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慈济看公益环境营造(三)
2014/9/5   热度:171
台湾民间组织蓬勃发展 台湾民间团体数量非常多,几年前,仅高雄市登记在案的社团就有1130多个,有半数以上为公益性质,这些团体是在半松半紧的管理情况下自行成长。 几年前台湾相关人士开始积极推动志愿服务法。在1999年的大地震中,台湾观察家们发现,志愿者虽然数量不少,但不够专业,分配失衡,无法有效服务。事实上,志愿者平时应该接受专业训练,也应按需求分配有效整合。台湾在志愿者服务方面,缺乏法源基础且志愿者单位各行其是,变成多头马车,乱成一团。为了解决这一困境,台湾在2001年1月20日出台了《志愿服务法》,对志愿者服务工作进行管理。现在台湾志愿者的服务领域相当广泛,力量也得到了控制。立法以来,截至2007年底,台湾全岛志愿者团队有1880支,志工人数近11万人,组成人员包括家庭主妇、青年学生、劳工、公职人员、离退休人员及技术人员,服务时数达到1268 万5346小时,相当于提供6098人之专职人力,对提升社会福利服务品质,颇有帮助。 宗教团体领头公益组织 由于对于民间团体的松绑,加上媒体、宗教团体的严密监督,台湾公益组织蓬勃发展,尤其是宗教团体,较为著名的有四大山头即:证严法师的慈济功德会、星云法师的佛光山、圣严法师的法鼓山和惟觉法师的中台山。 这些佛教团体是在日本战败、台湾回归祖国怀抱时,从被日本化的佛教中发展起来的。经过60年的发展,如今它们已经深入台湾社会,变成司法之外维持社会治安的一股约束力量,同时也是政府公权力延伸不到之处的互补机制。台湾佛教史专家、台湾大学历史研究所博士江灿腾认为:“工业化之后的台湾社会,为现代人的心灵所带来的疏离感,迫使每日熙熙攘攘在都市里求生活的上班族,对探讨人的内心世界感到有迫切的需要,而禅学讲求心法和解脱的技巧,相当符合都市人的需求,再加上各种媒体的渲染,顿使学禅坐禅变成既时髦又有智慧的商品。”江灿腾博士描述的这些现象对台湾公益事业的发展起到了促进作用。 在汶川地震之后,“慈善”一词在内地变成了一个流行词汇,在互联网发达的今天,王石、马云、刘德华、李连杰、姚明等人被网友指责,捐款数额变成了舆论关心的中心,企业和个人一旦公布了捐款数额,其动机和能力就被怀疑,慈善变了味。 到底我们需要怎样的慈善规范值得探讨。 反过来看中国台湾,宗教团体发起的慈善活动,动机较少被怀疑,较为严格与完善的监督机制使这些活动的社会信用度较高,宗教团体平时持续的公益活动也降低了民众对其动机的怀疑程度。以慈济为例,慈济功德会平时除了就是“哪里有需要到哪里”,主要协助范围包括医疗、骨髓捐赠、教育、社区、环保、人文等项目;慈济不仅有自己的医院,还有以慈济为名的学校,从幼儿园、小学、中学到大学,有着一路善济天下的完整观念。它还有社会教育中心、语言教学中心、健康传播中心等,可谓“完全化教育”。同时台湾的公益募捐法主张尊重捐赠人“量力认捐的自由”,法令中特别要求募款行为不得以强制摊派或其他强迫方式进行,亦不得向职务上或业务上有服从义务的人强行募款。最重要的一点是,法律规定募款必须要汇入“专款专户账号”,接收公众监督,有效降低了不当挪用的可能。 如果没有社会的普遍认可,慈济功德会不会有目前的声誉。从四川地震、缅甸、印度尼西亚的灾难,再追溯到内地1991年的洪灾,甘肃的旱灾,泰北、车臣、北朝鲜、伊拉克、阿富汗等地的战争灾难,人们都可见到慈济人“蓝天白云”的制服穿梭其间。对于受灾地区,慈济除了提供粮食、衣被、药品的紧急援助外,还建房屋、协助开发水源、提供义诊,它在援助的过程中不断传达出来的是“尊重生命”的单纯理念,从不涉及此外的任何立场。据说由于其广泛影响,目前全球会员已达500万之众。 台湾地区有关公益慈善活动的其他配套政策和措施,也已相当完善,有些细腻到令人咋舌的程度。比如有学界专门去研究公益团体的信息化程度。他们认为,社福组织受制于经费有限、募款不易等因素,往往信息化不足,而在知识经济的社会中,信息科技对信息公开与分享提供便利,正合乎公益团体的需要。运用信息科技管理,可为公益组织带来许多好处,在服务项目管理及策略研究上能建立知识系统,进而在服务的工作上发挥更大效益。台湾公益团体便是在产、官、学各界这样的协助下,取得了较大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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