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光大师年谱(弘化至圆寂时期1930~1940)A
2014/9/8   热度:1071
沈去疾居士編著
公元一九三0年
公元一九三一年
公元一九三二年
公元一九三三年
公元一九三四年
公元一九三五年
公元一九三六年
公元一九三七年
公元一九三八年
公元一九三九年
公元一九四0年
跋一
跋二
跋三
跋四
后记
編著者简介
公元一九三0年 庚午 民国十九年 七十岁
无母居士由真达法师引进,专诚至上海太平寺拜谒。
春,大师由沪至苏州报国寺闭关。
郭介梅居士随众送大师至报国寺,郭并赋诗四章(三)。
春,盛圣教拜谒,大师为之开示两小时。(四)
仲春,作《朝暮课诵白话解释》序。(五)
季春,作《临终津梁》跋。(六)
大师作《苏州报国寺关房题壁偈》。偈云:虚度七十,来日无几。如囚赴市,步步近死。谢绝一切,专修净土。倘鉴愚诚,是真莲友。(七)
夏,校勘《净土十要》,付刊印流通。(八)
夏,在报国寺关房窗口会见释大醒。(九)
六月初四,复金振卿居士书(十)。
闰六月吉日,作《普为施资流通〈历史感应统记〉及展转传布看读诸善信回向偈(十一)。
九月廿六,复神晓圆居士书(十二)。
孟秋,作《摩利支天陀罗尼》跋;(十三)作《普劝学佛谭》序(十四)。
十一月,吴引之、李引泉、李协和同到报国寺来拜谒大师。大师遂问吴,何以知彼前生是云南僧,彼答所以。大师遂勉其一心念佛,莫负前生修持。吴不以为然,不纳而去。并渭:‘念佛有什么希奇!’彼其时已八十岁矣(十五)。
是年,明道法师遵大师指示安排,于上海觉圆佛教净业社内建《弘化社》佛经流通处(十六)。
作《心经添足重刊流通》序(十七)。
作《净土十要》序(十八)。
作《饬终津饬梁》序。(十九)
作《重订西方公据》序。(廿)
作《劝世白话文发隐》序。(廿一)
作《大慈老人塔院重修记》。(廿二)
作《饬终三大要》(廿三)。
作《宗道名说》(廿四)。
复谢慧霖居士书七(廿五)。
冬,倪文卿居士赴苏垣报国寺拜谒大师,谈次言及时世日非,众生灾苦。大师曰:‘明年还要大坏!’(廿六)。
因闻家乡陕西荒旱,汇银一千六百圆至合阳赈灾(廿七)。
(一)见《永思集·我与印光大师》:‘民国十九年,大师来沪住太平寺。我专诚去顶礼,由真达老和尚引进。我先曾闻说大师道风峻肃,以为他的态度一定是很威严的。及至一见,却是满面慈容,和蔼得很。我顶礼之后,大师叫我坐下,我就和大师对面而坐,举谈起来。我那时还没有懂得佛门中“求法”这一件事的意义的重大,竟不知轻重地请问大师如何是大弥陀手印的印相。大师竟也不加呵责,结起印来教我。’
(二)见《永思集·行业记》:‘十九年(七十岁)二月往苏,即就报国掩关。’
(三)见《纪念文集·送老人到报国寺闭关诗》。
其一:
每从絮果证萍因,慧镜光寒谢绝尘。
净域禅关参一指,仁山智水悟三身。
椿松树阴灵岩晓,桃李花荣佛国春。
世界挽回千万劫,慈航引导出迷津。
其二:
山门紧闭远尘嚣,老鹤盘空下九□。
面壁苦吟常入定,心斋兀坐不知劳。
毒龙已制安禅惯,灵鹫频来见俗逃。
闻得木樨香最久,碧天如洗月轮高。
(四)见《纪念文集·小小的纪念文》。
(五)见《三编》卷三第七八三页。
(六)见《续编》卷下第二十七页。
(七)见《三编》卷四第八二七页。
(八)见《言行录·重刊十要》:‘蕅益大师以正法眼于阐扬净土诸书中,选其契理契机、至极无加者辑为十要。大师逝后,其门人成时,欲遍界流通,恐文长卷博费钜而难广布,遂节略字句,于各要叙述意致加以评点,实煞费苦心。惜其随阅随节,未经复勘,即付梓人,致文多隐晦。师于民国七年,嘱徐蔚如搜集原本,十九年夏,始得其全。于是逐一校勘,仍依时师之序叙评点,惟补其歉,不泯其功。另以《往生论注》、《彻悟语录》、《莲华世界诗》等十余种附于各要之后,较先节本文多一倍,重新刊印。’
(九)见《永思集·拜识印光大师的因缘及其印象》:‘十九年夏天,我在苏州定光寺休息了几天,这时,印光大师闭关报国寺,我决定了某一日上午去作第三次参拜。在未去之前,我就料到这一次要受到他老人的呵斥了。因为我在厦门主编的《现代僧伽》已满二年,他老总会见到一二册的。如果一看到内容,无疑的要视为这是革命佛教的炸弹。果如所料,在关房窗口拜见大师之后,开口便道“你们办的《现代僧伽》是专门骂和尚的,不怕造口业?你们在厦门办闽南佛学院,都是革命党新僧,要打倒你,要打倒他,连我印光你们都要打倒。”我马上声辩:“《现代僧伽》上并没有说打倒你老法师的话,此话从何来?”他老说:“去年有人告诉我的。”我说:“老法师曾亲眼看见那本书吗?”他说:“他们是拿了两本来的,我不看那样骂人的文字!”谈著谈著。由骂人谈到现代的佛寺制度是否需要改良以及青年僧徒是否需要教育等问题。他老又并不一定执著主见,但是佛寺制度应该如何改良,青年僧徒应该如何教育等等,请他老发表意见,他又不愿意指示。说到末后,他说:“你就是骂死了他们,他们仍旧不能把丛林改好,骂之无益,枉造口业。”在我心坎里领受到他老的意旨,唤不醒人,自己省些力气,而又免得造下了口业。
此次参访大师,记得是与文涛法师同去的。临行拜别,他老尤殷殷教诫:“以后写文章不要骂人。造了口业,赶快忏悔!”所以,我的别号曰“僧忏”者,乃纪念领受大师之训示诚意。又不但我的拙作名《口业集》而已。
(十)见《三编》卷二第四九七页。
按:大师于此文中指出:‘锡箔一事,虽非出佛经,其缘甚远。’《法苑珠林》曾载锡箔及焚化衣物事。‘其文乃唐中书令岑文本记其师与一鬼官相问答等事。其人仿佛名睦仁倩,初不信佛及鬼神,后由与此鬼官相契,遂信,并令岑文本为之设食,遍供彼及其随从。睦问:冥间与阳间何物可相通?彼云:金银布帛可通,然真者不如假者。即令以锡箔贴于纸上,及以纸作绸缎等,便可作金及衣服用。其时在隋之初,此时岑文本尚在读书,至唐则为中书令矣。’
(十一)见《三编》卷四第八二四页。
(十二)见《三编》卷一第一二七页。
(十三)见《三编》卷四第八九三页。
(十四)见《三编》卷三第七八0页。
(十五)见《三编》卷四‘上海护国息灾法会法语’(第一0六二页)。
(十六)见《言行录·弘化立社》:‘师数十年流通佛经善书,为益甚钜。及民国十九年,将灭踪长隐,乃以纸版数十百种及印而未经流通之书数万册,付诸明道法师,于是明道承师旨,就上海觉圆创立弘化社。民二十年,迁苏之报国寺,即师闭关处而流通焉。’
弘化社,一九三0年在上海觉圆净业社内成立,印光大师发起,明道法师主办。大师于赴苏垣报国寺闭关前,将纸版数百种及己印好之经书善书数万册交付太平寺之明道法师,示意他能创办一个刻印流通佛书的机构,明道本此旨意,与王一亭、黄涵之、关絅之等居士商议筹设弘化社,先在觉圆佛教净业社流通部,订立流通办法,分为全赠、半价、照本三种。后业务扩大,遂更名为弘化社,正式宣告成立。民国二十年(公元一九三一年)迁往苏州报国寺,即大师闭关处。民国廿四年(一九三五年)十月明道法师去世。大师鉴于弘化社流通事务无人托付,乃自出任之,直至其圆寂。大师寂后,沪上缁素于觉园法宝馆成立印光大师永久纪念会,复将弘化社自苏州迁回上海,设于觉园法宝馆内。该社主要流通印光大师历年所印净土宗经书三十余种,同时编印、流通《印光法师文钞》及《嘉言录》《菁华录》等。一九四九年以后,继续流通佛书,一九五六年与上海佛学书局、大法轮书局合并,改名为上海佛教书店。
(十七)见《续编》卷下第八页。
按:《心经添足》,明代弘赞法师著。易于初机入门领会之显豁详明《心经》注本。近代夏慧华居士为超荐其亡儿叔夔而出重资刊流通,范古农居士为之校勘,排印若干卷赠施法缘。
