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谜窟:神秘线上的石窟群
2014/9/8   热度:223
花山谜窟位于安徽黄山市屯溪新安江南岸沿江群山里,距今至少有1700年历史,现已探明的石窟有36座,其中35号窟最低处位于新安江水面以下2米,这一石窟的面积达1.2万平方米。花山谜窟是中国现存最大的古代人工石窟,花山谜窟是北纬三十度神秘线上唯一石窟群奇观,被誉为“世界第九大奇迹”。同在这条线上的还有:北大西洋百慕大三角海域、埃及金字塔及狮身人面像等。 花山谜窟这样巨大的石窟建筑工程全系古代人工所建,至于这些石窟源于何时?如何形成?何人开凿?数以百万方石料到底去了何处?如何开采和运输?这些问题至今仍是个谜。 黄山市文化局专家江志伟介绍,目前看法相对比较集中的猜想有20多种,且还在增加,其中占主流的说法主要有两种。 一种说法认为,这里曾作屯兵时的驻地和弹药库之用。《新安志》上记载:“东汉时期,孙权为削平黟、歙等地,派威武中郎将贺齐屯兵于溪水之上,后改新安江上游水域为‘屯溪’。”这既解释了“屯溪”地名的由来,也为石窟群提供了一种答案。这种说法可由窟内遗留的矛、斧、大量未使用过的石块,以及某些岩壁上留有烟熏的痕迹等为佐证。 另一种说法认为,石窟是徽商为储盐而建。古代的徽州地理位置封闭,通往外界的捷径只有新安江。因而这里成为物资集散地,徽州盐商便在此开凿石窟建成盐库。这种说法可以很好地解释石窟群中的石窟规模不同、样式各异的原因,因为它们分属于不同的盐商所有。 还有巢居说、皇陵说、花石冈说、晋代说、临安造殿说、九黎氏部落说、青铜器工具说等。各种猜想,均言之凿凿,皆因花山谜窟毫无史料记载而难成定论。 谜窟文化 与传统石窟文化差异 传统的石窟文化主要是石窟佛文化,是指随着佛教文化传入中国而产生的融建筑、雕塑、绘画于一体的艺术文化。在众多的石窟艺术文化中,最具代表性的要数敦煌莫高窟、云冈石窟、龙门石窟和麦积山石窟。花山谜窟洞内没有壁画、没有佛像,也没有文字,更无史料。 徽文化专家郑刚介绍,从古印度佛教从丝绸之路传入起始,以讲读佛经方式传播而逐渐传入的印度凿窟造像技术,以艺术文化形式,由西向东弘扬。石窟艺术文化同佛教文化思想传播一样,融进诸种民族文化影响。这种专为佛界神灵开窟造像的佛教艺术传入中国,同中国秦汉以来已达到很高水平的雕刻艺术相融合,最后形成以北魏时期雕像为代表的中国化的佛教雕刻艺术。这种艺术以石窟为载体形成了具有浓郁地方特色、富丽堂皇、璀璨悠久的石窟艺术文化。 然而,花山谜窟不以佛文化为内容,而是以石窟整体造型和雕凿艺术痕迹为表现形式。郑刚认为,花山谜窟文化的特质表现在:一是表现形式的抽象性。即不是以明确的语言文字和图案符号来传播和表意,而是以雕凿的遗迹和依存再现其文化特征及语意内涵;二是文化周期的隔代性。即从徽州远古的土著人山越文化、新安文化直至徽州文化,从而使多代的文化特征复杂、语意混合而呈现复合文化特点;三是以石窟群体系统造型展示石窟文化体系特征,在众多文化表象相互衬托中传播。 花山谜窟与徽州文化 清华大学教授单德启认为,花山谜窟和徽州聚落文化和徽派建筑密切相关。花山谜窟大量石材的功能,主要用于工程建设。徽派建筑虽是木构,但房屋建筑上的石材石料也是大量的。渔梁坝、徽州古城、碑坊群、宏村水圳月沼、老街石板路,无一不是石头垒起的徽州建筑文化。 其次是花山谜窟和徽州山水文化。花山谜窟巨大的采掘工程,没有影响所在地的生态环境,包括绿化植被、水景水体、空间尺度、自然景观,令人惊叹,也是那个时代的科学发展观,值得今人思考、借鉴。 此外,徽文化在数学、医学、书画和雕刻、饮食等方面有独特成就,直接或间接与花山谜窟开发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就连“地狭人稠”的徽州地区特征也能为组织大量劳动力提供条件。 在第二届花山谜窟国际论坛上,中外专家就花山谜窟申报世界文化遗产的可行性进行探讨。 “花山谜窟以古、奇、神、大、谜而鲜见。”福建社科院研究员林世渊说,花山谜窟多元价值的发掘,可向世人展示祖先遗留的灿烂文化。(信息来源:新华社)
第三是花山谜窟和徽州经世济民文化。人们讨论许多建设工程时,往往注意其形成的硬件条件,而容易忽视支持、决定它的软件条件。保证物流畅通与大量花山谜窟中石材的搬运,既可能是前因,更可能是后果,因为做此浩大工程决不能“摸着石头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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