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的智慧---不假外求


2014/9/8    热度:468   

  心灵的智慧---不假外求

  从前有一个国王,生下一名公主,喜欢得不得了。他把御医叫过来,对他说:“给我一些药,让公主快点长高吧!”。医师回答说:“我可以给国王一种秘方,能让公主立即长大。但是这种药现在我身边没有,得出外寻找。希望国王先不要见公主,等我找到了药,给公主服了秘方之后,我再带公主来见你。”于是,便动身到远方找药。经过了十二年后,把药找回来了。给公主服了药,将公主领到国王的面前。国王一见,女儿果然长高了,亭亭玉立,非常高兴,他说:“不愧是良医,给我女儿吃了药,能让她长得这么高。”即刻下令,赐给御医许多珍宝。当时左右的人都暗笑国王没有智慧,不知道计算公主生下来多少年月了,还以为她真是靠吃了什么秘方才长高的。
  ——《百喻经》
  《孟子》一书中,有一个“揠苗助长”的寓言故事。这位国王同“揠苗助长”的宋人可谓难兄难弟。一个要让女儿快点长高,一个要让禾苗快点生长;一个要医生找药,一个动手去拨。人的生长,生物的生长,都有自身的规律,靠的是自身的因缘,不假外力也。
  古代,有一位哲人,能回答大家所提出的疑难问题。有一个人,偏不相信哲人的智慧。这一天,他带了一只小鸟,来问哲人:
  “先生,我知道你很有智慧,但我要亲自得到证明。请问先生,我手中的这只鸟,是活的?还是死的?”说完,他在心里想,如果哲人说是活的,我就把小鸟捏死。如果他说是死的,我立刻放手让鸟飞走。
  哲人望了望他,静静地说:“你要它活,它就是活的;你要它死,它就是死的。”
  你的选择,在你自心。好一个哲人,结论由你吧。把答案抛给了对方,而且直接揭示,结论在你心中。
  大正藏《杂阿含经》卷十第二百六十七经说:“比丘,心恼故众生恼,心净故众生净。比丘,我不见一色种种如斑色鸟,心复过是。所以者何?彼畜生心种种故色种种。是故,比丘:当善思惟,观察于心。……譬如画师、画师弟子,善治素地,具众彩色,随意图画,种种像类。”这同《华严经》中“心如工画师,画种种五蕴,……无法而不造”,三界唯是一心所作,可谓一脉相承,一源相通。教育各宗,教理则一。释迦牟尼佛始终要我们善于思维,观察自心,从心上息除妄念。色法随心之观照而变化,“境随心转”,“境由心生”,这都是佛教的名言。世间没有任何永恒不变的主体,一切烦恼、痛苦、欲念、喜、怒、哀、乐、爱、恶、惧,皆由心所造成。杜甫说:“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白居易说:“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铃断肠声。”各人看到花,看到月,听到鸟鸣,听到铃声,各人的感受不同,都是由于各人的“心”不同。同是看到一丛花,植物学家想,它是什么品种?诗人想,这是春天。商人想,它能卖多少钱?哲学家想,这是生命的必然。林黛玉看了要哭,要唱出一曲“葬花词”来。这就是佛说的:“心生则法(不同的事物)生,心灭则法灭。”
  人的心,究竟在哪里?据说茶陵郁和尚有一次过桥,因滑倒而开悟,作一偈云:
  我有明珠一颗,
  久被尘劳关锁。
  今朝尘尽光生,
  照破山河万朵。
  百丈怀海禅师也有一首名偈:
  放出沩山水牯牛,
  无人坚执鼻绳头。
  杨柳芳草春风岸,
  高卧横眠得自由。
  那颗“明珠”是什么?为什么“久被尘劳关锁”了?一旦发现,彻悟了,就是心解放了,“尘尽光生”,“无人执鼻牵绳”,任运自如,与大地山河同一同在。可是,有几人发现了自己的“心”,找到了自己的“心”?
  有一天,佛陀静坐之后,在森林中漫步。这时,一群青年走来,向佛陀打问:“刚才你有没有看到几个女孩子从这里走过?”佛陀问:“找她们干什么呀?”这群青年说,昨晚同这些女孩在一起寻欢作乐,可是一早醒来,女孩子不见了,还卷走了他们的钱财。佛陀反问道:“是寻找女孩子和钱财重要?还是寻找你自己重要呀?”