夏叔夔,就学于北平协和医学校,为学生会会长。天资聪敏,热心公益事业,素抱《不为良相,必为良医》之志,平生于佛法绝末措怀。民国十五年,年二十七岁,病殛将终之际,问其父日:‘《心经》〈不生不灭〉作何解说?’夏居士谕之曰:‘此示吾人心之本体,如太虚空,无相无形,非空非有,在凡不灭,在圣不增,居生死而不垢,证涅槃而不净。生相尚无,灭从何有?能悟此理,堪名佛子。虽然,谈何容易!汝且一心念佛求生西方,迨至华开见佛、证无生忍时,始为分证此不生不灭之心体。从兹进修,直至三惑净尽。二死永亡、圆满菩提、归无所得时,方为究竟证此不生不灭之心体。切不可以闻名为亲证,不求往生,以致长劫沉沦,莫申出离也。’未久即逝。
(十八)见《续编》卷下第十七页。
(十九)见《续编》卷下第二十七页。
按:《饬终津梁》,李圆净居士编。分四篇,为饬终章程;饬终言论;预知利害;饬终实效。介绍净土法门中饬命终时,念佛及他人助念方法之书也。
(廿)见《续编》卷下第三十四页。
按:《西方公据》,净土宗经、咒书。真达法师重行编选校订流通。重订本首列《弥陀经》、《往生咒》念佛仪规;次列古今显豁、浅近各开示,而后注重于饬终助念一法;再次列三皈、五戒、十善、四谛、四料简,各项略释及佛号百颂,订作一本。
(廿一)见《续编》卷下第六十八页。
按:《劝世白话文发隐》,近代黄涵之居士编。
(廿二)见《续编》卷下第一六五页。
(廿三)见《续编》卷下第一九六页:‘今列三要,以为成就临终人往生之据.....第一,善巧开导安慰,令生正信;第二,大家换班念佛,以助净念;第三,切戒搬动哭泣,以防误事。’
(廿四)见《续编》卷下第二三二页。
(廿五)见《三编》卷二第二八七页。
按:此书末亦未署年份。末尾但记‘三月十七日’。据信中所云:‘五月底当返普陀,过六、七月下山,则不归矣。八月前有信,寄上海太平寺,八月后千祈勿再来信。以既灭踪己,则无地可投,亦不再答覆也。’则此信当在其苏州报国寺闭关前夕所写,故归于本年条内。
(廿六)见《永思集·幽明钦赞之印光大师》。
(廿七)据印光法师故里陕西(郃)合阳邹念宗先生一九九七年十二月来信提供之资料补入。
公元一九三一年 辛未 民国二十年 七十一岁
在苏州穿心街报国寺闭关。
正月,族侄赵永贵和族弟赵福云专程至苏州报国寺来拜见。并告:‘本村保长赵秀山和韩荣先私自挪用大师之赈灾专款一百六十元.....’印光法师闻之不胜叹息。即于正月廿九日致函郃阳赤东村村保长及族中父老(一)。
弘化社由上海迁至苏州报国寺(二)。
正月十八日,复宁德晋居士书一(三)。
二月廿四日灯下,复宁德晋居士书二(四)。
四月初三,复宁德晋居士书三(五)。
五月五日,复宁德晋居士书四(六)。
六月初九灯下,复宁德晋居士书五(七)
六月廿日,复龚宗元居士书一(八)。
夏,暑假期中释大醒来苏州报国寺拜谒大师。同来谒见者有:日本居士神田惠云,上海李光宇、福建蔡惠诚两居士,由释文涛陪同引见。(九)
李智焕夫妇由杨欣连居士函介,同至报国寺皈依。赐法名为智焕、智仪。(十)
八月二十二日,复宁德晋居士书七(十一)。
立秋日,复宁德晋居士书六(十二)。
十一月初四,复宁德晋居士书八(十三)。
方德仁夫妇函求皈依,大师赐法名(十四)。
无母居士拟发起印行英国大菩提会会长包乐登氏在天津之演说,函恳德森法师转求大师赞助。大师不但赞成,且即拨款三百圆交德森于彼(十五)。
复胡宅梵居士书一(十六)。
复周颂尧居士书(十七)。
复许熙唐居士(十八)。
复广妙和尚书(十九)。
复杨德观居士书(二十)。
复吴慧济居士书(二十一)。
复李仲和居士书(二十二)。
复王寿彭居士书一(二十三)。
复王寿彭居士书二(二十四)。
复俞慧郁居士书(二十五)。
复陈重为居士书(二十六)。
复陈逸轩居士书(二十七)。
复袁孝谷、曹崧乔居士书(二十八)。
复杨慧昌居士书(二十九)。
复汤文炫居士书(共二函)(卅)。
复吴沧州居士书(一至三)三(卅一)
复宁德晋居士书(卅二)。
复刘汉云、杨慧昌居士书(卅三)。
复刘德护居士书(卅四)。
复姚维一居士书(卅五)。
复王晓曦居士书(卅六)。
复闵宗经居士书(卅七)。
复传德师书(卅八)。
复宁德恒、德复居士书(卅九)。
复潘仲青居士书(四十)。
致谢浴淮居士书(四十一)。
致郭雨三居士书(四十二)。
复陈凤梧居士书(四十三)。
致陈彦清居士书(四十四)。
复王慎斋居士书(四十五)。
复熊慧翼居士书(四十六)。
复朱南圃居士书(四十七)。
复李自初居士书(四十八)。
致罗世芳居士书(四十九)。
复郭介梅居士书(二涵)(五十)。
复齐用修居士书(五十一)。
致戚友卿先生书(五十二)。
复习怀辛居士书(五十三)。
复胡奉尘居士书(五十四)。
复鲍衡士居士书(五十五)。
复杨树枝居士书(五十六)。
复李印泉居士书(五十七)。
致高契理居士书(五十八)。
复李树棠居士书(五十九)。
复冯偏西、郑圆莹居士书(六十)。
复沈弥生居士书(六十一)。
复黄涵之居士书(六十二)。
复谈少抚居士书(六十三)。
复张云雷居士书(六十四)。
复徐书镛居士书(六十五)。
复金善生居士书(六十六)。
复葛志亮居士书(六十七)。
复王心禅居士书(六十八)。
复吴慧诒、罗慧澍居士(六十九)。
复又真师、觉三居士书(七十)。
复陈其昌居士书(七十一)。
致阮和卿居士书(七十二)。
复沈授人居士书(七十三)。
复郑观静先生书(七十四)。
复宋德中居士问梵经功过书(七十五)。
复云南王德周居士书(七十六)。
复温光熹居士书二(七十七)。
复汤慧振居士书(七十八)。
作《贵池刘公鲁猪齿臼佛记赞》(七十九)。
作《屈子建居士西归颂》(八十)。
作《张冕堂居士懿行颂》(八十一)。
作《周母徐老太太懿行颂》(八十二)。
作《敦伦莲社缘起》序(八十三)。
作《务本丛谈》序(八十四)。
作《杨椒山先生言行录》序(八十五)。
作《江苏水灾义赈会驻扬办赈经历报告书》序(八十六)。
作《卫生集》序(八十七)。
作《正学启蒙三字颂齐注》序。(八十八)
作《佛祖心灯·禅净双勖合编流通》序(八十九)。
作《净土篇》序(九十)。
作《普陀洛迦新志》序(九十一)。
作《弥陀圣典》序(九十二)。
作《三余堂名说》(九十三)。
作《普陀山普济寺浚连华池募缘疏》(九十四)。
作《涵江三江口仙庆寺净业社缘起》(九十五)。
作《海门汲滨镇助念往生社缘起》(九十六)。
作《净土指要》(九十七)。
作《婺源翀田佛光分社发隐》(九十八)。
示周余志莲女居士法语(九十九)。
(一)按:据合(郃)阳邹念宗先生一九九七年十二月来信提供资料叙述经过如下:‘民国十九年(一九三0)印光因闻家乡荒旱,以一千六百圆赈灾。次年正月,族侄赵永贵和族弟赵福云专程去苏州报国寺拜望印光时说:‘本村保长赵秀山和韩荣先私自动用赈灾款一百六十圆,在印光的三分祠堂内立学堂,名日“印光学校”,赤城东西两村学生均在此读书。又在祠堂新盖房三间,名“圣量会”,两村议事,都在这里。印光得知,不胜叹息:‘何时吾村发生此种规程,我以一千六百圆赈灾两村,两村抽出我赈灾款十分之一,在我祠堂盖房,作宴客议事之用,谓是他们自已盖的,又名“圣量会”我名圣量,以一千六百圆,引东西两村占我祠去,我罪大矣!’便在元月二十九日给村保长、乡老及诸位叔伯兄弟写信道:‘因备二百圆作还彼盖房费,立即取消圣量名目,除两村学生读书外,佘均不许矣,——否则,便以身殉之矣!’两人返乡后,按印光之意通知两村民众,到城隍庙议事。宣读了印光的信函,并将二百圆交保长、乡老作盖房费。此事得到两村乡老和民众的肯许和赞扬。事后,永贵、福云将情况告知印光。印光于三月十六日复函道:‘智云鉴:汝信来之前三日,保长、乡老公函来,说已取消圣量会,二百圆作学校基金,所盖之三间房归祠堂。此事非汝来,将永远为公所吃酒肉处矣!’
