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佛学佛 学佛画佛
2014/9/8   热度:2725
画佛学佛 学佛画佛 ◎赵雅斌 今年的佛诞日(佛历二五四八年四月八日)对于香港民众及佛教徒而言是一个特别值得纪念的日子——恭迎佛指舍利临港并瞻礼祈福。 闻此喜讯又有缘结识了《香港佛教》杂志主编秦孟潇大居士。秦居士在港从事佛教文化传播工作数十年。在居士的牵引下我发心创作一幅佛祖释迦牟尼诞生工笔画以示庆贺,秦居士也大为支持。 佛教起源于印度,但如何以中国传统工笔画的形式来表现呢?为此我翻阅了诸多佛教书籍,勾画了许多小稿样图,反复构思。终于一幅以佛祖诞生举世欢腾为主题的《佛指舍利光照香港》的画面渐渐呈现在我的眼前: 佛母摩耶王后当时怀孕已有十月,按习俗欲回娘家分娩待产。一行人途经蓝毗尼园时只见园内繁花锦、彩蝶纷飞。清澈的溪水静静的流淌。佛母来到了一棵葱绿的无忧树下、手扶树枝时惊动了胎气,于是太子就在树下诞生了。太子落地就能行走,且身上放出光芒。太子行走了七步,每一步地上出现一朵莲花。一时间香气四溢、花雨飘落、 彩云缭绕。普天吉祥、 这位太子就是佛祖释迦牟尼。 这幅《佛指舍利光照香港》虽然还有不尽己意之处,但在作画的过程中与我平日里画山水写花鸟有所不同。它使我有了更多的、不同的思考。佛是觉者、 智者,通过画佛来学佛是一件十分快乐的事情。 完成《佛指舍利光照香港》的创作之后,秦居士鼓励我再接再励,于是我接着又创作了《维摩诘示疾图》。维摩诘又名“毗维摩罗诘”,意译为“净名”、“无垢称”。意思是以洁净、没有染污而著称的人。他是一位在家的大乘佛教居士,也是佛经中一位著名的在家菩萨。画面所展现的维摩诘精神矍铄,侧坐于塌,在青翠的松树下,宣演教意。 我生在北京,自幼习画。但第一次真正接触佛像画还是我十四岁那年,在我的老师——工笔重彩大家任率英先生的家里。记得当时先生从一个牛皮纸袋中取出了一张折叠整齐的拷贝稿。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许多线条。待先生慢慢展开,我顿时惊呆了,那是一张《文殊菩萨》的白描稿,一件宝物。尤其在那个年代,能看到如此精湛的佛像画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幸得先生肯让我借回家,并让我认真体会中国画的线条,仔细揣摩。当时我还不知道白描稿上的人物是佛还是菩萨,也不知道人物头顶上的圆圈是甚么意思,但是从我内心深处升起了一种欢喜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快充满了我的身体,那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欣喜感。二十多年过去了,也经历了人生苍海,但是这种感觉我仍然记忆犹新,每当想起它都会让我在欢喜中享受祥净。这也许就是人们所说的佛缘善根吧。 我上高中那年曾拥有一套介绍雍和宫的明信片,里面的一张唐卡“白度母”深深地吸引了我。度母是梵名。全称“圣救度佛母”,亦称“救度母”、“多罗母”。一共有二十一尊,都是观世音菩萨的化身,“白度母”是其中之一。端庄安祥的“白度母”首戴华冠,眉似弯月,鼻直嘴小,左手持莲花,右手施无畏印,身饰璎珞。双脚盘坐在莲座上,背光周围布满了雅丽的莲花。我对此赞不绝口,心驰神往。于是我几乎用了整整一个暑假的时间把它放大至一米左右,每天想的就是如何用色配色、如何才能反应出白度母的神似。这幅我在少年时代精心绘制的“白度母”至今一直还陪伴着我。虽然有不少人喜欢,但我一直不肯相让。 还记得有次在承德外八庙采风时,我看到一张非常模糊的自在观音像。我先把它勾画下来,回到北京后又参考了其它资料。再加上海浪、岩石、竹林、祥云,略施淡彩,完成了我的第一幅佛像习作《南海大士》。 在来深圳之前,我还曾由朋友引荐。带了几幅佛像习作专门去法源寺向能行法师请教,法师看罢提出了一些手印、姿态、神情方面的意见使我获益非浅。临别时法师还特意送给我几本佛教方面的书。并勉励我多画佛多学佛、最重要的是持之以恒。 不久我便来到了深圳,在这座年轻开放的城市里,我深深感到了物欲横流与自己理想生活的矛盾,很多人都被物欲左右。于是众人皆感身心疲惫。我自己也曾一度收下了手中的画笔。但有幸自己的佛根引导自己终于又回到了佛的身旁,我的心再次慢慢归于平静,我又能继续我少年时代的理想了。 由于我对佛教的理解还非常粗浅,心中想创作的佛教题材很难如愿以偿,而且佛教的教理高深、佛像的法器繁杂,但是我相信只要心中有佛,通过自身不断地探索,彼岸就不远了。 二○○四年八月一日于善缘画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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