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佛人的两条道路
2014/9/5   热度:246
学佛人的两条道路 佛教中有无数的法门,任凭那一个法门皆可以证得无上的道果。 因为佛教的法门无量,於是有博学一切法门,以求佛法的证人究竟者。因为法法皆可证人,於是又有专修一个法门,以求佛法证人的究竟者。纵观一切的学佛者,他若不是出於博学的这一途,他必定是走着专修的那条路。因为趣求佛道者所经由的,总不外乎博学和专修的这两条道路的缘故。 为什麽博学诸法以求佛道呢?因为佛法的究竟,只是一个,而证人的法门,乃有多途。宗下有宗下证人佛道的法门,教下有教下证人佛道的法门,一切法门便是航行佛法大海的种种舟楫。於是有一般才力雄厚的人,博学广求,通达种种舟楫的构造和操舟的方法以後,结果由他驾取一舟,深人佛法大海的究竟的,如此,便是博学一切法门者所趣由的道路。 为什么专修一法以求佛道呢?因为佛教中无论那一个法门,皆可以证人佛法的果地。学宗下的便可由宗下的法门以证人佛道,学教下的便可由教下的法门以证人佛道。於是有一般志趣专纯的人,认定一个法门之舟楫,以航行佛法的大海,结果无论此舟的速度如何,但终无不能达到大海的究竟的,如此,便是专修一个法门者所趣由的道路。 自来的大德贤圣,无不由博学或专修两途以悟人佛法者,他的道路虽然不同,他所趣的果地却是一样。 我言至此,假许有人道:博学者虽可证人佛道,但是当他博学而未能证出一条道理之时,於一切的法门,未能有所取择,他未免泛泛无所依止,无所信守罢。 我道:这却不尽然。大凡学者证人佛门,不是都要皈依三宝受持五戒的吗?循着博学那条道路的人,虽当其未能於何一法门有所肯定修习,但是三皈五戒,尽是佛法的根本,更是学人所依止处,所信守处,若能守此不渝,便是翠者的保证。 又假许有人所道:专修於一个法门的人,他的见解未免单狭,恐未必如那博学的人,能够深入精深的佛地罢。 我道:这更不然。佛教虽然广博,但是佛法的究竟地,只须一个法门便可以证人,并且一法即一切法,法法相通,若能专心孤诣於一个法门,便可以由此法门通达一切,而深入於无上的佛地。 如此,假使有人能够真实的博学诸法,或专修一法,他对於佛法上,必定能够证悟成就无疑, 但是现在的一般学人,却又大大不然。 试看今日那些所谓循着博学那条道路的学人们,他们贪多务得细大不捐者有之,他们猎取名相数实说食者有之,他们惊奇好异刻意旁求者有之,他们朝禅暮教出入各宗者有之,虽然可算他们是博学之流。但是他们对於一切的佛教法门,没有确切的研究,没有真实的修习,便没有一个舟楫,可以航行他们於佛法的大海,也便没有一个法门,可以成就他们的无上佛道。因为现在的一些学者,大抵是犯了一种浮泛的毛病,坐令佛法的真实究竟,不能证得,所以与其说他们是博学之流,毋甯说他们是浮泛之辈。 又试看今日那些所谓循着专修那条道路的学人们,他们迂执其一抹杀一切者有之,他们专修一法而不究竟者有之,他们以耳代目盲从顽守者有之,他们固执不化不能融会者有之。虽然可算他们是专修之辈,但是他们对於他所专修的那一个法门,便已没有确切的认识,没有深刻的修持,便不能驾他们所有的那个舟楫,航於行佛法的大海,也便不能用他们所专修的那个法门,成就他们的无上佛道。因为现在的一些学者,又大抵是犯了一种浅率的毛病,坐令佛法的精微奥妙,不能体会,所以与其说他们是专修之辈,毋甯说他们是浅率之徒。 现在一般佛学的学人们,大都离不了浮泛和浅率的毛病,所以虽有博学和专修的两条道路,都没有能够正正当当的循着而趣向佛法的真实,只好将浮泛和浅率的两个病端,当着博学或专修的两条路走,而深深的趣人,趣人愈深,所行愈歧,乃至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方,也未可知,因此我眼看着现在佛教界的现象,非常慨叹。 本来,当现在佛教复兴过渡的时候,一班学佛者最感饥荒的,就是缺乏善知识的领导,十余年前的学者,就已免不了是踏着“浮泛”和“浅薄”两条途径而行的。浮泛的终归浮泛,浅率的终归浅率,到今日不自觉悟的,便应着学人的需求,都做了善知识了。 试看今日那些所谓博学多能的大德居士们,他们或者也目极群书,勤翻教典,他们遂往往顾盼自豪,睥睨当世,自眩学博,妄许德高。朝导人以华天的法门,暮教人以唯识的心要,虽说佛法中宗宗无碍,但他们对於各宗的法义,实在未尽通达。或时以此一法为真实,以余法门为虚诳,或时以彼一法为真实,而以此诸法门为虚诳,言之矛盾,思之可笑。也许是由於他胸怀太博,法门太多罢,可是他领导出的一班人,也就同上了浮泛的道路了。 又试看今日那些所谓专修一行的大德居士们,他们也许是专致一门,不贪广博,他们遂往往以自为是,以他为非,入主出奴,黜人尊己。教人以净土的法门,遂抹杀一切的行持,示人以法相的道理,遂诋毁自余的教法。这固原由於他对於各宗,既无具体的认识,实则他对於自己所专修的那一法,亦未能根本的明了。他个人的肤浅固执的病端既深,受他所教化薰习的学者,也自不免颠倒固执,而同上了浅率的一条道路了。 我因为见着学佛只有博学和专修的两条道路,又见着现在的这两条路上,都满生了荆棘,我所以希望一班善知识,要为我们後学真实领导,同时希望我们一班後学者,要在博学和专修的两条路上走,不要趣向浮泛和浅率的邪路上去,所以我有两句话说,写出来不知对不对: (一)果是博学,还当返约,就必定有一个贯摄一切的教法,决不可拿些浮游泛滥的话来诳惑人。若是你还在学的过程中,就请你少开尊口,不独少宽几个後学,也免你一二年後学问进步时的反汗。 (二)专修是涵盖一切,更不是固执,譬如说:“一句阿弥陀佛什麽都有了。”就当不论人家拿什麽来,都在阿弥陀佛身上印证与他,使他自然舍弃一切,专念弥陀,若是闭着眼,槟弃一切,那不但宽却泉生,而且连阿弥陀佛都宽却了,学的人也就当注意你这位善知识的眼睛,开也未开。 (《威音》第1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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