(二)见《言行录·弘化立社》。
(三)见《三编》卷一第一八八页。
按:大师于信中反覆指明净土法门之优于其他法门之处,即在其能倚仗佛力得度。因其他〈一切法门皆须自力修持到业尽情空时方可了生死。否则任汝功夫深,见地高,功德大,倘有一丝一毫烦恼未尽,则仍旧是轮迥中人〉。〈仗自力则举世难得一二,仗佛力则万不漏一。〉〈净土法门以自已之信愿、持名感佛,佛则以誓愿摄受,譬如乘轮渡海,非已之力比也。〉此乃大师毕生弘扬净土之根本宗旨所在。归根到底,信愿行之第一要著在于信,坚信佛力之不可思义,乃净土法门之首级进阶也。
宁德晋,印光法师皈依弟子。原名志武,陕西人,与大师有乡里之谊。生卒年月不详。
(四)见《三编》卷一第一八九页。
按:此信中所云〈勿道大者不可自欺欺人,即起心动念亦当以诚为事〉,乃已往今来一切圣贤宗奉之根本法旨也。昔闻古德诫云:‘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即此意也。所谓〈起心动念〉,可不慎哉!吾以为佛法之宏伟、微妙,流传中华千百年不灭者,即在于其处处以人之心念为第一性,一切唯心造出发,故能防患于未然,徒薪于曲突,虽艰难万种而卒获成功,人莫测其高深者,皆以其于〈起心动念〉第一步已种下善因矣,而此时此际皆人莫之见之时也。而世间恶人作恶事,岂在先全毫无准备哉!其〈起心动念〉,种植恶因固由来早矣!故经云:〈菩萨畏因,众生畏果。〉世间国家一切典律、刑法,俱是亡羊补牢,况杂以种种社会复杂因素,人为弊端屡出不穷。无如当其〈起心动念〉之初,戒始慎微,改换恶因而种善因,则一了百了,恶果自然消灭于无形。故主政者当知谓精神与物质两造固互相倚恃,不可偏废也。
(五)见《三编》卷一第一九一页。
(六)见《三编》卷一第一九四页。
(七)见《三编》卷一第一九五页。
按:宁德晋之四弟以幼稚之年欲求皈依,大师以其幼明敏,特别告诫数语:‘古今聪明人多受聪明祸者,以仗已聪明,或慢人侮圣,或谤佛毁法…..不知即无谦德则天地鬼神皆恶之,而况于人乎?’
(八)见《三编》卷二第五一页。
(九)见《永思集·拜识印光大师的因缘及其印象》:‘二十年(一九三一年)的暑假期中,我偕同日本神田惠云先生、闽友蔡慧诚居士游览江浙佛教名胜。参访印光大师——在旅行日程中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到上海又加了一位李光宇居士,在苏州定光寺歇宿。第二日,文涛法师陪同我们一行四人拜访印光大师。这一回谈话的姿态虽与前数年无甚差别,但面容却清瘦了好些。他老与神田、蔡、李三君接谈约半小时,又为各人写了几句法语,无非开示念佛求生净土。客室中又来了几位访客,因为时间太短促,匆匆的就告别了。这是我与他老第四次的会见。谁知一别十载,今而后再想作第五次拜见他老已属不可能了。’
(十)见《永思集·续编》载李智焕〈追念恩师谈及学佛因缘〉
(十一)见《三编》卷一第二0一页。
按:大师告诫宁氏:‘汝初学佛,只可认真念佛,洞得的也随他去,洞不得的也随他去,庶不致担搁工夫。’又云:‘欲查梵语,当阅〈翻译名义集〉(六本)……欲查名相,当看《教乘法数》(六本,此简略而名目多)及《大明三藏法数》。欲查佛法历代通塞事迹大略,当看《释氏稽古录》(五本)。又,丁福保所辑之《佛学大辞典》,其名相甚博,而于考究殊欠详审。’由上可见大师佛学造诣之深厚,知识渊博,读书之多而不为所困,自有见地。
(十二)见《三编》卷一第一九八页。
按:原函后仅注〈立秋日〉三字,考民国二十年之立秋日为夏历八月廿五日,故将此函编排于《复宁德晋书七》八月廿二之后。原信编次仍照原序号。
(十三)见《三编》卷一第二0三页。
(十四)见《纪念文集、先师印光生西周年颂》:‘于民国二十年,先请周霁光君函陈先师,以为先容。旋即与内子德慈专诚具禀,恳求皈依,蒙复俞允,并蒙详为开示,各赐法名。’
(十五)见《永思集·我与印光大师》:民国二十年,我为英国大菩提会会长包乐登先生在天津的演说词很足以引人起信,发起印刷小册子送人,首从募款入手。那时大师驻锡苏州报国寺,我函恳德森上人代为禀求提倡。我的意思,不过是姑且碰碰看。不料大师不但大为赞成,并且立即拨款三百元,交德森上人汇寄与我,作印书之用。后来结果,印成二万数千册之多。这全是蒙大师加被之力所致。诸位试想,以我一个无名小卒,与大师止见过一面,而且苏沪遥隔,大师竟这样的信任我,这不能不说是异数了。
(十六)见《三编》卷一第二五三页。
按:考原函后末署年月日期,今据其信中所云〈光年止七二,精力目力均不给〉句,定为本年所写。
(十七)见《续编》卷上第二十二页。附周颂尧居士原函:
今有一疑问,请求老法师慈悲开示。
弟子吃素念佛已经多年,因为信佛之人,为十方三世诸佛之所护念,天龙八部,大力神王常随拥护。往生恶业,亦渐消灭,从有怨对,不能为害。此乃佛经所说,决非虚语。讵于三月间接到上海舍亲处来一讣闻,系一极信佛之张太太,吃素已二十余年,常到居士林听经,逢人必劝念佛吃素,心极慈悲行善。不料一日送素菜与师兄,在马路上行走,为汽车轧死,后为巡捕房收去,至三日后,其家子孙晓得,始去领归安殓。余闻悉之下,心中非常惊惶,至今疑惑不解。且佛会中人闻之,亦均不安,故特上书,恳求老法师开道,指示所以然之故,何以临终如是之苦?究竟可能往生西方否?说个明白,可使大家安心念佛,不胜感德之至。
复周颂尧居士书
接手书,知阁下于佛法道理,尚未真明。吾人从无始以来,所作恶业,无量无边。《华严经》云:假使恶业有相体者,十方虚空不能容受。须知人之修持,果真诚无伪,便能转业。转重报、后报为现报、轻报。
凡夫肉眼,只能见当时之吉凶事实,不能知过去与未来之因果何如。此老太太多年精修,一朝惨死,或者由此苦报便可消灭所有造三途恶业之报,而得生善道。或在生有真信愿,亦可往生西方。但吾人既无他心道眼,不敢臆断谓决定往生与不往生也。其可决定者,为善必有善报,作恶必有恶报。为善而得恶报,乃宿世之恶业果报,非现在之善业果报也。
汝等诸人见此老人得此果报,心中便有为善无福、善不足为之邪见,故致惊惶疑惑。其知见与未闻佛法之人,有何各异?倘深信佛言,决不以此事作此惊惶疑惑之态。以因果之事,重叠无尽,此因未报,彼果先熟。如种稻然,早种者早收;如欠债然,力强者先牵。古有一生作善,临终恶死,以消灭宿业,次生便得富贵尊荣者。如宋阿育王寺一僧欲修舍利殿,念沂亲王有势力,往募,所捐无几,以斧于舍利殿前断其手,血流而死。即时,其王生一子,哭不止,奶母抱之游行,至挂舍利塔图处则不哭,离开又哭,遂将其图取下,向彼持之,则永不哭。王闻而异之,使人往育王问其僧,则即于其子生日,断手流血而死。彼王遂独修舍利殿。及年二十,宁宗崩,无子,遂令彼过继,为皇帝四一年,即宋理宗也。此僧之死,亦属惨死,使无常哭不止,见舍利图则不哭,人谁知此子乃僧断手惨死者之后身乎?此事载《阿育王山志》,光于光绪二十一年,拜舍利数十日,看之。
