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湖佛塔的千古之谜


2014/9/8    热度:3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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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南湖佛塔的千古之谜
  哈密市花园乡,风景秀丽中弥漫着古老的气息,这大概是因为那座佛塔。小南湖佛塔,位于小南湖海拔最高的土丘上,距离很远就能看到。
  佛塔是唐代的古建筑。除了壁画已消失外,佛塔的主体部分至今仍保存得非常完整。佛塔分塔基和塔身。塔基是夯土筑就,平面呈正方形,边长3.8米,高2米;塔身有三层,高12米,最顶部有明显的火烧痕迹,何时因何故引起火烧?无考。
  走近小南湖佛塔,就会发现这里藏着一个千古之谜:离佛塔两米远的土丘上,居然有一眼清泉。无论千里冰封的冬季,还是田野龟裂的夏日,泉水依然汩汩地长流不息,千年不断。泉边有几棵白杨,长得挺拔葱郁。这一来,泉水与树,让虔诚的信徒当成是佛的神力。
  常有人一路参拜,焦渴难耐;来到塔下,捧一口泉水,透心地甘甜、清凉,当真认为是天助、佛助!泉水便被信徒口口相传,称为千年圣泉水。
  一个僧人,曾不远万里西行去取经,途径哈密时,在这座佛教文化氛围浓厚的小城逗留了十天,也就是这十天,对哈密的佛教信仰产生了极其深远的意义,使哈密的佛教走上了后来辉煌的颠峰时期,这个僧人就是玄奘。他所歇足讲经的两座寺院是哈密南北遥相呼应的白杨沟大佛寺和庙儿沟佛寺。
  佛教在哈密历史上曾是很浓重的一笔,它影响了哈密上千年,如今这里的多处佛寺遗址就深刻地见证了这一切。
  我不信佛,但我喜欢佛教的寺庙建筑风格,更喜欢佛经里的哲理小故事,所以哈密残存的佛教遗址基本上我都去过。那天与一个朋友喝茶,他问我:去看过南湖的佛塔吗?我摇摇头。他又说:有机会去看看吧,看过你一定会惊讶的。一听这话我来了兴趣,便问他:是佛塔的建筑风格独特吗?他说:现在不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那段时间我的脑中不时地闪现出朋友说的这些话,真的会令我惊讶吗?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媒体的两个朋友因采访需要,于是便相约踏上了佛塔探奇之路。由于刚下完雪,道路旁的村庄被一片素白笼罩着,汽车在简易公路上颠簸前行,约摸出市区十来公里后,在视线前方,茫茫雪原上的山包上,我看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黑点,由于四周的雪地的反差使那黑点更显得醒目,司机说那就是佛塔了。
  继续前行,又走了两公里,我的眼睛一直被那黑点诱惑着。汽车拐进了一个村庄,经过了一条小河。猛然,那神奇的佛塔呈现在我们面前。下车后,大家没有急于走向前,只是仰望着佛塔站立了很久,站立只是我们对佛塔崇敬的一种方式,我们的站立比起佛塔在此伫立的千年又算的了什么。
  土山并不高,但这座山却是方圆百里内的海拔最高处,踏着积雪,我们缓缓地爬上了山顶。当佛塔距我们还有几米远时,同行的一个朋友突然匍匐在雪地上,双手合十凝视着佛塔。我虽不信佛教,但此刻我却能体会到他的虔诚。
  抬头望着这历尽沧桑的神圣建筑,彷佛回到了唐朝,彷佛看到了佛光在闪耀,彷佛闻到了朝拜香火的淡淡气息。佛塔的形状是一个典型的梯形,从外观看分为四层,塔高约12米,每一层都用木板支撑着。整个佛塔除了塔基外是由土坯砌成,可是纵观同时期建造的其它地区的佛塔大多是土夯而成的,至于这座塔为何没有采用传统的方式,不得而知。我想,这就是它的奇特之一吧。
  从正面看,佛塔的第一层是拱形的,但里面已空无一物,据推测这里应供奉着一尊释迦牟尼的中型坐佛。拱形内壁光滑,呈红褐色,依稀可以辨认出彩绘壁画的遗存。可如今,却已是塔在佛空了。这尊佛估计是被盗走的,因为佛陀座平滑,丝毫看不出人为破坏的痕迹。佛塔的二三层也是空的,如果参照别的佛塔,那么在它的二三层上还应该各供有一尊小佛。如果你不仔细看第四层的结构,根本无法想象出建造这座佛塔的独具匠心,仔细观察,四壁上有火烧的痕迹,原来此塔还别有他用。来之前就有专家向我们介绍了第四层的用途,据说是个联络用的烽火台,这在各地同期的佛塔建筑史上是罕见的。可当我走近,却否定了专家的论调,试想有谁敢在佛头上动烟火呢?