  寻找自己,不就是寻找自己的“心”、寻回自己的“心”么?人,迷失了自己,既不认识自己,也不知寻找自己。这是人的根本问题。
  许多人不认识自己,原因就是不认识自己的“心”。不知道你有没有思索过:世界上有一样东西,永远不会老,永远不会死。这是什么呢?就是“心”。人会老,天会老,但“心”不会老。人会死,万事万物都会死,但“心”不会死。人人都有一颗不会老不会死的“心”,为什么不去寻找、为什么不去找回来、为什么却又不知道去开发呢?人们都在忙于开发客观世界,开发小到细胞核大到宇宙空间的外部世界,为什么不来开发自心呢?
  唐代石头希迁禅师给我们留下了一首著名的偈语:
  从来共住不知名,
  任运相将只么行。
  自古上贤犹不识,
  造次凡流岂可明?
  久远以来,我们每个人都和一个最亲近的人住在一起,“从来共住”却“不知名”。他是谁呢?就是我们自己的(人人本有的)真如佛性。人的可悲就在这里,不识“自己”,不识自家本来面目。怎样才能“任运”随缘,相互携带,相互帮助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呢?现在社会上,许多人不懂得顺缘随缘,当然不能随境自在。不能随境自在,也就不容易安住。连安住都做不到,还谈什么随心度众、广结法缘呢?世间多少麻烦、是非、不快,都由不认识自己而起。古来那些“上贤”尚且不能认识自己,更何况我们这些凡流众生呢?不明白自己,也就是不明白自心。
  佛陀的智慧,是要让世人找回自心,让自己得到心灵的解放。唐代黄蘖希运禅师曾经指出:“学道人多从教法上悟,不从心上悟。”又说,“诸佛与一切众生,唯是一心,更无别法。”“此法即心,心外无法。此心即法,法外无心。”从心上悟!说得多好啊,悟在心悟。
  智慧在哪里?智慧本来就存在于我们每一个人的心中,真理本来也就存在于我们每一个人的心中。只是我们没有发现,或者,我们还不知道我们本来就拥有这一份无价的资源。为什么没有发现?因为我们把自己的心闭锁了,我们没有打开自己的心,只要我们能学习佛法,学习佛的教导,打开自己的心,发现自己本来就有的智慧,那就从黑暗中见到了光明,从混乱中看到了头绪,从迷茫中看到了方向,从困惑中得到了清醒,从痛苦中得到了解脱。这不就是一种觉悟吗?
  智慧不是一个对象,不是你可以去寻找到的。智慧无须寻找,它就在你的心里,是你本有的。觉了,悟了,那就是智慧。惟觉悟方能达于智慧,惟智慧方能得到证悟。《罗摩衍那》中说:“万物都植根于智慧。在智慧之上没有更高的层次。”“大地以智慧为基,因为智慧,太阳普照;因为智慧,风儿吹拂;万物依赖于智慧。”《摩诃婆罗多》中说:“凭借智慧,达摩(Dharma意译法、轨持、轨范)得以维护;凭借勤备和实践,知识(Vidya)得以维持;凭借清净,美丽得以保持。”
  这个美好的整体的世界,是我们自己的家园。没有世界,就没有众生。没有众生,就没有佛。没有佛,就发现不了我们自己的心。没有佛没有心,也就没有了世界。世界无外不在,佛也无处不在,原因就是心无处不在。佛说:“心、佛、众生,三无差别。”心、佛、众生,三位一体。这是佛陀的教化,是佛的智慧。佛的智慧,就是佛性。佛性是我们人人本有,真如也是人人本有的。宇宙万有的心物本体,就是真如。所以《华严经》中说:“一即一切,一切即一。”这个“一”是人的“心”,这个“一切”就是宇宙,就是世界。世界有多大,宇宙的空间有多大,人的心,也就有多大。所以,人的心和宇宙、和世界,既是相通的,也是同一的。人在宇宙之中,宇宙亦生在人心之中。宇宙涵括了人类。人心也涵括了宇宙。
  这里,让我再回顾并引用雷蒙 ·潘尼卡先生的一段话:“智慧是幸福和喜乐的源泉。神学家、哲学家、婆罗门、知识精英、祭司和博士们,都宣称拥有智慧,并掌握了通向智慧居所的钥匙。然而,智慧不是少数人的对象,智慧的居所是我们的宇宙,我们的世界,我们的母亲大地,我们的心。"
  佛陀揭示的“心、佛、众生,三无差别”的智慧,在雷蒙·潘尼卡先生的这一席话中也得到了印证。
  有一天,苏东坡偕佛印禅师同去一寺,见一观音圣像,手持念珠。苏东坡问:“观世音菩萨怎么也手拿念珠?他在念谁呢?”佛印答:“他在念观世音菩萨。”
  “他自己不就是观世音菩萨吗?为什么还会念自己呢?”苏东坡大惑不解。
  佛印说:“求人不如求己嘛!”