明理之人,任彼境遇如何,决不疑因果有差,佛语或妄。不明理,守死规矩而不知因果复杂,遂致妄生疑议,总因心无正见故也。如所说念佛之人,有三宝加被,龙天护佑,此系一定之理,断不致或有虚妄。然于转重报后报为现报轻报之理,未能了知,故不免有此种不合理之疑议也。昔西域戒贤论师,德高一世,道震四竺(四天竺国),由宿业故,身婴恶病,其苦极酷,不能忍受,欲行自尽。适见文殊、普贤、观世音三菩萨降,谓曰:‘汝往昔劫中,多作国王,恼害众生,当久堕恶道。由汝宏扬佛法,故以此人间小苦,消灭长劫地狱之苦,汝宜忍受。大唐国有僧名玄装,当过三年,来此受法。’戒贤论师闻之,遂忍苦忏悔,久之遂愈。至三年后,玄装至彼,戒公令弟子说其苦之状。其说苦之人,哽咽流泪,可知其苦太甚。便不明宿世之因,人将谓戒贤非得道高僧,或将谓〈如此大修行人尚得如此惨病,佛法有何灵感利益乎?〉
汝等心中所知者少,故稍见异相,便生惊疑。无善根人,遂退道心。倘造恶之人现得福报,亦复如是起邪见心,不知皆是前因后果,及转后报重报为现报、轻报,及转现报轻报为后报重报等,种种复杂不齐之故也。
按:大师以实例阐明因果之示甚多,此函以释周居士等疑问,故尤为集中。余可参阅大师如下文函:
复德畅居士书(《续编》卷上第二十五页)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重刻序(《三编》卷三第七五一页)上海护国息灾法会法语(《三编》卷四第一0七页)由上海回至灵岩开示法语(《三编》卷四第一一0九页)
(十八)见《续编》卷上第二十七页。
按:乐慧斌居士介绍许熙唐皈依,时许居士已六十五岁,一子一孙均已夭亡。大师为其取法名《德熙》,并谆谆教诲。以其年将及古稀,若广读大乘经论,则无此精神、智识、时间,故唯有在生信发愿、实际修行上做功夫。大师函中指出:《不以躬行实践为事,则与世之伶人无异,在当场苦乐悲欢,做得酷肖,实则一毫也与已无干。》又指出:《外现修持之像,而内无实之心,则是假善人。假善人能得真利益乎?》此语针砭末世佛界内之弊端,尖锐深刻。揭出〈假善人〉三字,实则即是佛经所云〈狮身之豸虫〉也。
(十九)见《续编》卷上第三十一页。
(廿)见《续编》卷上第三十一页:‘念佛之人……心如弦直,语无模棱,居心可以质鬼神,作事决不昧天理。’
(廿一)见《续编》卷上第三十二页。
复吴慧济居士书(《续编》卷上第三十二)
(廿二)见《续编》卷上第三十三页:‘〈地母经〉、〈太阳经〉、〈太阴经〉、〈灶王经〉、〈眼光经〉、〈寿生经〉、〈血盆经〉、〈妙沙经〉、〈分珠经〉、等,通是伪造。无奈女人见浅,故每信奉,但教彼念佛;如欲念经,当念〈心经〉,文少而义丰,功德无量无边。’
(廿三)见《续编》卷上第三十四页。
(廿四)见《续编》卷上第三十五页。
(廿五)见《续编》卷上第三十六页。
(廿六)见《续编》卷上第三十八页。
按:大师此函中指出:〈佛法真利益,唯恭敬至诚者能得其全。其余则随其诚之大小而各有大小益耳。〉
(廿七)见《续编》卷上第三十八页。
(廿八)见《续编》卷上第四十一页。
(廿九)见《续编》卷上第四十二页。
(卅)见《续编》卷上第四十四页(共二函)。
(卅一)见《续编》卷上第四十六页(共三函)。
(卅二)见《续编》卷上第五十页。
按:信末云:‘现今之世,又非本年六月以前之世,江南江北,通成水国,闻之痛心。’凡诸如此,大师关心人民生计,关注国家命运安危之慈悲心,于《文钞》中随处可见。
(卅三)见《续编》卷上第五十一页。
(卅四)见《续编》卷上五十二页。
(卅五)见《续编》卷上第五十二页。
(卅六)见《续编》卷上第五十六页。
按:此短函中重又提及显荫法师。谓其‘已是显密圆通之灌顶之大阿阇黎,凡有从彼受灌顶者,均可现身成佛,而显荫死时很糊涂(死在居士林,一弟子亲见),咒也不能念,佛也不能念。’以实际例子说明志诚念佛较为稳当得多也。
(卅七)见《续编》卷上第五十六页。
(卅八)见《续编》卷上第五十七页。
(卅九)见《续编》卷上第五十八页。
(四0)见《续编》卷上第六十一页。
(四一)见《续编》卷上第六十三页。
(四二)见《续编》卷上第六十四页。
(四三)见《续编》卷上第六十五页。
(四四)见《续编》卷上第六十六页。
(四五)见《续编》卷上第六十七页。
(四六)见《续编》卷上第六十八页。
(四七)见《续编》卷上第六十九页。
按:朱氏叩学佛珍秘,大师乃答之曰:《……不知净土法门绝无所秘。若有口传心授之秘便是魔、外、不是佛子矣!》并于句下注释道:《竭诚尽敬,为学佛无上秘法,当为一切人说之,不至力于此法,即是舍本逐末。》
(四十八)见《续编》卷上第七十页。
(四十九)见《续编》卷上第七十一页。
(五0)见《续编》卷上第七十三页。
(五十一)见《续编》卷上第七十五页。
(五十二)见《续编》卷上第七十五页。
(五十三)见《续编》卷上第七十七页。
(五十四)见《续编》卷上第七十八页。
按:胡奉尘又名师远。此函中印光大师自述身世,开道一心求嗣而不获者。其云:《光兄弟三人,光最小,二兄皆无子,其门遂绝。光闻之不胜欣慰,以其以后不会有造恶业辱祖先之子孙故也。》并于信首即告诫其曰:‘学佛之人当具远见。若只知目前三尺地,则无往而不途穷路尽也。’对于封建传统之子嗣观念破之颇为透澈。
(五十五)见《续编》卷上第八十页:《重重灾病,总由宿业深而现行不谨所致。》《人生欲得无病健康,必须极力节欲。》
(五十六)见《续编》卷上第八十二页(共四函):《末法时世,邪魔外道不胜其多》
(五十七)见《续编》卷上第八十八页。
(五十八)见《续编》卷上第八十八页。
(五十九)见《续编》卷上第八十九页。)
(六十)见《续编》卷上第九十页。
(六十一)见《续编》卷上第九十一页。
(六十二)见《续编》卷上第九十二页。
黄涵之(公元一八七五——-九六一),近代佛教居士,学者。名庆澜。上海人。前清贡生。曾任湖北德安宜昌知府。早年曾赴日本留学。回国后创办南华书局。民国以后,历任火药局局长、上海高级审判厅厅长等职。后到上海任中国佛教会常务理事。追随印光大师学佛,对净土宗颇有研究,弘扬不遗余力。一九四九年建国后,任上海佛教净业社社长,一九六一年病逝。毕生著作甚多,主要有《观无量寿经白话解》、《普贤行愿品白话解》、《佛法大意》、《朝暮课诵白话解》、《阿弥经白话解》及《初机净业指南》等。其著作均以浅显通俗白话写作,颇受一般佛教信众之欢迎。
(六十三)见《续编》卷上第九十二页。
(六十四)见《续编》卷上第九十三页。
按:大师于此函中再作关于世人求子嗣问题之开示,简约精辟:‘生子非难,教子尤难。许多不洞事之人,无子求菩萨,及其得子,唯知宝贵 ,从兹养成废器者多多。譬如种稻,只知求好种子,及其苗茁以后,则除莠、浇灌等手续概不一用,其稻种虽好,尚能望其获否?’
