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乘佛法与唯物史观的不二论
2014/9/8   热度:355
大乘佛法与唯物史观的不二论
从 共产主义唯物史观的三大重点论断与大乘佛法并不相悖的论述来看,唯物史观与大乘佛法在某种意义上不二:都是对人类的关注和改善。真正的共产主义者尊重大乘佛法提倡的慈悲智慧法门。明确二者的关系,我们就明白,坚定信仰,弘扬人生佛法、践行人间佛教是我们的正确选择。弘法利生不但是政治统治所赞叹的,也是目前“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客观要求,等同于 “将创造历史的群众队伍 ”扩大。
(一)
无上深广的大乘佛法与共产主义的唯物史观并不矛盾对立。试举唯物史观的三大定论来看:
一、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
马克思主义者认为:实践是感性的,客观的物质活动,是人们社会生活的本质和认识活动的基础。甚至断言:“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
大乘佛教思想,并不与之矛盾。1、马克思主义是立足物质世界,立足人的外境来实践生活的“唯物”方法(以外及内)。佛教则是立足个人(个体)内心的“唯心”大系统出发实践生活的殊胜方法。从个体(学佛者)出发,否定个体错误的方式,追求正确的方式,最终不与物质世界抵触矛盾(由内及外,人成佛成)。
2,马克思主义强调“实践性”要求其“信仰者”去改变现存(外境),要实际地反对并改变现存的事物。动员个体去积极干预外物。而佛法,讲究实证的佛法,要求信仰者改变主体的内心(其它客观的外部存在,是可以利益个体修行的对境),也在实际地反对并改变现存的主体(“我”的思想)。“心”成“人”成,成就自己以”更高处”,来“否定”“错误的我”。是无我的正见成就大乘行者---- “菩萨就是实践者”。由此可见,大乘佛法在“实践”的定义上与唯物史观并不矛盾。科学的共产主义历史观的强调实践,而佛法重视“行持”---精进的修行是成就的必然,自我实证是成佛的必然。
二、生产活动是一切历史的基本条件
人类历史有多种形式的实践活动。首要的和基本的形式是物质生产活动。
大乘佛法并不否认物质生产活动。因为这些生产活动是为了人类的总体需要。人类总体是由个体的组合,佛法从“逆推成立”*由小立大”来增益这个论断。学佛者“成功”则生产活动“成功”,生产活动“成功”则人类总体“成功”。共产主义从整体的要求表达对生产活动的关注。而佛法劝诫个体如理如法的从事生产活动。在这个“历史的产生”的基本层面,从二个角度论释了“生产活动的”重要性。佛法关注的对象,学佛者,(个体)如果为了满足错误的思想,以无明野性进行生产活动则产生负面消极影响。可以反思的情况已经出现,人类短期的贪婪,拜金主义,利己主义等已经显现了“非正道方式”的活动是“无益”于人类的。佛法从个体对自然的体悟上,发现人类生活的“文明”方式。比如人性应该追求的正确品质:慈悲善良,警醒并引导着人类“转迷成悟,离苦得乐”。
这样看来。马克思主义者提倡注重生产的“合理活动”,而佛法也从“心”上修正自己的正确“活动”,都是为了利益人类生活,成就人类历史。
还有一点可以比较:二者都认可,生产活动是历史发展的条件,活动中有矛盾,矛盾是可以克服和转化的。佛法则认为学佛者(众生)的个体觉悟是改善生产关系的重点,是生产活动(生产关系)和谐的人品保证。是个体解脱的“正义”可能。马克思主义认为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生产关系反作用生产力。把科学技术等作用生产活动的完成方法。
马克思主义者在矛盾中发现“不是意识决定生活,而是生活决定意识”“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认为:“意识在任何时候都只能是被意识到了的存在,而人们的存在就是他们的现实生活过程。”
在马克思的英明论断中我们发现肯定生活与佛法不二。佛法是这些“定义”的“积极”证明。如:大乘佛法之“诸法实相”就是“直面生活”的艺术;“真空妙有”是“辩证的存在”,是对“迷惑众生”劝导以“有意义的存在”;在“简单意义”上的“增上意乐”;“存在是过程”与佛法之“当下”很接近。重视“当下”就是重视“过程”。
在生活中很多人是拿共产主义唯物史观里调整生活的。比如法律,我们明白法律是一种规章制度、是统治阶级意志的普遍体现。我们再来看可以调整生活的大乘佛法,真是整个人类文明的完美意愿表达。这个表达是人文的,是慈悲、是智慧的、是人类的、是于自然和谐、是无限光明的。虽然现在的意识形态主流体现的是“统治阶级思想”体系,比如:“为人民服务及共产主义理想”可与佛法展现的人类的良性呼唤,二者是一致的,没有违越,只是互补,都是利益社会。我们佛弟子坚信佛法,从“人”(众生)到“佛”(完美的人)的确立,有系列的到达方法。佛法永远不会消灭,永远不会落伍与过时,人类存在的日子,就有佛法的佑护,人类需要崇高。
三、历史活动是人民群众的事业
马克思主义在揭示物质生产对于人类社会生活的决定性意义的基础上,科学地阐明了人民群众在社会在历史发展中的作用。
佛法在这个问题上是赞成的。人民群众是由个体组合。个体要想完善自身有二种方法:1、依靠外道(外力、外物“于己无关之世俗”)。2、依靠佛道,从“内”开始,从“心”完全。这样看来,“学佛”成就学佛者,学佛者亦是人民群众的构件。佛法是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一种武器”。
唯物观的“人民群众”的事业与佛法的“净土”在本质上有“相识性”。心成则人成,人成则佛成,所谓:心正人成,人成境胜。成就了众生“益”的历史事业(唯善能入)。学佛者追求的净土世界,就是共产主义者成就的“道德意义的历史事业”,近来很多人以二者异同上发表了看法,我觉得很好,利益学佛者认可现实社会,也利益现实社会了解佛法。
佛法完整的提供了人民群众(个体)“达标”的方法完善的途径。有人甚至认可归依三宝就如参加某一组织的宣誓仪式。在某种意义上,都是为了“展开人民群众的事业”。
同意这种“人民性”的同时,马克思主义者反对鲍威尔等提出的“自我意识”反对“精华论”把人民群众当作愚钝的对象。这种“人民性”是大乘佛法所提倡的。
无上大乘佛法是反对“执着自我”的。佛法的根本,缘起因果法则,是大自然的唯一真理,是一切辩证的究竟,是佛对人类可以接近的神秘的完美领悟,佛法把“人民”当作“我”的唯一正确依靠。人民“众生”是历史的主本,而不是“自我”或“自我意识”,执着我,或者执着法“我的思想”都是错误的,我们要为了利益无边众生而修正自己,引发菩堤心,我们应该知恩报恩,这也是重视“人民”及调和“人民”的实践活动的表达。佛法是承认:“人民”是“历史的”真正创造者,也表达了“我是可以修成功的,我可以解脱,我可以成为美好的一分子”,没有“我”就没有“和谐社会”,肯定“我觉悟”的意义,也就是肯定“人民”,肯定人民成就“人民事业”的意义。
从以上唯物史观的三大重点论断与佛法并不相悖的论述来看。唯物史观与大乘思想,是对人类的关注。二者在重大问题上有相似性,有共同的“理论基石”。历史本身也证明了这一点。现在以唯物史观执政的伟大的中国非常重视宗教和谐社会的作用。共产主义者看重了大乘佛教的慈悲智慧。
明确二者的关系使我们佛弟子可以知道,弘法利生是现代统治者所赞扬的,是和谐社会的组成,也等同于“将创造历史的群众队伍 ”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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