  一语双关。佛教就是教人“求己”。而且,是要人发现自己,发现自己的心。
  “人生难得,佛法难闻。”“人生难得今已得,佛法难闻今得闻。”既来人间,总不能白跑一趟。我常说,我们每天都讲质量意识。讲生活的质量,讲吃的质量,穿的质量,产品的质量,工程的质量,为什么不去研究一下死亡的质量,生命的质量,心灵的质量呢?学佛的目的,就是为了“生死事大”,为了学习人生的智慧,为了解除迷误,为了认识自身本来已有的佛性。人,为什么会苦闷?为什么会感觉孤单、寂寞而又无助?为什么会恐惧?又为什么会哭泣,总想跪下来哀求?为什么会感到自己那么缈小、生命那么脆弱、如此卑微?为什么总是依赖别人、崇拜权威、低首于霸道,以为真理都在别人的手中?原因很简单,那是由于人们只知外求,而不知内求,自求。不知“反求诸己”,是因为不知自心,不知“心”的能量和智慧,不知通过自我生命内求而获得证悟——获得人的解放,智慧的解放。
  日本有位道元禅师(1200-1253)他是日本曹洞宗的开山祖师,曾经写了一首著名的偈语:
  空阔透天,鸟飞如鸟。
  水清澈地,鱼行似鱼。
  把它翻为现代语,就是:“天空多么广阔,鸟儿飞得都像鸟一样;水流多么清澈,鱼儿游得像鱼一样。天空的美好,才有了鸟的尊严,水源的美好,鱼儿才有了鱼的尊严。人间本该美好,我们的世界本该美好,人才会有人的尊严。才会有人的内在心灵的品质和外在环境的品质。人的心灵的品质,固然靠自求、内求;外在的环境品质,也还是在人的自心啊!心一变,大地山河都会随我们的心而改变。佛陀早就说过:”心净身清净,”“欲净其土,当净其心。随其心净,则国土净。”“心净大地净!”
  生命的最高境界——常乐我净(涅盘四德),不在别处,只在我们心中。
  我们身处宇宙之中,其实,宇宙本就在我们的心中。
  所有的事相,外境,一切法,都是自己的心造。一旦了解到那本是自己的心创造出来的,世界上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的问题(不能解的“心结”,不能夸越过去的鸿沟)呢?佛经中说,“置心一处,无事不办”。这是没有人不承认的真理。
  有一则故事:在泰国,有一尊十尺半高、两吨半重的纯金佛像。在1957年以前,这尊佛像本是泥塑的。当时,政府计划开路,佛像正好挡在路中央,不得已,只好移动佛像,另换一个安奉的地方。那天,下着大雨。移动时,佛像上出现裂痕,工人们只好暂停,等雨停后再搬移。到了半夜,寺里住持不放心,打着手电筒去察看佛像是否安全,当手电筒照到佛像顶部时,出现了奇怪的事:在佛像裂缝处,出现了闪闪的金子般的反光,于是轻轻拨开泥块,原来,这是一座纯金的佛像。这样大的一尊纯金佛像,引起了巨大的震动。后来,他们经过研究,据说是以前缅甸攻打暹罗(今泰国)时,庙里的僧侣,恐怕纯金佛像被抢走,就塑上泥土,以遮人耳目。后来,僧侣们一个个离世,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直到1957年才被发现。
  这个故事可作一个比喻:我们每个人的心——内在本性(真如、佛性),本就同黄金一般纯净,没有一丝杂质。但在五欲六尘的侵蚀下,却像泥土一样,被层层染污,蒙上了厚厚的一层,包裹起来了。只要下决心敲去泥土,消除污染,纯金的自性(佛性,智慧),自然会显露出来。心,本是清净心,本是智慧心,这是“本有”,“本然”。六祖惠能大师说:“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或者,“自心本清净,何处有尘埃?”)这不正是禅宗所常说的“直指人心”,“见性成佛”吗?