(六十五)见《续编》卷上第九十四页。
(六十六)见《续编》卷上第九十五页。
(六十七)见《续编》卷上第九十六页。
(六十八)见《续编》卷上第九十六页。
(六十九)见《续编》卷上第九十七页。
(七十)见《续编》卷上第一00页。
(七十一)见《续编》卷上第一0一页。
(七十二)见《续编》卷上第一0二页。
(七十三)见《续编》卷上第一0四页。
(七十四)见《续编》卷上第一0九页。
(七十五)见《续编》卷上第二0三页。
(七十六)见《续编》卷上第二十页。
(七十七)见《续编》卷三第五九五页。
按:此信后无年月日期,考其信中所云:‘四年前请一部〈阳明全集〉,略一翻阅,岂有暇学彼!前年欲隐香港,遂寄郃阳图书馆矣。’大师欲隐香港之年为民国十八年,则此函当在民二十年时所写。
(七十八)见《续编》卷上第九十八页。
(七十九)见《续编》卷下第一九0页。
(八十)见《续编》卷下第一九二页。
(八十一)见《续编》卷下第一九二页。
(八十二)见《续编》卷下第一九三页。
(八十三)见《续编》卷下第一三六页:‘佛法者心法也,此之心法,乃生、佛、凡、圣、各所同具。生则全体迷背,虽有若无;佛则彻悟彻证,亲得受用。’
按:佛法即是心法,若得洞彻一语,持而行之,即可成道。盖以治心法学佛法,宏佛法,亦必有所成,必有所得焉。。此乃大师至精至深之开示也。
(八十四)见《续编》卷下第八十五页。
按:《务本丛谈》,大师皈依弟子郭介梅居士编辑之善书。
(八十五)见《续编》卷下第七十六页。
按:《杨椒山先生言行录》,沈弥生居士编印。将明代杨继盛(椒山)之训子、俞妻、年谱、奏疏及本传汇集编印流通,以期发扬忠孝节义之人道大纲。
(八十六)见《续编》卷下第七十二页。
(八十七)见《续编》卷下第六十五页。
按:《卫生集》,近代华悟栖居士选辑古今名人言论及杀生放生种种果报,汇编成书。
(八十八)见《续编》卷下五十八页。
按:《正学启蒙三字颂》,近代佛教学者江谦所著。齐注者,其门人齐用修所为之诠注也。
(八十九)见《续编》卷下第五十七页。
按:《佛祖心灯·禅净双勖合编》,近代了然法师編著,德森法师排印流通,印光大师审定并作序。
了然(公元一八八九——一九七七),俗姓温,名谦和。江西宁都人。二十四岁于江西龙凤岩青雨寺出家。一九一三年偕德森法师同坛禀具于大乘寺。宿根深厚,般若力充,独居七星岩山顶,参禅数年,大悟。一九一六年住赣州光孝寺,曾住持马场。一九二一年与德森发足参方。翌年,至普陀山法雨寺亲近印光大师。大师见彼二人笃实,相契甚深,为向佛顶山文质和尚处讨藏经楼单,使安心住楼阅藏。大师至苏州报国寺,了然法师亦与德森法师二人结伴随从,并协助印公抄写、校对、刊印经书各事,后随大师同上灵岩。了然法师遂闭关于佛海泉珍桃圆之西关房,额其关房曰〈不退〉。境幽缘胜,足不逾阈达数十年之久,念佛乃大进。文革后,由灵岩移居天平山果园养老。一九七六年春,其弟子迎至苏州城内调理病体。先住钟楼新村,后迁至谢衙前弟子家中。一九七七年七月九日晨六时,安详往生。临终有瑞相,出声念佛,正念分明。世寿八十九,僧腊六十五。然于披剃前读书不多,出家后用功得力,智慧开朗,文思泉涌,举笔成章。著有《佛祖心灯贯注》、《禅净双勖》、《圆通章讲义》、《净修道言》、《般若净土中道实相菩提论》、《普劝同伦念佛文》、《入香光室》等,于禅净两门奥旨多有阐发。凡参谒求开示者,唯以念佛求生净土为明训,语多平淡,悲心流露,闻者莫不为感动。其座右铭有云:‘人生无常,朝不保暮,须勤念佛,切莫虚度,一堕三途,万劫受苦,趁此健康,求生净土。’
(九0)见《续编》卷下第五十一页。
按:《净土篇》,大师皈依弟子李圆净居士编。根据《净土四经》及古德著述之意,用白话文阐述宏扬净土法门宗旨。佛学书局将其列入佛学小丛书出版。
(九十一)见《续编》卷下第三十五页。
(九十二)见《续编》卷下第二十页。
(九十三)见《续编》卷下第二三0页。
按:三余堂,大师皈依弟子宁德晋居士家之佛堂名。宁求大师以此堂名作开示,大师遂作此文。
(九十四)见《续编》卷下第二三二页。 此文题目下注有〈民二十年,代作。〉
(九十五)见《续编》卷下第二四八页。
(九十六)见《续编》卷下第二四九页。
(九十七)见《续编》卷下第二0一页。
(九十八)见《续编》卷下第二0七页:《佛光者,心光也。此之心光,生佛同具,平等一如,佛不加增,生不加减,以此世尊初成正觉,深叹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也。》(九九)见《续编》卷下第二二三页。
公元一九三二年 壬申 民国二一年 七十二岁
在苏州报国寺闭关。
正月初九日,复李圆净居士书五(一)
春,王景周由杨欣莲居士函介,至苏州报国寺叩求皈依,大师收录,赐法名慧援(二)。
三月,皈依弟子李智焕随同杨欣莲居士等同至苏州顶礼大师。李与钟伯廉居士在师前求授五戒,大师谆谆开示,后又指示彼等至开元寺礼拜晋时由海上飘来之两尊石佛,并详说石佛来历(三)。
七月十四日,复宁德晋居士书九(四)。
八月二十三日,复方耀廷居书一(五)。
仲夏,赵茂林自沪至苏,赴报国寺。由明道法师引见大师,在关房前正式皈依。师赐法名〈德馥〉,并赠《文钞》壹部,《嘉言录》壹部(六)。
十一月初四日,复宁德晋居士书(七)。
十一月十一灯下,复方耀廷居士书二(八)。
龙健行寄函祈请皈依,大师允之,且顺遂其所请赐法名为〈澄澈〉(九)。
有某皈依弟子(‘今非’)请经书送人。大师对其开示:‘你很好,请书送人,这个心很好。有一件事,比请书更要紧。’该弟子不解地目视大师。印光法师继而大声地对他说:‘你要教育儿女!儿女教育得好,功德比请书送人大得多。现在世道这样坏,都是一般不善教儿女的人造的业。好好的儿女,都被父母教坏了!令人想起来痛心,你不要学那个样子!’(十)
某皈依弟子(‘洗心’)至苏州报国寺谒师,言及战祸蔓延之时局及人民流离惨苦,大师尤伤而语:‘大劫将到,要一心皈命观世音菩萨,多念圣号,多念大悲咒。’
该弟子问:‘师父流通的佛经善书如此之多,各省都有,难道不能挽回劫运么?
大师摇头叹息道:‘力量太小了!送出去一百部书,很难有一个人用心细看。就是看了,也还不够,还要他能够悟解,能照著书上的话做,才有力量。这样的人太少!不过也不要灰心,当送一万部书,能有一个人细看了,一个人照著做的,也有很大的利益。我们只尽我们的心力罢了。’(十一)
复缪智修居士书。(十二)。
至郭庄悟居士书。(十三)。
复崔德振居士书(十四)。
复沈来云居士书(十五)。
复梁慧栋居士书(十六)。
复海门理听涛居士书七(十七)。
复泉州庄慧炬居士书(十八)。
复宅梵居士书(十九)。
复朱德大居士书(廿)。
复沙庸之居士书(廿一)。
至郭辅庭居士书(廿二)。
复慧龙居士(即宝存我居士)书(廿三)。
复邵慧圆居士书(廿四)。
作《佛学救劫编》序(廿五)。
作《法云寺放生征信录》序(廿六)。
作《灵岩山寺万年薄》序(廿七)。
作灵岩山寺永作十方专修净土道场及此次建筑功德碑记(廿八)。
示华权法师病中法语(廿九)。
答曲天翔居士问二十七则(卅)。
法云寺佛教慈幼院规约书后诫勖诸生(卅一)。
一函遍复(卅二)。
为灵岩山寺题额,恢复《灵岩寺》旧称(卅三)。
(一)见《续编》卷三第六三二页。
(二)见《纪念文集》:‘民国廿一年春,景周为桑梓灾民请命,乞赈沪滨。公余晤旧友王道长一亭,谆嘱景周皈依法师。旋由杨道长欣莲函介,躬诣报国寺恳求摄受。蒙赐法名慧援。’
(三)见《永思集续编·追念恩师谈及学佛因缘》:‘再次年二十一年三月间,复随杨欣莲等诸位居士,同车赴苏顶礼恩师。余与钟伯廉居士又在师前求授五戒,蒙谆谆开示毕,再指示我等至开元寺礼拜晋时由海上飘来之二尊石佛,并详示石佛来历(据云藏经里面《三宝感通录》等书均载是事,且说礼拜供养此二尊石佛,所得功德与礼拜释迦如来真身舍利一样)。’
(四)见《三编》卷一第二0三页。
(五)见《三编》卷二第三二七页。
