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步十方行权方便
2014/9/8   热度:341
愿赋居士著
最近在一家佛教杂志的月刊中,奉读到一篇文章。是以对话的方式写成的。表示有位莲友邀请这位作者,利用今年日本樱花盛开之际前往赏樱。莲友表示趁现在手脚还能动就要去玩,而作者回应不敢去,莲友激他怕空难吗?念佛有佛保佑,不会这么倒楣嘛!不然保个一千万的意外险,不就得了!否则老是不动,对健康也不好。何况才二、三万元又有素食餐。作者认为正是因为近来老是漏三忘四,想到来日已无多,更不敢放逸。尤其最近读《印光大师文钞》,印祖说半百之人,内功要重于外功。然而自己既没行善的外功也没念佛的内功,整天俗务缠身,深恐不得往生。莲友向他说,《阿弥陀经》说“十念往生”,咱们修行了二、三十年,到时临终只要有人助念,往生应该没问题吧!作者认为不能以学佛时间多长来欺骗自己。想到自己学佛这么久了,内功却松松垮垮,何况印祖也说生死大事须当预办;若待临行方修,恐被业力所夺。再者,如临命终时,如果昏迷在床,家属又只照他们的意思去办,如何正念往生呢?莲友听了觉得很扫兴,表示念佛难道就是天天仿佛在等死吗?作者说,这就要看道心切不切,信愿坚不坚固了,能够仿佛等死,就有备无患。印祖也说学道之人,念念不忘死字,则道业自成。然而咱们外缘这么多,又怕死,等到真正要死了,必是手忙脚乱。莲友被他说得心里毛毛的,就问那么假期怎么加强内功?作者建议打个佛七,到弥陀大悲愿海淌一淌。莲友也表示好吧!收心念佛!樱花又不是没看过。
读完这篇文,不禁掩卷叹息为之深思良久。固然像这位作者,时常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精励自己,绝对是令人钦佩的!但也无可否认地,整篇文势毫无与佛有亲昵的感受,也毫无与佛有如慈父与子、如母忆子、如子忆母的感情。《阿弥陀经》说的是“难信之法”,而自己的心态与作为却朝著“难行”在建立外功;口中常称“大慈大悲”,心中却无与大慈大悲相应,念佛而不知佛号的生起本末,也不知佛号对自己有什么大慈大悲?易言之,可以看到一张图片或漫画而引发自己会心的微笑,但看到一句“南无阿弥陀佛”自己却毫无感觉不生会心的微笑。对佛绝对救度、已完成众生的往生,仍处于不安、期待、毫无信心,所以内功松松垮垮,而不知佛号就是无上功德的内功,佛是无条件已送给我们了。因之,只敢到弥陀愿海“淌一淌”,而不敢“一头冲入”!
念佛是这样的吗?念佛是快乐行!是报恩行!是“神往不由唱佛名”的!
刚好今年四月,笔者一尝多年之心愿,参加旅行社到日本赏樱,从含苞待放到盛开以迄渐凋落,旅游五个都市全部都有经历。同时在大阪城看到莲如上人所书“南无阿弥陀佛”的石碑,对之礼拜犹如与佛相视微笑;在奈良的东大寺,比壑山的延历寺、根本中堂,京都的东本愿寺,对佛深深的跪拜感到温馨;在箕山温泉饭店对二位同团的旅客,说明大悲佛号救度的旨意,使他们欢喜闻信称念佛号。此行觉得分不开是赏樱或是礼佛呢?心情上游步十方行权方便。
樱花总是每年都会开的,我多么希望这们莲友明年或以后,能够对念佛意解心开,心花怒放的去赏樱。
日前接到香港一位大德所赠经书,其中有一本《香港现今的念佛感应见闻录》里面有一篇是蔡姓居士,记录友人之妻刘居士在一九九四年四月十六日凌晨往生的事迹。刘居士在半年前摔碎了脚骨,她的女儿非常孝顺,即将母亲接到她家居住,以便随时照料,因为母亲已无法自行活动,上下床或移动均需别人相助。
四月十二日母亲感到不适,女儿搬进母亲房间,以便夜间照料。四月十五日蔡居士前往刘女处学太极拳,看到刘居士呕吐且因不适而经常呻吟,因此送了六个念佛机给刘女以开给母亲听。由于母亲不太信佛加上身体太不适,所以大发脾气不要听。蔡居士请刘女减低声音但不可间断,母亲才渐渐平静下来。十五日当晚女儿入睡到半夜,突觉眼前有极亮之光照耀而惊醒,下意识先看母亲,发现她不在床上,即开灯再找,发现母亲跪在地上的床跟前,向观世音菩萨像面前舍报。女儿跑去看发现母亲已无鼻息但手脚尚温暖。享年七十七。对母亲已无能力下床下跪,却能拜向佛,实是不可思议。
以此实例对照前文已惊惊惶惶的念佛,令人感叹对于佛大慈大悲成就光明名号回施给众生得以往生的愿心,竟然毫无所知、毫无信心!刘居士之所以对念佛机声音减低后渐渐平静下来。此即已在她内心深处已领纳了佛号,此即是“信受的一念”,此念真诚真实而与名号的佛心佛愿相应,即乘佛力往生。佛的救度本即如此细腻无微不至的疼爱众生,端在我们敢于领纳信受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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