  过去,有一个人专门雕刻夜*罗刹,他天天要构思、仿真夜*的表情。日久年深,不知不觉长得一脸横肉,人见人怕,相貌非常凶恶。后来,他遇到一位法师。法师问他,怎会变成这样?他苦恼地说:“我的相貌本非如此,只因天天刻罗刹,刻夜*,刻着刻着就变成这副模样了。”法师想了一想说:“我看你换个方法,改刻佛菩萨吧。”他照法师的话去做,日子一久,果然,他的面目变得慈祥端庄了。
  《华严经》云:“心如工画师,能画种种物。”
  心,不但能画你自己,而且也能画别人。
  前面说过,“境由心造”,“境随心转。”这里却是“相随心转”,“心能转相”了。
  看过电影《阿甘正转》的人,一定还记得主人公阿甘。别人都以为他有“智障”,或者以为智商很底,把他当成一个傻子。其实,他是很善良的人,对别人总是充满信任,对客观世界充满信心,对别人从不设防,不会以恶意去忖度别人。他也不像许多人将精力消耗在疑虑、设防、算计、犹豫、愁闷、尔虞我诈,狼争虎斗之中。他只有一个心眼:凡是对的,善的,对人有利的,他就尽力去做,毫不回头。让我们惊异的是,他竟然所向皆顺,他对世界的那份真诚和美好信念,奇迹般给了他美好的一生。
  这不是心的力量是什么呢?
  心,到底是什么?
  有人问药山惟俨禅师:“怎样才能不被外境迷惑?”惟俨禅师说:“任由外境来去,那有什么关系呢?”回答说:“不理解。”惟俨禅师就问:“什么外境使你迷惑?”谈到这一公案时,南怀瑾先生还引了《笑禅录》中一则故事:许多少年聚在一块儿喝酒,同时还有歌*陪坐。其中只有首座上的一位长者,闭眉闭目,规规矩矩地正襟危坐,毫不理会周围的声色犬马,嬉戏喧闹。酒会散后,歌*来向他索取酬赏,长者拂衣而起生气地说:“我根本连正眼没有看你呀!”歌*一听,用手抓住他说:“眼睛看的算什么?闭着眼睛想的,才更厉害!”这位歌*简直可以当老师,因为她能告诉学生,心,是什么?
  马祖道一禅师,在去南岳衡山之前,就已经有一定的禅修水平了。他从四川来到南岳,投在怀让禅师门下。怀让禅师是六祖慧能的大弟子,看到马祖坐禅勤奋,而且禅定工夫了得,知县法器,就去点化他。对于马祖这样的人,怀让禅师知道,说道理恐怕不起作用,于是他用了禅机的手段,拿了一块砖头,坐到马祖跟前去磨。马祖一心坐禅,不受外物干扰,而怀让禅师为了点拨学生,当然很有耐心。一连磨了几天,马祖终于开口了:“师父,你在磨什么呀?”怀让说:“我在磨镜啊。”马祖说:“砖头怎么能磨成镜呢?”怀让禅师见鱼上钩,马上单刀直入,说:“既然磨砖不能成镜,那你坐禅就能成佛吗?”马祖一听,大受震动,忙问:“那怎样做才对呢?”怀让禅师说:“你驾着一辆牛车上路,走得慢,你是用鞭子打牛呢?还是用鞭子去打车呢?”马祖没有回答,他又说:“你是学坐禅,还是学坐佛?若学坐禅,禅非坐卧,若学坐佛,佛本身就不是禅定之相。对于般若无住,不应有所取舍,你要是认为坐禅可以成佛,那是对佛的误解,你若是认为只有坐禅才是禅定,那也是对禅的误解。”马祖听到这里,当下豁然开悟。
  圣严法师说得很幽默:坐禅的确不能成佛,坐禅只能练腿子。不过,一般人还是得坐禅,释迦牟尼佛是坐禅成道的,在他之前之后的修行人都在打坐。问题是,如果不论学佛与否,打坐皆可成佛,那恐怕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成佛也好,开悟也好,在于心,不在于坐。在于心是否明、是否净、是否没有执著、没有挂碍。打坐可以安心,可以定心(连郭沫若生前都有打坐的习惯),但心的安定,并不等开悟成佛。所以马祖一旦明白砖头磨不成镜,打坐也成不了佛,对打坐的执著也就放下了。醍醐灌顶,法门在心。只要在心上用功,放下心中的一切,当心中灵明一闪,把过去、现在、未来、人我、是非统统放下,此时显现光明的心地和万里晴空无无我的境界,这就是慧解脱,就是明心见性,就是顿悟成佛,何假外求