(六)见《永思集续编·追述学佛因缘以纪念印公恩师》:‘为要安慰先母的心情,以娱晚景,在二十一年仲夏的一个早晨,冒雨往苏州报国寺,目的是有许多的迷惘的见闻,矛盾的心理,欲向这位当代的大德高僧问个究竟。及到达报国寺,己时近上午十点钟了,有一位年在五十以上的和尚,招呼著对我说:“你是从远处来的吧?”我是不愿意听这类神奇古怪、故弄玄虚话的,竟以毫无礼貌态度反问:“你何以知道?”那位和尚很和蔼的说:“老法师每逢农历初一、十五日,接受当地人的皈依,远路来的人,随时为之说皈依。今天早晨收早饭碗后,老法师未开窗门,我们多次的经验,凡是如此,在午前一定有远处来的人请求皈依。收午饭碗后,关窗与不关窗,也是一样。”我口中还是倔强地说:“我也不是来皈依的。”但心中却是一怔。那位和尚笑一笑说:“陪您去见老法师好吗?”我随之进大门,过天井,左手转进边门,他用手一指,果然看见关房窗门未开,不禁心中又是一怔。那位和尚叩关时对我说:“见到老法师要合掌下跪三拜。”移时,老法师步至窗前,探首窗外,见其礼貌雄伟,善目慈眉。少年气盛傲慢成性的我,不禁肃然起敬,不期而然的合掌,互相稍一凝视,更觉老法师法相庄严,如面佛天……我始徐徐跪下,老法师伸出右手携我起立,叫我坐在窗口一只方凳上,复紧握我右手,询问姓名年籍职业,又说:“有什么疑问吗?随便谈谈好了。”经其望而敬畏的不言之教,使我来时的许多牢骚、无明的问题,有如烟消云散,一时无从问起。还是那位引导的和尚从旁说:“请求老法师开示。”老法师紧握我的手,作很长时间的训诲,大致是“做人的道理,要孝顺父母,友爱兄弟,夫妻互敬,小孩不要溺爱,俗说教妇新来,教儿婴孩。家庭兴盛大,要好儿孙;国家强盛,要好国民。须在婴孩时就有良好的家庭教育,养成敦厚慈悲善良的心理才行。未来的国能劫运无法避免,只有虔诚地念[南无观世音菩萨],祈求减轻灾难;念[阿弥陀佛]求生净土。须要知道吃素,发慈悲心,深信因果报应,念佛求生西方是最方便最稳当的法门。破血湖,做寿生,寄冥库,都是迷信,也是有些出家人维生的一种方法。见贤思齐好了,不要去注意那些迷信的事…..”那位引导和尚从旁又说:“请求老法师说皈依吧!”彼时我己心悦诚服地顶礼请求。经过皈依仪式后,为我取法名德馥,老法师写在一长方形的纸条上交给我,握著我的手又说:“你今后是佛的弟子了,要深信因果,敦伦尽分,闲邪存诚,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老实念佛,求生西方。不要学大派头,最好是吃长素,如不能吃长素,吃六斋十斋……”恭听了师父长达一个多钟点如饮甘露、如坐春风的训示,觉得确确实实做人学佛的真理,毫无玄虚,使我那矛盾的行为和思想廓然清朗,满心喜欢。师父的威仪如泰山、如北斗;师父的言教,如严父、如慈母。师父的手,外表上看很粗糙,内掌却软如兜罗绵,温暖有过我的手。师父送我一部《文钞》,一部《嘉言录》。因为常见先母用红纸包一个银元供养和尚,我也拿一张伍元的钞票供养师父。师父立即叫明道师,你拿去登帐,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引进的和尚是明道师。到年终,报国寺寄来一张弘化社征信录,内有“赵德馥居士,印经书功德伍元”。师父当时开示的许多劝忠劝孝、戒杀放生、救灾恤难的话,泛论到国家前途安危,忧怀未来的世界局势和劫运,语重心长,已证之于今日。彼时因已近年,师父又嘱明道师招待我去吃午饭,并说粗饭素菜,我遂顶礼作辞。临行时,师父右手一扬,用稍高的语气说:“要老实念佛!”饭后即辞谢明道师。因经理的几项营业事务繁忙,无暇浏览姑苏风景,遂匆匆返沪。’
(七)见《三编》卷一第二0五页。
(八)见《三编》卷二第三二七页。
(九)见《永思集·印光大师诔文》:民国二十一年客安庆。一日随喜迎江寺佛寺,闻师于苏门弘净土,可通讯皈依。因忻然简请,且述二十年前见梦高僧示‘澄澈’两字一段奇事。蒙报可,即锡‘澄澈’为法名,贻多书施净侣。有闻而乞介皈依者先后数十人。师一一摄受。两谒报国寺,至必令宿寺中。开示辄数时,殷勤不倦。澄澈退食及暮经行庭院间,师审知鞋声,复于关中呼前与语,深讶师耳根之圆。寻为弘法事募缘及营救狱友请于师,均立许。尝困居芜湖,有所图,久不遂,告于师,复书令常诵《普门品》及大士圣号。‘我旦夕亦为汝默祷,事必成。’且密圈于句未。越数月,果如师言。师之慈惠于澄澈者如此,待他人可知。’
(十)见《纪念文集·追忆十年前的师训》。
(十一)见《纪念文集·沉痛的回忆》:‘记得二十一年沪战告终,到苏州报国寺去看师父,说起战争期间许多警心动魄的事和那时人民惨苦的情形。师父的面容顿时严肃起来,很尤伤地说道:大劫将到,要一心归命观世音菩萨,多念圣号,多念大悲咒。’
(十二)见《三编》卷三第六四五页。
(十三)见《续编》卷上第七页。
(十四)见《续编》卷上第一三五页。
(十五)见《续编》卷上第一四一页。
(十六)见《续编》卷上第一四五页。
(十七)见《续编》卷上第一六0页。
按:大师复海门理听涛居士书,《续编》共收有七通。〈其五〉、〈其六〉两函《三编》中卷二第四0八页《复理听涛居士书》完全相同,《三编》中仅多起首之〈接来书〉三字,而下注年月分别为〈癸酉九月〉与〈甲戌二月〉,乃公元一九三三年及一九三四年之作,故前之四函皆归入本年条内。
(十八)见《续编》卷上第一六七页。
(十九)见《续编》卷上第一七二页。
(廿)见《续编》卷上第一七四页。
(廿一)见《续编》卷上第一七四页。
(廿二)见《续编》卷上第二00页。
(廿三)见《续编》卷上第二一五页。 原注:〈即窦存吾。〉(窦存我)
窦存我(一八八四年——一九六五年),江苏邳县人,饶于财,以不善治生,家遂中落。为人仁厚。读《大乘起信论》后发心皈依佛教。在沪依止印光大师,秉净土宗。一九四五年,邳县大水,与胡松年发起救灾,及各认捐毕,数尤未足,窦老慨认一万元,以竟全功,且不具名。当印光大师生西后,在沪与德森法师等组织印光大师永久纪念会,并创办弘化月刊,任主编。窦老深通教理,知见纯正,其论佛法,概以印光大师为宗,当谓:敦伦尽分,闲邪存诚,为入佛之阶梯;信愿念佛,求生净土,乃万行之归宿。
(廿四)见《三编》卷二第四九九页。 又见《永思集》中《大师遗文》。按:《三编》中未署年月日期,《永思集》下署〈民国二十一年〉,此函大师自述身世甚详,故颇重要。
复邵慧圆居士书一。
《法云寺放生征信录》序。
(廿五)见《续编》卷下第八十页。
(廿六)见《续编》卷下第一0五页。
(廿七)见《续编》卷下第一一二页。
(廿八)见《续编》卷下第一四六页。
按:大师与灵岩山寺之殊胜因缘,起于与真达老和尚深相投契之因缘。此《碑记》中所载五条规约,乃大师为灵岩山寺十方净土道场奠定基础之根本之举也。此五条手订之时间,当在民国廿一年之前,民十五年或民十五之后。至民国廿二年(公元一九三三年),监院妙真和尚将此五条呈报吴县县政府立案,勒石立碑。此碑今尤存寺中,屹然壁立。余登山抚碑,不胜缅怀,怅念久久,如见大师之慈容焉。灵岩山寺,为中国佛教著名净土宗道场之一。位于苏州市西南方十五公里,地处太湖之滨,毗邻木渎镇。本春秋吴王馆娃宫遗址。东晋末,司空陆玩舍宅为寺。梁天监中名秀峰寺,赐额〈智积菩萨显化道场〉。唐改称灵岩寺。宋元丰年间辟为禅院,绍兴中赐额〈显亲崇报禅寺〉。明洪武初赐额〈报国永祚禅寺〉,弘治中毁。清顺治年间,僧继起重修,赐名〈崇报禅寺〉,咸丰十年毁于兵变。
灵岩山寺之复兴,自清宣统三年(公元一九一一年)真达上人接充持始,至民国十五年(公元一九二六年)秉承印光法师意旨,开为十方修净土道场。殿堂楼宇次第兴修,气象一新,迥非昔比,寺名〈崇报〉。民国廿一年(公元一九三二年),经印光法师题额,及复〈灵岩寺〉旧称。
灵岩寺永作十方专修净土道场及此次建筑功德碑记
(廿九)见《续编》卷下第二一四页。