  这座佛塔保存的还算完整,我从佛塔右侧绕塔而行,佛塔在雪的衬映下显得肃穆庄严。可以想象出当时这里曾是香火缭绕,善男信女们虔诚地跪拜在佛塔周围,企盼着佛带给他们平安与吉祥。
  如果从佛塔的建筑风格和用途上可以被称之为“奇”,那么在佛塔旁边还有更为神奇的事将要发生。当我们绕塔一周后,在佛塔正左侧五米远的地方看到了两棵柳树,当我们走进时,竟意外的发现树下有一股泉水正在汩汩流出。我不禁发出了惊叹之声,在这样的寒冬腊月天,竟然会有不结冰的泉水从沙土中喷发而出,并且伴着细微畅快的流水声。最不可思议的是我们所站的地方是这一地区的最高处,四周是平原地带,就算这里的地下水丰富,这口泉也不该在这么高的地方喷涌而出。
  站在土山上远望天山雪峰,再看看这口神奇的清泉,脑中突发奇想,总觉得此泉与哈尔里克山峰的冰川乃是一脉之水。因为哈密绿洲的滋养主要靠天山融雪和冰川的融化,但是此地距天山有百余里,且干旱少雨,如果这口泉不是冰川融化形成的潜脉流至这里,那么这水又是从何而来的呢?我们姑且相信它来自天山,可是经过这么些年来哈密大规模的市政建设都没有挖断这条水脉,也称的上是个奇迹。
  泉水水质清澈明亮,捧一捧送入口中,舌尖便觉甘甜清冽。顺着泉水形成的小溪缓步向前,却发现溪水只流了不到十米就消失了,我很纳闷为什么会是这样?总以为它会汇进远处的那条小河,却未想到十米竟是它的全部流程。我不知道这口泉的名字,更不知道它在这里究竟流淌了多少年。
  有多少泉水是这样展现在世人眼中的?十米,用脚步测量只是十步而已,但它却四季不息,始终往复着它在咫尺之间的轮回。正如人的生命,短暂的似是一颗流星滑过夜空留下的尾线,但生命还是在闪亮的瞬间向群星展示着自己曾经的存在。泉水在十米之中只绕过了两棵树便沉寂于尘土,所以,我不免被这十米的距离震撼着、沉思着。
  无论是在内地还是新疆,都能看到许多寺庙的旁边都会有一股山泉,似乎佛更青睐于有泉相依吧。只是不知南湖佛塔是当时的匠人因泉而建呢?还是泉因佛生?
  站在佛塔旁,我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南湖的这座佛塔居然与白杨沟大佛寺还有庙儿沟佛寺形成了一个大三角,在这三束佛光的普照下,哈密绿洲正好处于这个三角形的中心地带,不由得再次称奇。从前哈密境内有泉眼无数,但大多都干涸了,细想这些泉眼消亡的年代竟然与佛教在哈密开始衰败的时间贴近,佛与泉真的是相互依存的吗?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又看了一眼那流淌的泉水。
  下了山,钻进暖和的车里,闭上眼打了个盹,居然做了一个梦。梦中佛塔内消失的释迦牟尼出现在我面前,它面带慈善笑着对我说:其实我并没有走远,我只是化为了这一汩山泉,之所以没有从地表流过,我只是想默默地去滋润这片土地,将甘甜送进每棵庄稼的根系。我正欲开口,重重的车门声猛然惊醒了我。
  当我再次抬头去仰望这座佛塔时,我听到了山顶那汪清泉的欢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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