  唐代无尽藏比丘尼给我们留下一首诗偈:
  终日寻春不见春,
  芒鞋踏破岭头云。
  归来偶把梅花嗅,
  春在枝头已十分。
  人人都知道春天最美好,盼望春天,喜欢春天,于是乎寻春、迎春、惜春。春天在哪里?其实最美好的春天正是自心、佛心、真如、真心。春天不须向外找,佛性自在我心头。正如同赵州禅师所写的一首偈:
  赵州八十犹行脚,
  只因心头未悄然。
  及至归来无一事,
  始知空费草鞋钱。
  “芒鞋踏破”,“空费鞋钱”,“岭头”高高低低,“行脚”千里万里,向外寻求,怎能寻到自己(自心)呢?真如本在自心,佛性即在自心。你能认识自心,就不会远行万里,心外求法了。因为,心外无我,心外无法,心外没有春天,心外没有世界。
  在人类历史上,对人自身——自我生命进行探索的,代不乏人,过去有,现在有,今后还会有。但是,通过自身的证悟,由转向人的自我生命内求而进入“心”的层次,发现了“心”的全部奥秘的则唯有佛陀一人。
  佛,不是上帝,不是超自然的神,更不是人的命运的主宰。佛告诉你,佛和众生是平等的,只要离执去妄,人人皆可成佛。佛把众生都看成是未来佛,或当下就是佛。在人类历史上,佛陀第一个喊出了自由平等的声音。
  佛把“缘起性空”的般若智慧告诉我们。当因缘都不具备的时候,当客观条件有许多不可能的时候,当你无力改变外境的时候,你可以改变自心,你可以找到内心的宁静,内心的“天堂”,你可以建立一种健康的生命的内视、内循环,你就可以永久保持“常乐我净”,回归本源,回归本然。在人类历史上,佛陀第一个向我们揭示了生命的真理:一切在你自心,心的境界就是生命的境界。佛即是心,心即是佛。
  由于“无明”的污染,人是凡夫,背负着太多的沉重的各种妄执,既没有内心的自由(内苦、心苦),又没有器世间的自由(外苦、身苦),所以,人要挣脱许多系缚——思想的系缚,熏习、陋习、恶习的系缚,邪见、偏见、种种恶见的系缚,只有挣脱系缚,砸碎内心的枷锁,才能断惑证真,得到解脱。但是,佛不可能代替你,也不可能来赐予你,自缚自解,自赎自救,自心自安,自性自度。在人类历史上,佛陀第一个向我们指出了看破放下、自我改造的法门。
  “佛”这一个词,是外来语,是“佛陀耶(Buddha)”的音译。用现代汉语意译,即觉悟了的人,智慧的人。古代译为“觉者,智者”。这个“觉者,智者”具有三义:自觉,觉他,觉行圆满。自觉,是获得大智慧,自度自利,自我觉醒。觉他,是帮助别人启迷得悟,这是关怀众生,救度众生,济世利他。觉行圆满,是自利利他,自度度人,福慧圆成。这三个内容(三义)是一个完整的整体,既不能单称为“觉者”,又不能单称为“智者”,三者密不可分,所以仍用音译,简称为“佛”。可见,“佛”的含义中已包括了智慧的开发,智慧的觉醒,智慧的圆满完成。
  生死无常,幻质非坚。人身难得,佛法难闻。人生的意义不在财富的占有,不在私欲满足,不在功利的寻求,不在爱情的痴迷,不在如云如烟的辉煌,而在心灵的净化,人格的崇高,生命的独立,生死的解脱。这就是佛所说的“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这就是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自己的答案自己回答,自己解放自己,自己改造自己,自己体悟自己。这就是“如实知见”,“自性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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