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虎岫寺之文化·信仰
2014/9/8   热度:467
风情虎岫寺之文化·信仰 这座寺宇从始建至今,已有一千三百余年的历史。供奉着真武大帝。这里林木葱郁,古朴典雅、动静结合、惟妙惟肖。 南宋绍兴乙亥年,永宁塔石保蔡梦良、蔡汝霖捐建“真圣石龛”一所,改为庵,匾名——虎岫。 虎岫禅寺位于石狮市宝盖山东麓。西面是雄踞峰顶的姑嫂塔,东面是风光旖旎的鳌城,鳌城再往东,便是碧波万顷的台湾海峡。 虎岫寺始建于唐朝贞观年间,原名真武宫;从唐代开始虎岫寺的“玄武信仰”经历了这样一个变化过程:即从唐代的“真武宫”到南宋的“虎岫庵”是以道教信仰为主。明洪武二十四年,“虎岫庵”改为“虎岫寺”,开始出现佛、道兼容的趋势。嘉靖年间,佛教思想的渗透更是显而易见。到了清代乾隆二十四年,“都人于山腰建文昌阁”,更是儒、道、释三教合一了。 从明朝嘉靖年间,虎岫寺的地位不断上升。同时也经历的几个重要的转折时期又与当时的政治局势密不可分。 历朝历代,宗教都是统治者统治百姓的工具,统治者的历史,实际上是一个政、教合一的历史,随着统治者的争权夺位,佛、道、儒三者在统治集团的势力历来都是此起彼伏的。 统治者们对宗教的态度不排斥个人感情上的亲疏好恶等原因,但更重要的还是与他们切身的政治经济利益紧密联系在一起,有时还与宫廷斗争,密切相关。 李唐王朝建立后,为了抬高李姓的地位,高祖李渊和太宗李世民都采取了“兴道抑佛”的政策,唐太宗曾说:“今李家据国,李老在前”,明确表示要对道教给予优先考虑。 兴道教,抑佛教, 虎岫寺,就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应运而生。 斗星转移,帝王交替,一代女皇武则天要“变唐为周”,夺取李姓的政权,便反其道而行之,针锋相对地采取了“兴佛抑道”的政策。后唐中宗复位,又想“兴道抑佛”,却受到政治干涉。 帝王对佛教、道教的不同态度虽不是佛道兴衰的唯一原因,但对佛道二教发展的影响是巨大的。两教的矛盾与冲突越发激烈,而真正确立虎岫寺地位的时代要属明朝。 明朝嘉靖皇帝尊道教、敬鬼神,一生乐此不疲,这与他从小生长的环境有关。荆楚之地本就是道教的源头,嘉靖的父母也尊信道教,耳濡目染对嘉靖的影响不言而喻。嘉靖个性很强,认定的事大多难以更改。 他不仅本人信道,当上皇帝以后,还要全体臣僚都要尊道,尊道者升官发财,敢于进言劝谏者轻则削职为民,枷禁狱中,重则当场杖死。嘉靖时道士邵元节、陶仲文等官至礼部尚书,陶仲文还一身兼少师、少傅、少保数职,这在明朝历史上是空前绝后的。 有一次嘉靖皇帝御设水路道场召得道高僧――云静法师参加讲经,并宣他施展法力,他的法力令嘉靖皇帝大为惊叹,交口称赞。于是赐封虎岫寺为“虎岫禅寺”。自此以后,虎岫寺便被誉为泉南四大胜概。 随着文人们的关注虎岫寺名气大升。其中有两位本地状元的题联。 庄俊元联云: 帝建隆基通北极, 龙钟虎岫镇南关。 清光状元吴鲁联云: 据虎岫,挹龙波,一剑英威天地泰; 望鳌城,罗雁塔,三清镇定古今春。 一千多年的历史,让虎岫寺有着深厚的文化积淀。它历经苍桑,又一波三折,这名人的题刻恰恰反映了古往今来人们对虎岫寺的一种情感。这文化的力量在坚韧中顽的延续着。这也体现了中华民族一种民族文化生生不息传承的力量。 明代洪武二十年,虎岫寺成为佛、道合一的寺宇。清代时,又成为儒、道、佛三教合一的寺宇。这一千多年,它经历着一次次的蜕变,从道教宫观到佛、道合一,再到儒、道、佛三教合一。 虽然三教中许多重要思想家都从自身的发展需要出发,迎合大一统政治的需要,提倡三教归一,三教合一,但自始至终,三教的矛盾争论从未间断。那么在古代动荡不安的局势中,在三大宗教的激烈斗争中,为何虎岫寺,却相安无事,儒、道、佛三教济济一堂,共处一室呢?这不得不谈到中国传统文化中对和谐文化所秉承的理念。 在虎岫寺就连“关夫子”、“阎罗王”、“三夫人”等民间信仰的俗神在虎岫寺也占有一席之地。“玄武信仰”也从原始的天体崇拜转化为神灵崇拜,进而成为地方保护神。民间信仰中固有的“泛神主义”和“实用主义”在这一过程中也得到充分的体现。 今天,当我们用文化的高度欣赏虎岫寺时,发现,它的价值已不仅仅是一座寺宇,而是一千年历史的见证。它的文化内涵赋予了它的独特意蕴。 虎岫寺体现了三教的共融、共存,也体现了外来文化在石狮的兼容并蓄。 虎岫寺将各种民间信仰融于一体,也说明石狮这个多元化的城市的包容性,与各种文化形态交流、共存,形成自己独有的文化特色和民间信仰的特点,构成了石狮独特的文化风俗氛围,这是一种和谐之美,更是一种宽容之美。有海纳百川的胸怀和鹰击长空的雄魂。 千年虎岫寺见证着宗教演进的历史,也见证着石狮外来文化的不断交融,它将静静的屹立在宝盖山,默默的期待着虔诚之人的顶礼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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