按:大师此篇法语仅六百字,语意亲切恳挚,文体亦几近白话,反覆开示说明:‘人生在世,皆不能免疾病死亡之苦。当此苦事发现之时,唯有放下万缘,一心念南无阿弥陀佛。’‘一心求佛慈悲,接引你往生西方,除此一念外, 心中不可再起一丝一毫别种的想念。’大师此番开示,乃净土宗门之根本要著,大师教人这样做,自已也是这样做的。观《永思集》所载,大师临终即是如此安详静谧。世人有以念佛法门容易,无甚奇特玄妙而忽之,然到此时此际,仍能放下万缘,一心往生,此念佛亦岂容易哉!若非平日培植信根,断然难以做到此一步。
(卅)见《续编》卷下见二一八页。
按:曲氏乃一廿七岁之青年,自谓以研究催眠术原因开始信佛,所问之问题大都皆是涉观想、修观、天眼通、念佛记数、呼吸等,颇与于近之所谓‘佛家气功’相近似仿佛。大师答语各条亦甚简洁,直截了当,答基问记数念佛吸念四句、呼念六句如何时,明白指出:‘何定呼吸?汝系学炼丹运气之人,故稍见一二字相似于彼,即谓是彼之功夫。’
(卅一)见《续编》卷下第二二八页。
(卅二)见《续编》卷上第一页
一函遍复(语虽拙朴,义本佛经,若肯依行,其利无穷。原注)(见《续遍》卷上第一页)
(卅三)见《印光法师纪念画册》(纪念印光法师生西五十周年专辑),苏州灵岩山寺编印。
公元一九三三年 癸酉 民国廿二年 七十三岁
在苏州报国寺闭关。
二月十九日,顾德榖居士诣苏拜谒,蒙大师开示‘念佛去妄法要’。师谓:‘妄念之在人心,犹尘屑之在空间。空间无时无尘屑,人心亦无时无妄念。若不恳切念佛,匪特无由去妄,且不了妄念之谓何。其实孔子所谓“克已”,即是克此妄也。孟子所谓“寡欲”,即寡此妄也。佛称贪嗔痴为三毒,亦即此妄也。菩萨称“无尽烦恼”,亦即妄之别名也。儒释之处境虽殊,而格除心之私欲,则无有不同。释尊开示净土法门,劝人念佛。人果能念到无念而念,念而不念,自然心光发现,妄念全消。“经”所谓“一心不乱”是也。’(1)
四月二十四日,葛志亮随郭慧海居士赴苏,薄暮抵报国寺,叩谒师座于关前。次晨上午十时叩关,顶礼皈依。大师赐其法名‘慧亮’,并诫勿看运气炼丹外道书,更示扶乱之妄。嗣午后,语葛等何不往灵岩山去朝拜一次(二)。
孟秋,作《乐清佛教净业社缘起》(三)。
九月,复理听涛居士书一(四)。
冬至,作《淮安观音庵普济莲社缘起》(五)。
冬至日,作《杨佩文居士得舍利记》(六)
民廿二年冬至日为夏历十二月初六。
腊八日,作《大乘百法明门论讲义题解》序(七)。
十二月初十,复拜竹居士书一(八)。
癸酉孟冬,作《赣州寿量寺重兴缘起疏》(九)。
复江景春居士书(十)。
复于归净居士书(十一)。
复宗诚居士书(十二)。
复许慧舫居士书(十三)。
复殷德增居士书(十四)。
复郑慧洪居士书(十五)。
复赵奉之居士书(十六)。
与陈慧恭居士书(十七)。
与胡作初居士书(十八)。
复陈慧新居士书(十九)。
复袁德常居士书(廿)。
作《净土五经》重刊序(廿一)。
作《净土圣贤录》序(廿二)。
作《重修清凉山志》序(廿三)。
作《昆山佛教西方莲会缘起》序(廿四)。
作《杯度斋文集》序(廿五)。
作《圆瑛法汇》序(廿六)。
作《法华经》写本序(廿七)。
作赵运昌请影印宋版藏经序(廿八)。
作《无锡西方殿缘起碑记》(廿九)。
作《南京三叉河创建法云寺缘起碑》(卅)。
作《沙公雪舫懿德颂》(卅一)。
作《婺源程志鹏居士懿行颂》(卅二)。
作《婺源县内成立佛光分社发隐》(卅三)。
复胡慧彻居士书。(卅四)。
复陈渭恩居士书(卅五)。
复李尔清居士书(卅六)。
复刘蓉阁居士书(卅七)
福建鼓山涌泉寺新建放生园落成,大师为撰碑文,勒石白云堂前(卅八)。
(一)见《永思集·追念印光大师赘语》。
(二)见《永思集·本师印公垂慈摄受记》。
(三)见《三编》卷三第七九0页。
按:乐清县,在今浙江温州,温州古为佛教兴盛之地,当此之前,己有当地佛教居士吴璧华极力提倡,并于乐清虹桥成立佛教居士林,继而又有吴智馨居士等集合诸善信于县城中成立佛教净业社。
大师于本文中言道:‘有心世道人心者,…….恐人道或几乎息,群起而设法挽救之,于是各处成立净业社、居士林,提倡佛学。明三世之因果,示六道之轮回,令一切人守孝、悌、忠、信、礼、义、廉、耻之八德,行格、致、诚、正、修、齐、治、平之八事。’阐明佛教净业社之宗旨及欲达之效果。上海佛教净业社成立于公元一九二二年(民国十一年)初,由沈辉、关絅之等创设于爱文义路居士林旧址。印光法师亦常来社中开示。有简照南、简玉阶兄弟为沪上臣绅,南洋烟草公司企业家,经介绍认识印公后,言谈投契,遂皈依佛门,信奉净土。简氏有私宅花苑名南园,宗祠在焉。简照南居士欲将其捐赠与印公为弘法之地,事未行,而下世矣。至一九二六年,其弟简玉阶居士乃秉承其兄遗志,将南园舍出,作为上海佛教净业社之社址。时有关絅之、黄涵之、狄楚青、叶公绰、简玉阶、王一亭、江味农、聂云台、高鹤年、闻兰亭等四十人发起、订立社章,推举社长及职事。净业社社址设于觉园(今上海常德路四一八号),园中有放生池、假山、亭榭楼阁,花木繁茂,景色宜人。印光法师曾于其中创设弘化社佛经流通处,是为上海佛教史上之著名胜迹。
简照南(一八七0年——一九二三年)名耀登,字肇章。广东南海人。青年时代曾至日本经商,失利返回。一九0五年与其弟简玉阶于香港创立广东南洋烟草公司。蚀本歇业。一九0九年再度开业,更名为南洋兄弟烟草公司。此后业务不断发展,公司总部迁至上海,沪港两地分设五厂,男女职工达万余人。简照南被推举为‘永远总理’,并任上海总商会会董、上海华侨联合会董事等职。
一九一九年,简照南及其弟会晤印光法师,得聆其开示,遂笃信净土法门,虔诚奉佛念佛。此后在其私宅南园之西。设立佛堂,题名‘菩提精舍’。早暮诵经念佛不辍。一九二三年病逝于沪上。逝后,其弟简玉阶秉承其生前遗愿,将南园及其中之佛堂、假山、水池、亭榭、楼阁等全部布施捐送给佛教界,作为佛教公共功德地,更名为‘觉圆’。遂为上海佛教净业社社址。佛教界常在此举行盛大法会。一九三六年五月,在净业社内启建规模弘大之丙子息灾法会。十一月,印光法师应邀,专诚自苏州出关莅沪,登座开示法要,并接受在家居士皈依。
一九四0年在此设立班禅纪念堂。一九四八年,能海上人命弟子清定法师建金刚道场,专修格鲁派密法于此。
(四)见《三编》卷二第四0八页。
按:大师此函阐述人生因果事理明澈。余初抉取其一节文字引录于此,然录之一节又不忍舍其下一节;录之一句又不忍遗其下一句。大师文字,字字珠玑,启示愚痴,无不对症下药。余昔于因果虽知而未谙,虽信而未切,时觉若存若亡,恍兮忽兮,今诵此函,犹如拨云雾重见天日,于因果佛法笃信无疑矣,
(五)见《三编》卷三第七九五页。
(六)见《三编》卷三第八一九页。
(七)见(三编)卷三第七七二页。
(八)见《三编》卷四第八八七页。
按:此文与《续编》卷下第二三三页所收之文同,题名亦同。
(九)见《三编》卷二第三六五页。
(十)见《续篇》卷上第一一九页(共两函)
(十一)见《续篇》卷上第一四六页。
按:此是大师答覆一学佛青年之书。彼青年欲出家为僧,母亲未允。大师是以劝其‘不宜出家’,‘即掩关亦不必’,勉其诚实处世谋生,认真读书。‘不能为世间贤人、善人,何能得佛法真实利益乎?’并接受此青年皈依,所取法名即用其原名‘归净’,且引告云:‘纵然生到非非想,不如西方归去来。’一心归去,始知自性本来清净。,又何处求归相,净相耶?遂又引古云:‘自是不归归便得,故乡风月有谁争!’大师对于青年一代之爱护关切,殷殷期望,慈悲之心跃然于纸上。
(十二)见《续篇》卷上第一四六页。
按:此是大师对于旧式学堂诸弊端之批判。
(十三)见《续篇》卷上第一四八页。
按:函末指出:‘越学问大越糊涂。’此语深有见地,须三思方得。能省此端则可不糊涂、少糊涂矣!
(十四)见《续篇》卷下第一四九页。
(十五)见《续篇》卷下第一五0页。
(十六)见《续篇》卷下第一五一页。
(十七)见《续篇》卷下第一五二页。
按:此函中大师之精警语数则,恭录引如下:
‘诚之所至,金石为开,况仗三宝之力乎!’
‘在家人念蒙山,有何不可?此系普结孤魂缘者。小则蒙山,中则焰口,大则水陆,同是一事。常结孤魂缘则常吉祥矣!’
‘人若做错昧事,鬼便争相揶揄,故难吉祥,人若如此,虽在暗室亦不敢起坏念头,况坏事乎!’
