。我们怎么能找的到。 这才知道,他正被通缉呢。 我开始寻找这一切的原因,唯物主义者的解释是遗传,这个我不能完全同意,我爸我妈就没遗传给我我现在具备的这些习气和能力。 唯物主义者最简单的解释是偶然,一切皆是偶然,人是猴子进化来的吗,都是偶然的,偶然进化成人,偶然你具备了某些能力,偶然你会生活的好,偶然你会进监狱,偶然。。。。。。。 这个粗暴而不负责任的解释我是断然不能接受的,连物质世界都有一定的规律,精神世界当然也有其规律。而且,这个解释会给社会秩序带来极大的伤害,对人的心灵也会造成极大的伤害。 这样的人生观指导下,人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接受的人生观是因果。 就是常听人讲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生而为人也是因果,一切都是因果,我是我爸妈的儿子,不是你儿子,是因果;我儿子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是因果,世界上有你喜欢的人也有你不喜欢的人,你喜欢的人他不喜欢,他喜欢的人你不喜欢等等,都是因果。 万物是由极其复杂的因果规律构成。因是种子,通过缘,最后成熟为果,果就是你当下的感受,痛苦或者快乐乃至没感觉。 时下比较认同的蝴蝶效应就是其中的一个说法,你打个喷嚏,也是有因果的。那是因为西伯利亚的寒流造成气温骤降,气温骤降你不注意身体,不知道保暖,不知道保暖是因为你老婆因为你脾气不好跟你有矛盾,忽略了照顾你,少穿衣服也不见得都感冒,你体质不好也是你打喷嚏的原因,体质不好和你自己不注意锻炼以及和你父母家族有关系。。。。。。。 这样一来,就可以判断出,寒流和地球的运作规律有关系,你跟你老婆有矛盾和社会道德的大环境有关系,你不注意身体和你自己的思想意识有关系,你体质不好和你的家族有关系,而你的家族是如此复杂,可以追溯到上一代乃至上一代乃至上一代。 这一切,和你的一个喷嚏都有关系。 你曾经伤害过他人,你就会被别人伤害;你帮助过别人,就会被别人帮助。结果什么时候到来,要看缘,缘和万物有关。你和万物有关,我和万物有关,谁都脱不了干系。 万物唯心造。 心是根本。 我接受这样一个世界观。 这个世界观解决了我的很多困惑。也解决了很多问题。我能写字画画大概是哪一世做狗时给大师译经的经堂看过几天门吧,要不就是有幸给译经的大师磨过墨。总之是有原因的,不可能凭白无故地就成了现在这样。有人生而端庄,有人生而丑陋,有人生而富贵,有人生而贫穷,有人生而残疾,有人生而健全。。。。。。。 绝非偶然。 接受并推而广大,可以解释并解决众多人类的困惑,个人,集体,战争,仇恨,文明等等,最终可以化解矛盾,消除痛苦,改善未来。还有助于调整改良我们的教育,寻找到更科学和更高级的教育理念及手段。 我发誓,我绝没有刻苦学习过汉语写作,更没有人教过我,如果让我考汉语语法中的主谓宾壮补以及种种词组结构的正确方法和使用方法,我一定会考的惨不忍睹。 对汉语的熟练驾驭和感觉一定来自前世,否则就没法解释。我二十岁写的一个小说完全超出了我当时的生活经验和语言经验。之后很多的作品也都有这样的感受。有人叫灵感。我觉得灵感这个说法就是不愿意深究事物的真相而勉强找出的一个词,就是前世的某些信息被唤醒而已。 我儿子三岁多的时候,我抱着他在路上走,闲着也是闲着,就给他念《心经》,二百六十个字,我念了两遍,他竟然就背了下来。除了“。。。。。。心无挂碍,无挂碍故。。。。。。”这个地方磕巴了,别的都很顺利。 当时,我惊的差点把他从怀里扔下来。 但马上,我就平静了。用因果的定律分析,一点也不奇怪。所以,我没有用我父亲早年的那双唯物主义的眼睛惊讶地看着我儿子。所以,后来也就不奇怪他己为什么会小小年纪就要求在寺院里上早、晚课。 但是,因果的说法简单,去真正地相信它确实如此的艰难,好象难就难在它太简单了。我常听龙泉寺的一个僧侣叹息:“难啊,讲法难啊。。。。。。” 我个人理解他的叹息好象跟这个有点关系,不能深刻领悟因果,就无法深入经藏,当然也谈不上宗派了。即便理解并深信因果,可是面对佛教这样一个极其庞大和深远的人类智力难以企及的思想系统,在没有彻底觉悟的情况下,我们也是很难很难搞明白点滴的。 说点“空性”可能因为比较玄妙,我们听的犯晕就更容易信服,但像因果这样看似简单的理论,就难以置信。难到连我儿子都说服不了。 早上,带我儿子去经堂念经,路上,儿子哭诉,姐姐又打他了。 我问,姐姐为什么又打你了?是不是你又招惹她了? 儿子说,这次我没有招惹她,她就打我。 我说,那怎么会? 儿子说,怎么不会?因为她讨厌我,不喜欢我。 我说,那你希望我做什么呢? 儿子说,你帮我教训她一顿。 我说,这我可做不到。我会批评她。 儿子说,那她总是打我怎么办? 我说,你要是做的非常好,尽量别惹她,我想她就不会打你。 儿子说,不可能。她照样会打我的。 我说,要这么说,那就是因果,因为你前世总打她,所以这一世,她就总打你。 儿子说,不对,我前世没有打过她。 我说,那她为什么总是会打你呢? 儿子说,你说我前世总打她,那我怎么不记得呢? 我说,你小时候爷爷抱你,带你睡觉带你看病你还记得吗? 儿子说,不记得了。 我说,就是啊,刚过去几年的事你都忘了前世的事情你怎么能记得呢? 儿子说,那你怎么知道我打过姐姐呢? 我说,通过推理,否则就找不到别的理由,但肯定不是偶然。 儿子说,我才不信呢?我根本就没打我姐姐。 我说,那姐姐为什么要打你呢? 儿子说,因为我比她小,所以她就打我。 我说,那珠珠比她小,她为什么不打珠珠呢? 儿子说,珠珠是女孩子,我是男孩子。 我说,那山上也有男孩子,姐姐为什么不打他们呢? 儿子说,拜托,你有没有搞错,那是因为姐姐不喜欢我。 我说,为什么姐姐不喜欢你呢?很多小孩子姐姐都很喜欢啊。 儿子说,那她也不能打我。 我说,那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首先,我不能打她,因为她是我女儿,你是我儿子。 儿子痛苦地说,那我该怎么办呢? 我说,当然,我会教育她,不许她再打你。 儿子说,你总教育她,每次教育完了,她还打我。 我说,那你只能宽容她,原谅她。你是男人,心胸要宽。 儿子说,我哪有那么宽啊,这样下去,那还不被她打死啊。 我说,因为你前世打过她,所以这世她就打你。你只能忍着,打完了,就还了。扯平了。 儿子说,不,我要打她。等我长大了,再打她。 我说,那就怨怨相报了啊。没完没了。 儿子说,不行。那我也要打她。 我说,她打你,你原谅她,宽容她,以后她就不打你了,以后你也不用打她了,今后谁也不打谁了。问题就解决了。否则,就永远解决不了。 儿子说,我不相信。我前世根本就没打过她。就是她不懂事,所以老是打我。 我说,那就以后再说吧。 到了经堂,儿子委屈地告诉他妈妈,妈妈,我前世根本就没打过姐姐,可是姐姐老是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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