‘放蒙山若至诚,虽厉鬼亦当谨遵佛敕,不复为厉。’
(十八)见《续篇》卷上第一六六页。
按:大师于此函中批评‘炼丹运气’之法,谓‘用之好则血脉周流,身体强健;用之不如法,则气滞不通。其害非小。’继之于信后开示清信寡欲、摄心念佛之修持方法。‘一句“南无阿弥陀佛”绵绵密密长时忆念,凡有忿怒、YIN欲、好胜、睹气等念偶尔萌动,即自反省,作自念云:“我念佛之人,何可起此种心念乎?”念起即息。久则凡一切劳神损身之念皆无由而起,终日由佛不可思议功德加持身心,敢保不须十日即见大效。’
(十九) 见《续篇》卷上第二0三页。
按:此是大师论订立修持净土利法门功课之要义,指出‘随机而立,愈简愈妙’。盖随机则能与佛心相契,有所感应,简则能恒。
(廿)见《续篇》卷上第二一0页。
按:袁德常,无锡居士,原名丽庭。《续篇》收入大师与其函共四通(自民国廿二年至民国廿七年)。
(廿一)见《续篇》卷下第四页。
按:《净土五经》,指《阿弥陀经》、《无量寿经》、《观无量寿经》、《华严经·普贤行愿品》及《楞严经·大势至念佛圆通章》。
(廿二)见《续篇》卷下第三十二页。
按:《净土圣贤录》,清乾隆间彭际清命其侄希涑辑录往生净土诸传而成之书。后至道光末年,莲归居士胡廷将乾隆后往生四众事迹收辑得一百数十人,编为《续集》,以后德森法师复收集近代二百余人往生事迹。辑为《净土圣贤录三编》。
(廿三)见《续篇》卷下第三十八页。
(廿四)见《续篇》卷下第八十六页。
(廿五)见《续篇》卷下第八十七页。
按:《杯度斋文集》,大师之皈依弟子郭介梅居士所编,以引证古今事迹,阐明因果及六道轮回之理。
(廿六)见《续篇》卷下第九十一页。
圆瑛(公元一八七八——一九五三)法师,现代爱国高僧,著名佛教学者。俗姓吴,福建古田人。出家后法名宏悟,别号韬光,又号“一吼堂主人”。幼读儒书,颇通文理。一八九六年于福建福州涌泉寺剃度出家,拜兴化梅峰寺增西上人为师。翌年从鼓山涌泉寺妙莲和尚受戒。复修习苦行。数年后出游参访名刹高僧。先后从冶开禅师及敬安禅师(八指头陀)修习参禅。又从通智、谛闲、祖印等法师修习台宗教观。一九二九年与太虚共同发起成立中国佛教会,被推为会长,连任七届。一九三四年在上海创建净土道场——圆瑛讲堂。在抗日战争期间,曾与其徒明旸法师同往南洋之新加坡等地,募集抗日救灾资金。一九三九年回国,在上海与明旸同遭日本宪兵逮捕,又被押解往南京,备受种种迫害,始终未屈。被释后,返圆明讲堂闭户注经。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第一任中国佛教协会会长。一九五三年在浙江宁波天童寺病逝。
圆瑛法师宗教兼通,禅净双修,一生著述丰富,对于《楞严经》尤下苦功,颇多阐发。著述主要有:《大佛顶首楞严经讲义》、《大乘起信论讲义》、(圆觉经讲义)、《金刚经讲义》、《佛说阿弥陀经要解讲义》,及《一吼堂文集》、《一吼堂诗集》等近二十种。民国廿二年(公元一九三三年),上海佛学书局将上列数种汇编成《圆瑛法汇》出版。现上海圆明讲堂设有圆瑛大师纪念堂。一九八九年由其弟子明旸法师编辑主持出版了《圆瑛大师年谱》,记述大师生平颇详。
(廿七)见《续篇》卷下第一三三页。
(廿八)见《续篇》卷下第一三八页。
(廿九)见《续篇》卷下第一五七页。
(卅)见《续篇》卷下第一五八页。
(卅一)见《续篇》卷下第一九二页。
(卅二)见《续篇》卷下第一九四页。
(卅三)见《续篇》卷下第二0八页。
(卅四)见《三编》卷一第一五0页。
(卅五)见《三编》卷一第一三七页。
(卅六)见《三编》卷一第一四八页。
(卅七)见《三编》卷一第一四七页。
(卅八)见《三编》卷一第二一九页《复罗智声居士书一》后附有罗氏题识:
民国二十二年癸酉,鼓山涌泉寺新建放生园落成,大师为撰碑文,勒石于白云堂前,于放生之理已发挥无遗。今福州怡山长庆寺第一山门放生池,增筑围墙,迨工告竣,而大师年已八秩,力衰目病,不敢再劳老人笔墨。谨检老人曩日来谕真迹,指示关于放生要旨六则,勒石池左,愿现未从事放生者共勉之。中华民国二十九年岁次庚辰仲春吉日,皈依弟子罗智声敬识。
放生要旨(六则)
放生之款,用于放生之各种零费,只期自己无有他用,固无所碍,然亦不妨集时为众说明,则自他俱可无虑矣。光一向不主张于佛菩萨诞期及各朔望好日期放生,此事己成铁案;捕生者特为放生者多捕,则买而放者,亦多有因放而捕来耳。然人情多好名,此各日放生则有名。又人情多以因循了事,若不于此各日放,则便不肯特为买放矣。光虽为人如此说,究亦只成空谈。
又,生亦不可乱放。放之于江,则无不可,放之于池,凡害鱼之鱼亦放其中,是放贼于人民之聚处,则群鱼皆为彼此食料。然欲一一如法。实难做到。是宜极力提倡戒杀吃素以为根本解决之法。其于放生略为举行,以期人各体会放之之意而已。若尽量放而设法未能合法,则亦功过不相掩耳。
放生之举,事虽为生,意实为人。人若止杀,则固用不著此种作为。然人食肉之心愈盛,不设此举,久而久之,将举非州之野蛮行为遍行于世。可不预为设法令彼嗜杀嗜肉之人同生反躬自省之诫乎?
放生者,但以不忍杀生为念,不能计及彼之食生物与否。鱼多食小鱼及小水虫,若如所论,放一大鱼,必日杀无数小鱼、水虫,则放一杀多,是放之功少过多也。然穿山蛇獭,究无几何,既不能尽生物皆买放,则似宜从缓,庶免闲议。
放生以志诚为彼念佛持咒为本,所有仪式亦不过表示法相而已。如有其人,固宜按仪式行,否则但竭诚念佛即己。
又凡生欲放,若夏日当宜速行,倘泥于等齐,按仪式作法,或至久经时刻,有碍生命,居士放生,宜从省略。若真诚无伪僭之心,即按仪式行,亦非绝不可行,若妄效僧仪,则成我慢矣。法固圆融,当善用心。在家居士可放蒙山,则此放生,固无所碍,然须绝无僭越之心,深存度生之念方可耳。
*标题‘放生要旨’,编者所加。原文为大师复罗智声居士书函(见《三编》卷一第二一九页),仅略去文首‘手书具悉’四字。该函亦未署年月,故日期不可考。而信后附有罗氏之题识,以知大师于民国廿二年曾为鼓山涌泉寺新建放生园撰碑记,而碑文未见诸《三编》文钞中。吁!人间己攸忽一甲子岁月矣!其碑文尚存而可求乎?
复理听涛居士书一(《三编》卷二第四0八页)
复陈慧新居士书(《续篇》卷上第二0三页)
公元一九三四年 甲戍 民国廿三年 七十四岁
在苏州报国寺关中。
正月十九,曹培灵居士率严德彬、秦效鲁、丁希尹等诣苏皈依大师(一)。
春,张觉明皈依大师(二)。
五月初二,弟子赵茂林居士偕妻子高春芳及子达观、友人乔大经由沪至苏州报国寺皈依大师,叩关谒见。大师询彼皈依后一两年中,‘信愿坚定如何,’‘念佛功课定否?’并随即开示曰:‘订念佛功课,信愿才算坚定。不定念佛功课,信愿未够坚定,还得要痛切的用功念佛。’(三)
孟夏,作‘南通佛教居士林唐闸分林缘起’(四)
九月初五,复拜竹居士书二(五)
十月初五,复拜竹居士书三(六)。
十月十二,复宁德晋居士书十一(七)。
十一月十五,复宁德晋居士书十二(八)。
十二月初三,复倪慧表居士书(九)。
孟冬,作《南通金沙区佛教居士林成立宣言》(十)
冬,严德彬函求大师,开示青年学佛法要(十一)。
大师于上一年及本年分别致函安徽、山西有关当局。先是,安徽阜阳古刹资福寺、山西五台碧山寺广济茅蓬,二寺皆己濒废灭、涉讼官厅,几己不保。得大师一函,忽转厄逆,遂得保全,渐次复兴(十二)。
郭慧泰到报国寺叩关礼觐,收为皈依弟子,赐其法名‘慧泰’(十三)
戴涤尘居士在大师座前受五戒,并蒙开示(十四)。
皈依弟子周圣定病殁于沪,其夫李慧澄函禀大师,并述临终前后情形。大师复书告以当于朝暮课诵时,称彼法名,回向三七,以尽师生之谊(十五)。
孙传芳夫妇自天津函求皈依大师,并捐法币二千圆,寄汇大师。大师未予收录,转介绍其皈依北京某法师(十六)。
复觉明居士书(十七)
复幻修大师书(十八)。
复德畅居士书(十九)。
与李慧澄居士论焚化经灰及往生钱书(廿)。
复无锡佛学会少年学佛社书(廿一)
作《净土五经后附华严经净行品缘起》序(廿二)。
作《重修峨眉山志》序(廿三)。
作《天台山国清寺创开放生池碑记》(廿四)。
作《天台山国清寺创建养老养病助念三堂碑记》(廿五)。
作《吴县香山草庵香光莲社创修西方三圣殿碑记》(廿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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